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超收到地址之後,立馬就開車過去。
另一邊,傅二少的情況並不太好。
他身邊的人都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顯然,剛才已經被狠狠的揍過一頓了。
那個紈絝蹲在地上,輕輕的拍了拍傅二少的臉。
「原來是傅家的人,我就說你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原來小時候咱們還一起玩過,你有印象沒有?」
「沒想到你這麼大了,仍舊是個廢物,怎麼好意思來京都?」
「這麼說好像也不對,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家人,你來京都怎麼能不給我說一聲?我允許你來了嗎?」
傅二少一臉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
「關你屁事。」
對方沒有想到傅二少會這麼對自己說話,一時間非常的生氣。
「看來真的是太久沒見面了,所以你現在膽子也變得那麼大了。」
「當初有你那個廢物哥哥護著你,現在就你一個,我看你怎麼掙扎。」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想必你也忘記了,被人欺負是什麼滋味,要不然我幫你回憶回憶。」
傅二少聽到對方提起哥哥,眼睛瞬間變得猩紅。
「你不配提我哥,你連他的一絲毫毛都比不上。」
「就你這種廢物,連我都不如,居然好意思說我哥。」
傅二少因為生氣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得出口。
兩個人就這麼在大街上吵了起來。
紈絝子弟根本就說不過傅二少,最後直接動手打人。
他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傅二少的臉上:「我要讓你記住,你這一輩子都只能活在陰暗的泥溝里,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京都有你的立足之地。」
「以後見到我,你最好恭恭敬敬的對我,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傅二少非常的不屑,朝著對方吐了口水。
直接吐到了對方的臉上。
紈絝子弟被噁心到,直接一腳踹在傅二少的肚子上。
傅二少有些受不了,就倒在地上了。
他帶出來的那些人想要上前來幫忙,但是被紈絝子弟的手下死死的攔著,根本沒有辦法上前幫忙。
不僅如此,紈絝子弟的那些手下,對待傅二少的手下也不客氣,下手非常的重。
傅二少和他的人都被揍得很慘。
紈絝子弟似乎是想在傅二少這裡樹立自己的威嚴,所以下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輕重,在他的眼裡,傅二少的命似乎如草芥一般輕賤。
沒過多久,傅二少就狠狠地吐了一口血。
他眼睛死死的看著紈絝子弟,恨不得直接把人殺了。
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眼神,導致紈絝子弟對他越發的記恨。
下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沒過多久,傅二少鼻青臉腫。
儘管如此,他也不願意認輸。
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慘烈,但還是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這輩子都休想打敗我,像你這種人,才是真正的蛀蟲。」
傅二少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激怒紈絝子弟。
對方從手下的手裡面拿過一根棍子,就這麼直直地指著傅二少:「有本事把你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
傅二少非常的堅定,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才是真正的廢物,你連我哥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紈絝子弟頂了頂自己的後槽牙,揮起手裡面的棍子,準備狠狠的朝著傅二少打去。
這一看就是下了死手。
如果這一棍真的敲到傅二少的頭上,他肯定必死無疑。
傅二少的手下看見這一幕都使勁的掙脫,想要上前來幫忙,但是無濟於事。
關鍵時刻,曲超及時出現。
直接預交踢在紈絝子弟的手腕上,他手裡面的棍子也調轉了方向。
同時,他的手因為疼痛,直接把手裡面的棍子鬆了。
傅二少看見曲超出現,瞬間就變得底氣十足。
又再次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你不僅比不上我哥,連我都不如。」
「你就是家族裡面的蛀蟲,就算從小生活在京都又如何?照樣不如我。」
「現在我大哥來了,我不怕你,你的這些手下都不是我大哥對手,你就等著我大哥收拾你吧。」
曲超往那一站,他的氣勢就讓人無法忽視。
紈絝子弟皺著眉看著曲超。
「你是誰?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如果硬要參與進來,我只能把你一起收拾了。」
曲超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那就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對方沒有想到曲超這麼囂張,他重新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棍子然後打算狠狠的收拾曲超。
結果他手裡面拿著武器都不是曲超的對手。
曲超直接徒手接住他揮來的棍子,然後一拳揮到對方的臉上。
紈絝子弟整個人都懵了,沒有想到,曲超居然這麼有實力。
他剛才揮的那一棍,可是用足了力氣。
結果曲超輕輕鬆鬆就接住了,顯得他非常的廢物。
傅二少還在後面煽風點火:「看到沒有,我都說了,你就是一個廢物,在我的大哥面前,你也敢班門弄斧,我看你就是想死。」
他就是故意的,只有激怒紈絝子弟,他才會一直對曲超發起進攻,然後被曲超收拾。
曲超看出來了,傅二少心裏面的這點小心思,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後者則是有些心虛的,收回了自己的事情,然後張牙舞爪的看著紈絝子弟。
紈絝子弟本來就不是一個耐得住性子的人,被激將之後,還想繼續教訓曲超。
再一次被曲超打了一拳之後,他變得老實了許多。
知道自己不是曲超的對手,於是就讓自己的手下對付曲超。
結果就是他讓七八個人同時對付曲超,都沒能打過。
紈絝子弟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他之前從來就沒有看到過曲超,所以不知道曲超的身份,也不知道他這麼能打。
「你究竟是誰?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牽扯進來,要不然就是得罪我們傅家。」
曲超漫不經心的站在原地,剛才和那些人打鬥的汗水,從臉頰滴落,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有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