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都說了不投資了，爬老子的床干屁？」
要投資自己找陶芊芊好不好？那是自己人，不會看著自己賠錢。
「用不著投資，就算不知你是二閻王，軍工集團的合作企業，這塊金子招牌，也夠她爬你的床。」
「這年頭兒，有錢不如有勢的。軍工集團是軍方企業，有很多特權，旭日跟他們合作，還是獨家，那特權你們也有。」
牛闖心說自己怎麼不知道？
「也沒人來巴結我啊？」
「那是他們不知道旭日真正的老闆是你。不信你去問問葉佳倩，她利用這層關係已經辦了多少事，拉了多少關係了？」
這方面牛闖還真沒注意過，他就感覺葉佳倩對他是越來越熱情，開車的花樣也是越來越多。
是因為這方面的關係嗎？
「唉！我就不如葉佳倩命好，開始就得罪了你，二次還想利用你。你不對付我，我已經燒高香了，是不奢望你對我好的。」
牛闖手指敲著桌面，寧歡說的可憐，其實也是真可憐。
每次都變著花樣來討好牛闖，還一點好處沒撈到。
「這樣好了！用你的名義開一家電子廠，我讓旭日外包的活兒都給你。你感覺怎麼樣？」
寧歡一把抓住牛闖的手：「真的？」
「我像是騙你的樣子嗎？」
寧歡激動的手都冒汗了：「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就是沒有訂單。要是你能解決訂單，我給你一成乾股。」
牛闖搖搖頭：「乾股就算了，你只要好好聽話，我虧待不了你。」
「我當然聽你的，你想要玩兒什麼花樣都行。」
臥槽！想哪兒了？
「我是讓你以後給虎頭蜂幹活時也聽我的。」
寧歡眨眨眼睛：「你讓我當臥底？」
「噓！」牛闖看看四周，多虧沒人注意這邊。
寧歡趕緊捂住嘴，偷看了一眼康納！
康納不知在跟王欣然說什麼，王欣然那張臉跟苦瓜一樣。
「我跟你說的，你陪好了牛先生，我給你投資，你可倒好，把牛先生晾在那兒，那我要你來幹嘛？」
「我！」王欣然想說自己也後悔，可也沒用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緊把牛先生給我陪好了，要不投資的事就別想了。」
「康納先生！」
康納轉身就走，王欣然看看牛闖，他跟寧歡已經站起來了。
「牛先生！」王欣然趕緊過來：「牛先生！能留個聯繫方式嗎？」
寧歡給了牛闖一個眼神：我說什麼來著？
「還是不用了，我跟你們那個圈子不對路。」
牛闖說完也走了。
「我這！」王欣然這下可賠大了，牛闖這樣的大佬沒攀上，康納也不投資了，今晚倒是聯繫了幾個，可比牛闖差遠了。
王欣然趕緊拿出手機打給陶芊芊：「芊芊！我做錯事了。」
「咋了？你不是把牛闖給得罪了吧？要是這樣，我可幫不了你。」
王欣然心裡咯噔一下，陶芊芊這個二閻王的關係戶能這麼說，那牛闖是什麼人物？
「沒那麼嚴重，就是我沒抓住機會，連牛闖的電話都沒要到。」
那邊明顯鬆了口氣，陶芊芊的下面的演員有個在王欣然劇組，要是得罪牛闖，這劇乾脆別拍了。
「沒要到就沒要到吧！牛闖也不是誰都能攀上的。」
王欣然心說這哪行？自己這邊還指著康納投資，不搭上牛闖，錢就到不了手。
「好芊芊！你告訴我他電話，我怎麼也得跟他打好關係。」
「我可不敢。」
啥？不敢？
王欣然突然冒出個讓她打冷顫的想法——牛闖就是二閻王。
「那好吧！」
……
牛闖和寧歡從康納那兒一出來，寧歡就把司機打發走了，自己開車帶著牛闖一路到了海邊。
剛才牛闖讓她當臥底，寧歡心裡七上八下的。
「臥底太危險了，我怕被康納給殺了。康納看著是個商人，其實就是個流氓。手底下多的是幫他干髒活兒的。」
「放心！危險的不用你干，你就本著跟我一條心就行。聽到有什麼對我不利的，就告訴我一聲。」
寧歡還以為要她像電視裡那些臥底一樣，沒事偷點文件，偷點機密的。
「其實人家早就跟你一條心了。」
寧歡說著倒在牛闖身上。
拉倒吧！有一半心在自己這邊就不錯了。
要是以後掙了錢了，寧歡這麼說牛闖倒是能多信幾分。
「怎麼了？又想了？」
寧歡不依「嗯」一聲：「你給人家這麼大單，不想也得跟你親熱親熱啊？其實電子廠我有，鴻天的單子我也往那邊弄了一些。」
「現在俊峰來了，又建了新廠，我都怕單子沒了，幸好你來了。來吧！這裡沒人，咱們可以放開了玩兒。」
……
牛闖本來晚上還想回家住呢！可跟寧歡折騰到十二點多，寧歡才送他回來。
第二天一早，牛闖想著跟葉佳倩說說外包的事。
車子剛到地下車庫門口，牛闖就看到王欣然等在那裡。
牛闖開個高爾夫來，還得是老謝指牛闖的車告訴王欣然，這就是牛闖的車。
王欣然迎過來：「牛總！給點時間我們聊聊好嗎？」
牛闖降下了玻璃：「王小姐有什麼事？」
王欣然直接坐到車子副駕駛，牛闖把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牛總！我先給你道個歉，昨晚是我做得不對，冷落了你。」
「別別別！你這麼說我怎麼好意思？」
牛闖是真沒在意，不就是沒看上自己嗎？
「可是你跟我不扯上關係，我在康納先生那邊也過不去啊？」
王欣然都快哭了。
「那咋？我給康納先生打個電話，就說……」
牛闖也說不出來了，說自己把她給睡了？
那牛闖可就欠康納的人情債，到時康納讓他幹什麼，他怎麼拒絕？
王欣然一看牛闖話說了一半，接著說道：
「牛總！只要你讓康納給我投資，我可以再陪牛先生吃頓飯。」
牛闖盯著王欣然，臉紅紅的，還有點害羞。
看來不是吃飯那麼簡單。
「你有沒有想過，康納為什麼花那麼大價錢請你陪我？」
「你是說，如果你……那啥了我，你要付出很大代價？這你放心，我保證我物超所值。」
臥槽？咋的？你技術好，還是那裡鑲金的？
「怎麼個物超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