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藍頓時眼神犀利的盯著主管:「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就別打聽。」
「回去老老實實的做你的工作就行了,要是有人問起,就說不知道。」
韓冰藍有點擔心,到時候會打草驚蛇,所以才特意叮囑主管回去之後不要胡說八道。
曲超在邊上也是氣場全開,主管被嚇得冷汗直冒,不敢再繼續追問,找了個藉口就走了。
人走了之後,韓冰藍立馬帶著曲超又去了監控室。
看看監控,最近這段時間財務一直都跟二房那邊有聯繫。
一個星期之內差不多見了三四次面。
不用猜,都知道財務早就被他的二叔收買了。
韓冰藍氣急:「我真是沒想到二叔的手居然能夠伸得這麼長,直接把公司的財務收買了。」
「還好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如果他們後面有其他的大動作,說不定我都會被矇騙在內。」
曲超此時可顧不得同情韓冰藍,他更擔心的還是許依然:「韓小姐,這件事情你後面慢慢的調查,相信蛀蟲絕對不止這一個。」
「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我的愛人,既然財務的背後之人是二房的人,那麼,我的愛人被綁架一事,肯定和二房有關。」
「希望韓小姐可以趕緊幫我調查一下情況,主要涉及到韓家的人,我不太方便直接出手。」
曲超確實是給了韓冰藍幾分薄面,要不然早就帶著人直接殺到二房的家裡了。
韓冰藍感到非常抱歉。
「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的人帶著財務去找我二叔。」
「如果你的愛人被綁架一事,真的跟他有關係,我也絕對不會輕饒。」
做了決定之後,兩人立馬從公司這邊出發去二房的別墅。
平時都沒住在一起,只有發生重要事情的時候,才會聚集在老宅。
另一邊,曲超和韓冰藍的手下一起帶著財務在二房的別墅外邊等著。
他倆剛剛下車,手下就立馬去敲了二房的大門。
門被打開之後,裡面的人還沒弄清楚什麼狀況,外邊的人就直接闖了進去。
下人還沒有來得及進去,告訴二房的人,許依然就帶著曲超出現。
「小姐,你怎麼來了?」
韓冰藍眼神犀利的看著邊上的下人:「這裡也屬於我們韓家的產業,我為何來不得?難道說我來這邊還需要給你一個下人請示嗎?」
下人頓時就被嚇到了,及時求饒道歉。
「不是不是,我剛才說話有問題,我現在就進去告訴二老爺和二夫人。」
韓冰藍沒有攔著,畢竟他們一會進去之後,確實也得見到人。
兩人進去之後,二房的人還沒有出來,於是就在客廳坐著等。
二嬸出來之後,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人,瞬間就沒了好臉色。
她還記得前兩次被趕出來的窘迫,三番兩次想要刁難曲超都沒成功。
「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們兩個吹過來了,不應該在家裡面好好的照顧老爺子嗎?來我這裡做什麼?」
「我們這裡廟小,可容不下你們兩尊大佛。」
語氣裡面陰陽怪氣。
韓冰藍和曲超並沒放在心上。
「二嬸,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曲先生的愛人。」
二嬸還是一如既往的撒潑打滾,根本就不承認這件事情。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會綁架他的愛人?我連他的愛人是誰都不知道,別在這裡冤枉好人知不知道?」
「我承認我因為之前的事情對他有些意見,但是也不至於做出綁架人這種事情吧,別的這裡給我戴這麼大頂帽子。」
韓冰藍此時都還有點耐心:「如果真的是你們在背後高貴,就趕緊把人給我交出來,要不然後果自負。」
曲超昨天晚上能夠一下子調出這麼多人身份,肯定也不簡單。
偏偏眼前的二嬸渾然不覺,也聽不出她話裡面的提醒。
不僅如此,還覺得她在威脅著。
「我看你真的是翅膀硬了,我們可是你的長輩,你就不應該這麼對我們說話。」
「也不知道你爺爺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實在是不像話,我們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屁孩來教訓。」
無論韓冰藍說什麼,二嬸都能夠輕易舉的把話題轉移。
過了一會,二叔也從樓上下來,看見財務被邊上的人抓著,整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好。
不過很快又表現出一副儒雅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子。
但是他的眼神看起來一點都不和善,就像是做了好多年壞人的人。
「冰藍今天怎麼突然想著來我這裡?你爺爺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們今天還沒有來得及去老宅看望他老人家。」
許依然隨意敷衍的答道:「他老人家的事情,你們不必擔心,當務之急是你們得趕緊把曲先生的愛人交出來,別再耍那些小心思了。」
二叔一臉疑惑,不明所以的問道:「你說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
「我為什麼要綁架他的愛人?這不是根本就說不通的事情嗎?你可別在這裡為了一個外人控訴我跟你二嬸。」
「平時你在住宅那邊大呼小叫也就算了,這個是在我們的地盤,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直接命人把你趕出去。」
韓冰藍也不害怕,直接硬剛:「如果二叔有這個本事,我倒是有些拭目以待。」
一句話對著對方無法反駁。
二叔確實沒有這個本事。
目前老爺子的情況已經在逐步好轉,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他們把韓冰藍趕出去,之後肯定又會被一頓訓斥,不僅如此,他們目前手裡面的一些東西,恐怕也得被收回去。
所以只能吃下這個悶虧。
二嬸及時出來打圓場:「你二叔一天就喜歡開這些玩笑,我們怎麼可能會把你趕出去,大家都是一家人。」
「不過你剛才說的那件事情,我們兩個是真的不清楚,你要不然再問問?那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被綁架,說不定就是自己出去玩了。」
韓冰藍到後面也有些不耐煩了,跟著兩個人根本就講不通,他們不見黃河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