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捂著自己的嘴巴,保證自己不再胡亂說話。
蘇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部出動,都在集體打掃衛生,就連家裡的擺置物,也全部都換上了新的貴重物品。
家裡面看起來煥然一新。
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對神醫的重視。
每一個人都有點緊張,甚至在說話的時候都還需要彩排一二。
但心在和神醫對話的時候會說錯話。
把所有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蘇家的人都在客廳坐著,緊張等待神醫的到來。
曲超戴著面具出現在蘇家門口,打算直接進去的時候,卻被人攔住了。
蘇家的下人和他們的主人差不多,不過都是看菜下碟的料。
曲超身上穿著非常普通,並不是當下比較熱門的幾個服裝品牌。
所以下人並沒有看出來曲超身上的衣服是定製。
蘇父本來在門口站著,他決定要親自迎接神醫。
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之後,他們大步出來。
結果只看見門口站著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且還故作神秘,臉上還帶了一頂面具。
他不可能把這個人跟神醫聯繫起來,還以為是叫花子來別墅要飯,讓下人隨便打發了。
「我們蘇家的大門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乞丐都能進的,趕緊把人給我打發了。」
管家本來也非常的高興和期待,因為他知道蘇總目前的情況,只有神醫可以救助。
結果看見門口來了一個跟乞丐差不多的人,眼底非常嫌棄。
在他們的眼中,穿著普普通通的人,就和乞丐沒啥區別。
因為這些人一年掙到的工資,或許還沒有主人的零花錢多。
管家在蘇家待了多年,多少沾染了一些蘇家人的氣息?
所以對著曲超十分不客氣。
「你這個乞丐從哪來的就回哪去,不允許在我們這門口晃來晃去,實在是晦氣。」
「我們蘇家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高攀的,所以你趕緊給我滾遠一點,我們這裡一會有貴客要來,你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不然一會我直接叫人把你趕出去,到時候你身上磕著碰著,可別想怪到我們頭上。」
管家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非常瞧不上這些普通人。
他忘記了,他只不過也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而已。
只不過效勞的主人比較厲害,但那也不是他的家底,憑什麼如此囂張?
他評判一個人是否厲害,是通過對方的穿著判斷,其次就是身邊跟了多少人。
一般比較有身份的人出行,身邊都會有人跟著。
曲超隻身一人,而且穿著普通,再加上帶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面具,管家壓根就不會把眼前的人和神醫聯想在一起。
再加上他剛才得到了主人的吩咐,要把這個乞丐趕出去,所以他就更加不會客氣。
曲超帶著面具,把自己的整張臉全部都遮住了,如果熟悉他的人,能夠通過他的身形判斷出來他的身份。
但顯然,蘇家的人對他都不熟悉,所以才會對他如此不客氣。
曲超早就想到他們是一群看菜下碟的人,所以來這裡之前早有準備。
他不打算在這些人的面前亮出自己的身,不然會給自己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他從包裡面掏出藥王宗的令牌。
「不是你們請我過來的嗎?如果不需要我的救助,我現在即刻離開。」
曲超把令牌給眼前的人看了一眼,就重新放回了兜里。
結果管家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他可沒有看到過藥王宗的令牌,還以為曲超拿著金毛當令箭。
「誰知道你這塊令牌是從哪來的?別以為隨便拿一個牌子就能夠進入蘇家。」
「這年頭的騙子騙術可真的是越來越高超了,你倒是說說你那塊令牌是做什麼的?可以請神,還是驅魔?」
蘇父本來都已經轉身進屋了,結果我聽到管家對曲超的嘲諷,有立馬從裡面轉身出來。
有些激動地看著管家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他拿了什麼令牌?」
管家有些不明所以:「老爺,只是一個普通的令牌而已,這個人一看就是坑蒙拐騙的慣犯,想要拿一個令牌來欺騙我們。」
蘇父不敢怠慢,如果這個乞丐剛才拿出來的令牌,跟自己想像中的是一樣的,那他可就算是得罪了大人物了。
「這位先生,可否再看一眼你的令牌?」
曲超大大方方的把自己藥王宗的令牌拿出來展示。
蘇父看見之後,態度大變,直接180度大旋轉。
「混帳東西,誰叫你如此怠慢神醫的?」
「我剛才只是叫你把這個不認識的人趕出去,可沒讓你對人如此不敬重。」
「趕緊給神醫道歉。」
管家都還沒回過神來,臉上就被扇了一巴掌。
他現在也不敢生氣,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口口聲聲叫的乞丐。
根本沒有辦法和神醫聯繫在一起。
可是他也不敢反駁,畢竟蘇老爺子都已經發話了,他要是把神醫得罪,蘇總的病就沒得治了。
到時候他成為蘇家的罪人,別說這份工作,可能連命都得搭進去。
所以立馬給神醫道歉:「望神醫恕罪,我有眼不識泰山,人年紀大了,看人也不太準,希望神醫不要把我剛才的言行舉止放在心上。」
管家的態度十分良好,曲超從始至終都沒說話。
蘇父也摸不准曲超究竟有沒有生氣,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小心翼翼。
「神醫,你怎麼一個人就過來了?身邊沒有帶隨從嗎?」
「而且剛剛來了之後,怎麼不主動交代自己的身份?我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一切迎接您的到來,結果卻鬧了這麼大一個烏龍。」
「如果您剛才直接爆出身份,我們絕對以最尊貴的禮儀來招待您。」
話里話外,都是埋怨曲超,剛才沒有自爆身份,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無理。
曲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所以蘇老的意思是怪我沒有說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既然如此,那今天這個病不看也罷,反正你們也埋怨我,應該不需要我幫忙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