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不好了,子公司供應鏈全部出問題了,即將宣布破產。」
周父根本沒反應過來,立馬讓司機送他去子公司。
結果等他到了之後,子公司只能發布緊急通知,宣布破產。
只有這一個辦法,才能夠儘可能的保留公司的財產。
要不然損失的只多不少。
周父坐在子公司的辦公室內,整個人恍恍惚惚,雙目無神。
想到曲超剛才的警告,瞬間就感到害怕。
他立馬給周長庚打了電話:「怎麼回事?曲超是不是還有我們不知道的背景?」
「子公司宣告破產。」
周長庚得知這個消息,也十分的詫異。
他讓護工在醫院看著母親和弟弟,急匆匆的趕去了子公司。
現在已經沒有扭轉的餘地了,只能接受事實。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向父親詢問前因後果。
周父把剛才曲超威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父子兩人臉色鐵青。
下午的殺手無功而返,本來就已經讓他們心情煩躁。
子公司破產一事,更是讓他們信心全毀。
「怎麼會?我們明明反反覆覆調查了曲超的身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沒有任何身後的背景。」
「難道說他在監獄裡面認識了什麼大佬?才導致他有這麼大的本事。」
周父跟曲超認識的時間更少,所以對於周長庚說的這些,更是不能理解。
父子兩個人坐在辦公室裡面,久久想不通這件事。
周成功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
「不行,我要去找曲超質問,他真的是太過分了,三番兩次針對我們周家。」
周父沒有阻止,如果周長庚這次前往能夠帶回更多有關曲超的消息,那是再好不過。
周長庚知道曲超別墅在哪,於是直接開車過去。
曲超從周家離開之後,在街上晃蕩了許久,然後才回到別墅。
發現許依然還沒有離開,尷尬的感覺再次湧上,只能故作平靜,然後在沙發上坐下。
兩個女生在邊上一起追劇討論八卦,場面看起來十分和諧。
曲超聽管家說周長庚來了的時候,立馬就讓管家把人放了進來。
沒想到周長庚居然如此沉不住氣,公司才剛剛出事,就來找自己了。
如果換作他,這時候一定想辦法,儘可能的挽回公司的財產,而不是現在找他麻煩。
「曲超,你什麼意思?憑什麼三番兩次跟我們周家作對。」
「平心而論,我們周家從未得罪過你,如果不是你做事情太過分,我們怎麼可能會對你出手?」
周長庚人還沒有進來,大家就能聽見他在外邊怒吼的聲音。
兩個女生在沙發上追劇追的好好的。
聽說周長庚要來,於是都放下手機,穩穩噹噹的坐在沙發上,打算看戲。
聽見周長庚有些破音的怒吼,兩個女生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聲音有點難聽。」曲心儀大言不慚的說道。
許依然附和的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周長庚是進了屋子才發現許依然也在。
瞬間收起了自己潑婦一樣,儘量讓自己看來紳士一些。
他剛才的怒吼已經沒了,雙手捏成拳,故作鎮定的看著曲超。
想了想,還是把目光放在許依然的身上。
「許小姐也在這裡。」
許依然因為之前周長江針對曲心儀的事情,所以對周長庚也沒什麼好臉色。
「這又不是你們周家,難道我還不能來了嗎?」
「你跟你那個二世祖弟弟一樣討人厭。」
周長庚有些破防,認為弟弟做的事情跟自己沒有任何聯繫。
「那是我弟弟年紀小不懂事,許小姐可不能因為她牽連到我。」
「我弟弟做的那些事情確實有些混帳,但我也已經把教訓過他了,肯定不會再招曲心儀的麻煩。」
「許小姐知道我對你的心意,還希望你不要因為弟弟牽連到我。」
曲超都已經做好被周長庚質問的準備。
結果這人的注意力又放在了許依然身上。
心裏面對這人更是瞧不上。
「只有你一個人來了嗎?我記得剛才不是還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怎麼還不進來?」
曲超故意說道。
周長庚臉色又難看了幾分,認為曲超就是故意跟他作對。
「就只有我一個人過來,沒有其他人。」
曲超點了點頭。
「你今天沒有出去找小姐玩嗎?聽說你私底下生活挺混亂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周長庚想在許依然的面前樹立好男人的形象。
曲超可不給他這個機會。
雖然許依然表現的確實挺討厭周長庚,但是誰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周長庚的這些花言巧語矇騙。
「你說像你這種整天花天酒地的男人,身上會不會沾染上一些不乾淨的病?」
許依然和曲心儀聽到曲超這話,下意識往後面挪了幾步。
想要離周長庚遠一些。
周長庚臉色氣得鐵青:「曲超,你夠了,你究竟要做什麼?」
「你不要在這裡造謠,我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而且圈裡面的人,誰不知道我對許小姐情有獨鍾,就算是為了她,我也會守身如玉。」
曲心儀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許依然。
許依然則是汗毛豎起,十分噁心。
「你別說這些話,圈裡面的人可沒幾個人知道你喜歡我,還好沒多少人知道,要不然我這臉面可就丟盡了。」
「以後這話你也別拿出去四處亂說,不然我臉面往哪擱?」
許依然的嫌棄就差擺在明面上了。
周長庚沒想到許依然也這麼對待自己,心裏面生氣是必然的。
不過現在不是著急解釋的時候。
這些事情以後慢慢解釋都可以。
他還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初衷。
「我現在先不說這些,依然我後面再慢慢給你解釋,我絕對不是他嘴裡面說的那種人。」
「我今天過來是質問曲超,你究竟使用了什麼手段,讓我們周家的子公司瞬間破產。」
曲超從始至終都面色從容的坐在沙發上,周長庚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跳樑小丑一般。
「這人心虛,所以才不願意繼續剛才的話題,說不定真是感染了不清不楚的病,你們以後可得離他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