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教授最頭大,他也非常擔心曲超的安全。
但現在必須冷靜下來。
一個人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把曲超殺了,這無論怎麼都說不過去。
他注意到另外兩個人的情緒沒有那麼快冷靜下來,於是就強行把他們帶上車,然後拉回去了。
才剛剛回到別墅,歐陽教授就給他們分析曲超目前可能遭遇到的一些事情,兩人聽完之後哭得更加傷心。
「不知道你們現在非常擔心神醫的安全,但如果你們繼續這樣萎靡不振,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把神醫救出來?」
「所以你們兩個人必須振作起來,無論是誰出事,我都不可能袖手旁觀,如果你們兩個人再繼續這樣,只會浪費更多的時間。」
剛才回來的車上,許依然差不多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除了眼眶看起來有些紅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的消極情緒了。
曲心儀還沒辦法把自己的情緒收放自如,但是也儘可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因為我們現在沒有辦法確定神醫是否還活著,所以我的建議是去敵人的大本營看一看情況。」
許依然現在已經找不到反駁的話了,而且現在只能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在曲心儀的帶領之下,歐陽教授成功尋找到曲超的蹤跡。
他來到曲超之前被綁的那張大床的房間。
看了一眼周圍的這些擺設,雖然有些凌亂,但是亂中有序。
這裡面的人一看就是才剛離開沒有多久。
曲心儀仔細的觀察曲超剛才被綁的那張床。
發現那些鐵環上面都滲透了血跡,整個人的情緒又有些繃不住了。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曲超在被綁的過程中使勁的掙扎,所以才會流血。
歐陽教授也看到了鐵環上的那些血跡,但現在根本就不是在乎這些的時候,只要曲超的一條命保住了就好了,其他的都不敢奢求。
他們的人把整個大本營全部都搜索了一遍,發現敵人早就已經撤離,歐陽教授有些懊惱。
妹妹此時痛哭不已。
她認為都是自己的錯,才會導致哥哥被抓。
歐陽教授先是安排隨行人員在各個角落都仔細的檢查,然後才來安慰曲心儀。
「我們都知道你現在心裏面肯定十分自責,但我相信這肯定不是神醫想看到的結果。」
「想必你當時從這裡離開的時候,神醫應該有跟你交代一些事情,所以你千萬要撐住,一定不能出事,我們三個人要聯手把神醫救出來。」
曲心儀的眼睛都已經哭腫了。
自從她活著離開之後。
臉上的淚痕就沒有幹過。
歐陽教授沒有時間,一直在這裡陪著他,所以當手下過來匯報情況的時候,他就先出去了。
「就是我們剛才發現了一些線索,發現了後邊的院子有車輛的痕跡,那些車輪的劃痕非常的明顯,應該是才離開沒多久。」
歐陽教授急忙過去查看。
發現當真如此。
於是打算沿著車輛痕跡進行追蹤。
「趁現在還沒有被其他的車輛破壞,趕緊派車,跟著這些痕跡追上去,有任何情況都得給我匯報。」
手下得到任務,趕緊去實行。
另一邊。
曲超被人帶到了另外一處地下室。
他在被轉移的時候又被注射了麻醉劑,所以暈了過去。
敵人知道曲超的實力強大,根本就不敢在曲超清醒的情況下轉移位置,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控制住曲超。
所以只能先把曲超麻醉才敢離開。
曲超清醒之後就立馬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環境和剛才有所不同,就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轉移了。
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時候,發現了敵人正和他的手下站在那邊似乎在密謀什麼,但是看他清醒之後,對方就立馬停止了討論。
那人抬腳走到曲超的旁邊。
「罔顧你如此聰明,但最後還是落到了我的手中。」
「我記得你前幾次不是運籌帷幄,十分自信嗎?是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曲超沒有否認。
他這次確實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過但凡細心一些,不那麼著急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讓敵人得手。
不過曲超並不想跟這個人說太多,多說無益。
而且他說的那些話也不一定是對方喜歡聽的。
敵人見曲超不搭理,似乎也覺得有些無趣,於是就不再嘲諷,而是開始說這種事。
「你妹妹現在已經在全回去了,你什麼時候把剩餘的那一份黑骨資料交給我。」
曲超還是繼續默不作聲。
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打算,只要妹妹成功回去之後他就出爾反爾。
他絕對不可能把黑骨的資料交給這個人,要不然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遭受這些人的迫害。
敵人突然就變得瘋魔。
他上前抓住曲超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的曲超。
「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在外邊風光無限的曲超嗎?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的配合我們,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曲超用力歪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掙脫了敵人的禁錮。
「出爾反爾,這一招我可是跟你學的,怎麼樣?我覺得還不錯吧?」
敵人聽到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被曲超擺了一道。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給我剩下的一半黑補資料了是嗎?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之後再做回答,要不然我怕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曲超直接就選擇不回答。
這也就算默認了他剛才的說法。
敵人非常生氣,選擇折磨曲超。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敵人讓手下拿出許多的刑具,想逼曲超就範。
各種折磨人的法子,他全部都想了一遍,試圖擊潰曲超的意志。
可曲超這麼強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因為他們的這點小手段而屈服?
所以敵人想盡各種辦法,把各種能用上的招數全部都用上了,但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們甚至都有一些挫敗感了。
無論是精神上的壓力,還是肉體上的疼痛,曲超都能夠承受的了,簡直是非人類能夠承受的了的,在場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