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悶騷的可以啊,不吭不響的都談好了?」
我的疑問也是有原因的,井均退伍的第一天我就認識他了,從那之後差不多每天都泡在醫院照顧齊大媽,哪有時間去談戀愛啊?
井均也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像個大男孩一樣揉著腦袋:「浪哥你認識的,是鍾慧玥,我媽的主刀醫生。」
我這才恍然大悟,這就難怪了。
主刀醫生和病人家屬時常見面溝通,再加上那次鍾慧玥被王華軍劫持,最後要不是井均的話估計就嘎了。
此時我看著井均露出的甜蜜笑容,是打心眼裡祝福他,所以就對他擺了擺手:「那你快走吧,鍾醫生別說我把你帶壞了。」
井均還真就要走,一副歸心似箭的樣子。
「對了,還有一個事,我本來打算過幾天咱們一起去廣東和東莞那邊考察學習一下,小鈞你去不去?要是走不開就留在天臨照看?」
井均想了一會兒:「我對這些也不懂就不去了,而且我也擔心許騰翼他們。」
我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就同意了井均的看法。
井均離開之後,我就把沙鶴亮交給了洗浴中心的老四,讓他看著給安排。
反正老沙這頭野豬吃不了細糠,反而洗浴中心的粗糧量大管飽經驗豐富,懟起來更解饞。
而我也醉醺醺的來到了天宮酒店的客房部,摁響了1609房間的門鈴,夏舒就在裡面等我呢。
等待開門的時候,我不禁的有些想入非非,自打我住院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天不禁女色了,屬於易燃易爆炸的危險份子。
「快開門啊!我的大刀早已經饑渴難耐了!」
心裡默默念,小手暗暗搓!
但過了足有一分鐘,1609的房門才被人打開,裡面沒有開燈,只有走廊的燈光映進去了幾分。
早已等候多時的我立馬鑽了進去,緊緊的摟住了女人,同時腳尖向後一勾把門給關上了。
「小樣!不開燈就是等著我的吧。」說話間,我的右手就十分老辣的撩開女人的浴袍,已經觸及到那滑彈瑩潤之所在。
「你。。。。」女人僵硬的身子在我懷裡顫抖了一下,嘴裡更是發出了嬌嗔。
可此時我略微有些乾燥的雙唇已經貼了上去,猶如本能反應一般的探出了舌尖,開始輕叩牙關貝齒。
但不知為何,夏舒這次的反應很是笨拙,依然死死的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不肯和我舌吻。
我此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睜開了雙眼,結果發現黑暗中一雙藍色眼眸正呆呆的盯著我看。
「我靠!」我一把推開了眼前的女人,打開燈之後才發現原來我親的不是夏舒,而是上官郁!
我迅速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冷著臉問道:「夏舒呢?你怎麼在這裡?」
上官郁此時穿著白色的浴袍、一雙如嫩藕般的小腿露在了外面,她的表情也很是奇怪,有些錯愕、有些憤怒、還有些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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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聽到我的話以後,突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也被她這種眼神給嚇住了,立馬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可是上官郁做出了一個讓人費解的行為,她沒有和我說話,直接無視了我走向了裡面的臥室。
我這才注意到,1609是一間套房,除了我此時所在的客廳,客廳的側面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緊挨著的臥室。
「這敗家娘們,怎麼把這女人招了進來。」
我念叨著從沙發前的茶几上拎起一個紅酒瓶,等我看清上面的標籤又罵了一句:「我靠!喝拉菲都不喊我?」
說完,我就抓起茶几上的紅酒杯,把最後一點酒給倒了進去。
不用問,這種好酒肯定是上官郁帶來的。
可是夏舒她人呢?
想到這我就去推上官郁那間臥室,想問問她夏舒到哪裡去了。
可是這間臥室的房門被反鎖了,我一連推了幾下沒有推開。
就當我回身掏出手機的時候,夏舒從另一間臥室里走了出來。
她裹著浴袍,頭髮還濕漉漉的,看樣子是剛洗過澡。
「你什麼時候來的?」夏舒笑眼彎彎的摟住了我的胳膊。
我指了指上官郁的房門:「她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這裡?」
夏舒見我臉色不好看,她有些撒嬌的說道:「你別生氣啊?上官姐姐擔心我一個人不安全,特地來陪我的,看還請我喝拉菲呢,這酒挺貴吧。」
順著夏舒的手指看了過去,原來地上還有一個酒瓶。
我心裡抽了一下,我知道夏舒的酒量並不好,普通的紅酒半瓶就醉了,更別說酒精度高達15度的拉菲了。
「看你這樣沒少喝吧?沒事吧?」我摟著夏舒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哎呀,你真是的,裡面還有人呢?」夏舒則有些不好意思,拉著我回到了她那間小臥室。
可剛一進臥室,還想說話的夏舒就被我用嘴巴給堵住了,然後兩個人就滾到了床上。
緩緩解開夏舒腰間的浴袍系帶,我才注意到夏舒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衣。
「你別看了,身上臭死了,先去洗個澡吧。」夏舒害羞的又把浴袍給遮住了,指了指旁邊的淋浴間:「我衣服都洗了,你帶換洗衣服了嗎?要不脫下來我給你洗一下?」
可此時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哪還有什麼功夫去洗澡!
「等不及了!反正你也會出汗,待會一起洗吧!」說話間,我已經褪去了夏舒最後的防線。
因為我住院的原因,夏舒也是久曠的身子了,見阻我不成,抱住我的脖子輕聲的說道:「你動靜小一點,旁邊還有人呢。」
我壞笑一聲說道:「還是你聲音小點吧,回回那聲音,就差把狼招來了。」
「你就知道欺負我,哪有。。。。」
夏舒還想辯解,但倦鳥以歸巢,共赴青雲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