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誰說話呢?這麼沒大沒小,知不知道我哥是誰,得罪了他,讓你在北海市吃不了兜著走。」
周長庚嘴角嘲諷的笑了笑。
「說話注意一些,我們周家又不是黑社會,別那麼粗俗。」
「我這個人向來大度,不會那麼記仇,之前的事情,咱們就都別放在心上。」
「昨天我弟弟和你妹妹之間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要我說這件事情,兩人都有錯。」
「如果不是你妹妹偷我弟弟的東西,我弟也不會出言不遜,所以這件事情咱們就暫且揭過去,你覺得如何?」
曲超沉著臉拒絕:「我覺得不怎麼樣,你弟弟隨口污衊我妹妹,什麼時候就變成真的了?」
「而且你弟弟平時在學校欺人太甚,這次欺負到我妹妹的頭上,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周長庚沒想到,曲超居然這麼硬氣:「那你可有想過得罪我們周家,對你並沒什麼好處。」
「雖然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記仇,但是我們周家無論如何都是要臉面的,有些時候我迫不得已,說不定真的得對你們兄妹二人出手。」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曲超沒有任何驚慌,對他們這些威脅的話,絲毫不放在心上。
周長庚也不惱,他覺得羞辱曲超的方法有很多種。
「行了行了,今天我叫你來這邊,主要是為了敘舊,咱們就別鬧得這麼難看。」
「話說你上次給許家把人醫好之後,他們給你安排了工作沒有?我好像沒有聽說,那就說明應該是沒有安排工作的。」
「你現在有就業的地方了嗎?要是沒有的話,來我的底下工作也可以,我們周家在北海市,不管怎麼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給你安排一個工作,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知道你的醫術不錯,你幫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
周長庚說話的同時,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仿佛高人一等。
曲超日常都穿得比較休閒,並沒有那么正式。
但他並不覺得因為自己的衣著就會低人一等。
「聘請我去你們周家做事情,你們周家還不夠格。」
「你一口一個周家在北海市有頭有臉,難道連可用之人都沒有嗎?」
「原來那些人都知道你們周家名聲不好,所以不願意為你做事,也難怪會找到我這裡來。」
雙方都在語言上較量。
誰也不服誰。
周長庚萬萬沒有想到曲超如此不識趣,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再好言相勸。
「我給了你機會,結果你不中用,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我出手狠了。」
「我今天確實是把你叫來這邊敘舊,可是你不給我面子,那我也就沒必要給你面子。」
周長庚拍了拍掌,下一秒,巷子的兩頭都來了許多的人,這一看就是提前安排好的。
無論曲超剛才是否答應去周家工作,這些在暗處的人都會出來。
曲超既然敢一個人來面對,就說明他根本就沒害怕這兩兄弟在背後搞小動作。
「看來你做事情還是這麼見不得光,每次都是在背後使小動作。」
「話說上次你使手段讓那個植物人處於危險境地的事情,有沒有被歐陽教授懲罰?」
「我覺得歐陽教授這個人挺不錯,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按照他的性格,應該對你懲罰的挺嚴重吧。」
周長庚臉色難看。
他之所以對曲超有這麼大的恨意,也因為這件事情。
當初歐陽教授莫名其妙就開始調查他,並且查到是他在背後搞小動作才會導致植物人處於危險境地。
所以背後他被處罰了。
按照歐陽教授的意思,是打算直接把他開除,並且從今以後不能再繼續跟著他學習醫術。
周長庚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答應,於是就花了不少的錢砸在歐陽教授的醫院裡,這才繼續留在醫院裡面學習旁觀。
但是從那以後,歐陽教授就基本上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所以是你在教授的耳邊挑撥離間嗎?」
「挑撥離間?我可不屑於做那種事情,只不過是簡單的提醒歐陽教授注意身邊的人罷了,誰知道就查到你的身上。」
「身正不怕影子斜,像你這種壞事做盡的人,小心哪天遭報應?」
周長庚仰天大笑:「哈哈哈,遭報應?你這人說話真是搞笑,我們周家這麼多的錢,就算是遭報應,也絕對不是我。」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周長庚就是要讓鬼都替我做事情,不順著我的人,直接殺了就是。」
做人不把法律看在眼裡,甚至視人命為草芥,曲超對他的意見更大。
「我到是要謝謝你給我提供了這麼多的信息,看來你私底下殺的人不少,只要找到證據,你這輩子別想出來。」
周長庚臉色大變,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套話了。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不願意替我做事,那你這個人也沒必要留了。」
曲超輕蔑地掃視了一眼周圍的這些人。
「你們周家這麼大,就只能叫來這麼些人嗎?」
「我還以為今天這場鴻門宴,會是一場生死局,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
周長江在邊上十分得意。
「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硬,臨死前還有什麼遺言,你儘管交代。」
「我一會絕對把你的遺言帶給你妹妹,說不定要不了多久,你的妹妹也會來陪你。」
曲超眼神微冷:「看來你是一點沒把昨天的教訓放在眼裡,你要是敢動我妹妹的一根手指頭,你死不足惜。」
「你們確定不再叫一些人過來嗎?不然一會兒我打電話搖人,可比你們叫來的人多。」
周家兄弟二人,根本就不相信曲超會叫來許多的人。
就憑他的身份,叫來的人肯定也不怎麼樣。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害怕。
周長江因為昨天兩隻胳膊都被卸了,現在還非常的記恨曲超。
「現在還在說大話,我看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哥今天都沒去公司,特意為了我來教訓你,就足以證明我們兄弟二人對你的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