可惜牛闖不能讓她留在二樓，不管沈青顏還偷不偷資料了，牛闖都得下去照個面不是？
「咱們還是先吃烤羊吧！」
牛闖說完就往下走，倒是王欣然，她是看了眼沈青顏才離開的。
女人嘛！不管是不是喜歡這個男人，她都好奇這個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看看有沒有自己好。
院子裡，大家都圍著烤全羊和一大桌子的美食，就是吃的不怎麼香。
為啥？全賠錢了。
越是有錢人也越摳，尤其這種扔出去都不帶個響兒的，他們更心疼。
康納親自給牛闖割了條羊腿，還拿了紅酒，帶著珍妮坐到牛闖身邊：
「牛總！我沒想到你功夫這麼厲害。我還在發愁，怎麼給珍妮找個師傅，這不是現成的嗎？」
「哦？珍妮想學功夫？」
牛闖看看珍妮，珍妮一臉熱切地點點頭。
以前牛闖還感覺珍妮傻乎乎的，應該不會參與虎頭蜂的事，沒想到！
學個籃子功夫？他們是想要自己的招式。
多大了還學功夫？再耽誤幾年生孩子都費勁。
「康納先生過獎了，我這算什麼？大夏比我厲害的人多了。」
「不不不！我就覺得牛總行。」
「真想跟我學？」牛闖又看了眼珍妮。
「嗯嗯！」
「那好吧！誰讓我跟珍妮關係那麼好呢？不過我可把話說頭裡，練功夫可是個苦差事，珍妮你能堅持下來嗎？」
「能！」珍妮答應的痛快，她是沒想過牛闖以後怎麼折騰她。
「那好！你這徒弟我收了。」
牛闖一答應，可把這父女倆高興壞了。
康納當時就拿出一個小盒子：「拜師當然得有拜師禮，牛總看看可還滿意？」
牛闖打開一看，裡面是一把悍馬車的鑰匙。
說實話，康納他們國家人、車，他都不是很喜歡，國家大領導一個個說話跟放屁似的，一天一變。
車子也全跟喝油一樣。
不過這白給的，不要白不要。
他是不怕康納在車上動手腳，回頭讓鐵妞兒查查就行。
「那我就謝謝康納先生了。」
「見外了，太見外了。珍妮成了你徒弟，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還說什麼謝謝？」
「對！一家人！哈……」牛闖又跟康納碰了一杯，心裡合計，一家人，捅刀子的時候也方便，離得近。
牛闖三人在這聊的熱乎，可把王欣然急夠嗆。
眼看著他們聊差不多了，王欣然湊了上來。
「我都沒地方坐了，牛總不介意我添把椅子吧？」
康納一看王欣然，立馬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那王小姐你們聊，我和珍妮去看看別人。」
康納和珍妮一走，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就曖昧了起來。
因為王欣然靠到了牛闖身上。
「牛總一出手就賺了五千多萬，你這賺錢的能力真讓我眼紅啊！」
牛闖感受著王欣然的溫度，邊吃邊看看四周：
「你說這外面能不能有狗仔隊啥的？這要是拍到咱們倆這麼靠著，明天還不得上頭版頭條啊？」
「這你放心好了，康納這裡方圓百米，相機和手機的拍照功能都不好使。」
牛闖心裡咯噔一下，拿出手機就試了試。
「還真不好使啊？」
界面能打開，就是鏡頭不好用。
這不是資料拿出來也拍不了？
「用不用那麼謹慎啊？」
「當然得謹慎，沒看到四周的人都啥樣了嗎？」
牛闖轉頭一看，明面上那都是正常聊天，桌子下面，一個個那手放的全是犄角旮旯的地方。
有的更厲害，都出溜到桌子底下了，桌布下面就露出跪著的兩條腿。
「所以我這只是靠著，已經很正常了。」
說到這裡，王欣彤抬起腿，直接放在牛闖腿上：
「只要不是來真的，我都能滿足你。只求牛總在康納先生那裡說句話，就說對我很滿意。這部片子我算你三個點，怎麼樣？」
牛闖低下頭，王欣然那腿還真不是蓋的，又細又長，一點瑕疵都沒有。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真心看得起我的叫朋友，看不上我的，叫路人。路人的錢不好拿，路人的忙也不好幫啊！誰知道你扶起那個會不會反咬你一口？」
牛闖說著就把王欣然的腿給推了下去。
「不是的牛總！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
牛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解釋！老子又不傻。」
牛闖說完，端起酒就走。
就踏馬這麼準備的？牛闖不一定真上她，可她擺明車馬不能來真的是什麼意思？
王欣然又是一陣懊惱，怎麼不管她怎麼樣都是錯的呢？
難道她還不如一個服務員？
王欣然並沒意識到她哪裡做的不妥，反而還在怨牛闖不好伺候。
牛闖接著收了五千二百萬，跟康納告辭。
康納一看王欣然那表情，就知道今晚又沒把牛闖陪好。
牛闖來到車子跟前：「出來吧！」
還以為沈青顏不肯放棄呢！沒想到已經出來了，就在車邊躲著。
「牛闖！我跟你回去弄對付狗的東西，這個機會太難得了，我不能錯過。」
臥槽！這妞兒是踏馬死心眼兒，這麼晚了還想偷？
不過今天的確是個機會，康納讓那些賓客拖著，是沒空理辦公室。
「這個別墅里可沒法用數位相機，連手機的攝像頭都不好用。」
「這個我早知道了。」沈青顏手一翻，一個很小的膠捲相機出現在手上。
「我偷聽到他們一些話，俊峰要聯合除旭日集團和軍工集團以外的大小十幾家公司，不知他們要幹什麼，資料就在保險柜里，我一定要偷到。」
啥玩意兒？聯合這麼多公司，肯定沒好事，是得查查。
「跟我來！」
牛闖把車開到了外面，然後帶著沈青顏悄無聲息地開了窗戶跳了進去。
沈青顏看得一陣佩服，到底是勞改犯，溜門撬鎖的本事就是厲害。
「愣著干屁？進來。」
牛闖都進去了，沈青顏還掛在外面。
「裡面有狗！」
狗？
牛闖一把把沈青顏拽了進來。
沈青顏一看，那狗好像嚇壞了，夾著尾巴，耳朵都耷拉著。
「這狗是……」
還不等沈青顏問完，牛闖一拉她，兩人直接鑽進了辦公桌底下。
緊接著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康納和那個洋老頭兒進了辦公室。
辦公桌就那麼點地方，塞倆大活人，牛闖還壓在沈青顏身上，兩人是全面接觸。
臉都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