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漏機油了還行？
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牛闖起身就把寧歡摁到了茶几上，兩人就開始了最原始的儀式……
蔡成旭又發來了個酒店的房間號。
可惜！寧歡已經在跑高速，根本沒辦法回他的信息。
……
等牛闖拉了手剎，寧歡雙腿發軟，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沒忘看看手機：「我這怎麼回？」
牛闖看了一眼：「你還真想去怎麼的？把聊天記錄發我，我幫你刷刷車。」
寧歡是受寵若驚，牛闖這樣的大男人還能這麼做？
怎麼刷車的過來人都知道，寧歡差點再纏牛闖。
等把聊天記錄發給牛闖，寧歡有些擔心地說道：
「那蔡成旭真來找我怎麼辦？」
牛闖正點開珍妮的對話框，把消息發了出去：
「他要是敢纏你，我打斷他第三條腿。」
「啵！」寧歡親了牛闖一口，撒嬌地說道：
「就知道你不舍的。我去給你弄吃的，今天中午就在我這裡吃了。」
牛闖等了幾分鐘，珍妮就發來了消息：
[你在哪？我們見一面。]
牛闖直接把位置發給了珍妮。
珍妮到的時候，牛闖和寧歡已經在吃了。
「你們……是什麼關係？」
牛闖一摟寧歡：「你看呢？」
珍妮一臉吃驚地看著寧歡，寧歡可是他們的人，跟牛闖這個關係，不成了內鬼？
寧歡趕緊給了珍妮一個「我不是」的眼神，又看了牛闖一眼。
那意思，我只是在耍手段。
「我跟牛闖老早就是朋友，戀人未滿，朋友之上。」
牛闖一笑：「實話跟你說吧！蔡成旭可不止一次騷擾寧歡，他找到我，我只能勾著他聊幾句。」
「那些話是你跟成旭說的？」
牛闖點點頭：「他勾搭我朋友，我得找到證據吧？老子不管他什麼身份，惹了老子，就得挨揍！」
「不過，告訴你一聲是禮貌。別到時他爬不上床，踩不了油門兒，你來怨我。」
「這事你不用告訴我，從現在開始，他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珍妮說完就掏出手機：「爸！開除蔡成旭，大夏所有業務我自己來。」
估計讓蔡成旭當這個總裁，全是看在珍妮的份上。
電話打完沒多久，牛闖就看到了俊峰集團的聲明：
免除蔡成旭在俊峰集團的一切職務。
牛闖站起身：「我還有事要忙，你們慢慢吃。」
牛闖出了辦公室，珍妮就像抽空了所有的力氣，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寧歡嘆了口氣：「說實話！咱們倆遇到的都是渣男。不同的是，牛闖渣在明面上。」
「我有事，他是真的幫我。蔡成旭是既有花花腸子又沒有擔當。這樣的男人你還為他傷心幹嘛？」
這話還是挺有用的，珍妮一抹自己的臉：「對！找個悶騷的還不如一開始就明明白白的。寧總！你跟牛闖這樣，是為了公司探聽情況？」
這麼直接，讓寧歡都覺得好笑，是不是這麼回事也不能這麼問啊？
這個珍妮還真單純的可憐。
這是商場，又不是諜戰，有必要分那麼清楚嗎？
在商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跟牛闖那種屬狼的男人，誰敢耍手段？說句一點不誇張的，就算咱們公司再厲害，對待牛闖也得小心。」
「他可不會跟你講規矩，桌子說掀就能給你掀了。我跟他這樣也不過是自保，畢竟之前我對不起他，算是補償吧！」
珍妮抓住了重點：「難道他還敢殺人不成？」
寧歡給了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牛闖以前什麼都不是就敢下死手，那幾個綁架她的人，全都讓牛闖給廢了。
現在牛闖有錢有勢，殺人！他還會顧慮嗎？
想到這裡，寧歡又想起牛闖一身血，抱著她走出廢舊倉庫的情景。
那時的牛闖，眼裡全是她。現在，牛闖的眼神她看不透了。
「寧總！今晚陪我喝一杯好嗎？我在這裡沒什麼朋友。」
「行！就去牛闖那兒。牛闖有一點好，不會對喝醉的美女亂來，除非你主動。」
……
牛闖這邊，他一出去就給李輕眉打電話，讓行動隊直接拿人。
這次牛闖不會再給蔡成旭任何機會，他親自審，先讓蔡成旭認罪，簽字畫押。
其他的慢慢審。
牛闖可是捏著鋼針進去的，蔡成旭根本不敢耍心眼兒，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全說了。
軍工集團還真不少內鬼，牛闖一會兒告訴李輕眉一個名字，李輕眉被調的東奔西跑的。
一下午時間，就有八個落網。
……
傍晚的時候，李黛、鐵妞兒才陪著牛闖從審訊室出來。
李黛和鐵妞兒這次可高興了，抱著牛闖胳膊就不撒手：
「不管了！今晚一定好好喝一杯，就去你那個酒吧！」
牛闖一聽喝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倆都是不能隨便碰的主兒，要是喝醉了，不會兒把自己推了吧？自己用不用準備點「車衣」啥的？
他承認自己沒有跳車的勇氣。
「對了！再把你秋姨叫上。」
牛闖這個彆扭，在冷清秋那裡，自己是沒法翻身了。
……
兄弟酒吧！
這次他們沒在院子裡喝，李黛看那種汽車包廂很新鮮，選了個最大的房車包廂，三人就鑽了進去。
冷清秋還沒來，牛闖先去點酒。
「老大！那個牛北野給錢了。」
「踏馬的，現在才給嗎？」反正牛北野的媽跟牛闖沒關係，罵起來沒心理負擔。
「可不！那小子還以為我就是個矮騾子呢！後來我說不給錢他走不出蓮城，估計是打聽完給了。」
「你沒把我的身份露了吧？」
牛闖可不想讓牛家知道自己就是二閻王，不然就不好玩兒了。
「那倒沒有。不過！咱妹妹有點奇怪，她問你到底幾套房子。」
牛闖心裡咯噔一下：「你怎麼說的？」
「我當然不能說了，連這裡都說是通過朋友租的。」
牛闖鬆了口氣……不對！這幾天自己也沒什麼破綻啊？怎麼蘇涵又懷疑了？
可不能讓她知道買家就是自己啊！那種視頻都發給自己了，以後怎麼碰面？
要不是李黛她們在，牛闖現在就想回家探探情況了。
現在是走不了了。
「拿幾瓶好酒送我那邊。」
牛闖說完就往包廂走，正好看到冷清秋來了，還挽著個穿著體面，身量很高的英俊男人。
什麼情況？冷清秋另有新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