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官問天的人前腳剛離開,後腳警察就跟了過來。💝😎 ✋👽
領頭的還是一個熟人-----金陽區的刑警隊長雷從山。
看雷從山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我猜他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間單獨病房了。
果然,雷從山一進門就古怪的笑:「你小子是命真大,中了三槍都沒死!還是被你挺過來的。」
我訕訕的笑了一聲:「托雷隊的福,僥倖而已。」
雷從山點了點頭:「行了,具體細節我都已經知道了,這次來也是例行公事,你把那天的具體情況說一下。」說完,他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女警上前做筆錄。
我按照上官問天的授意,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
這個過程中,雷從山一直坐在沙發上抽菸,沒發一言。
直到筆錄結束,雷從山對女警說了一句:「白羽薇,你先到車上等我,我和沈浪聊幾句。」
白羽薇雖然有些不理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在筆錄上簽字畫押以後,白雨薇著就搖著馬尾辮離開。
我望著她的背影,以我從業多年的毒辣眼光,一眼就發現這小警察身材比例很好,是個難得美人,可以打8分。
過了一會兒,雷從山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你小子手挺黑啊,四個人的致命傷全都在脖頸以上,腦漿子都干出來了,你這是有多大仇啊?」
我立馬有些懵逼,雖然我是補槍了,但都是照著心窩子打的,沒有對著臉轟啊。
但是雷從山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臉上神秘的一笑繼續說道:「你也不用擔心,這四個傢伙都是逃犯,說起來因為你這事,我高低得弄個三等功。」
我察覺到雷從山的不對勁了,擔心說錯話,就訕笑的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雷從山也沒準備從我嘴裡撬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從錢包里拿出二百塊錢放到了桌子上:「這錢算我私人的,你安心養著吧,走了啊!」
「對了,雷隊,我這有個事想和你匯報!」我喊住了雷從山,又把榮小刀和周安的事情對他倆說了出來。
當然,我沒提榮小刀搶劫和周安捅死歪哥的事,只是謊稱是在街上碰到的兩個流浪兒童。
雷從山對這種事肯定比我了解的要多,,一張大黑臉上明顯壓抑著憤怒,他一個電話又把白羽薇給叫了過來。
而我看著白羽薇精緻的臉蛋則有些猶豫:「雷隊,這算是報警還是立案偵查?」
「你不用這麼多,就是先正式筆錄留存,我們好進一步的推行下去。」
既然雷從山都這樣說了,我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反映出來了。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那河川縣孤兒院肯定不對勁,不是人販子就是搞器官買賣的。」
聽到我這句話以後,雷從山還沒說話,這個叫做白羽薇的女警則蹙著眉頭懟了我一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不能憑著猜測就擅下結論,一切都得靠證據說話!」
「調查和取證都是你們警察的事!和我沒關係!難道你指望我這種重傷號去給你們找證據?」
我一向對這種冰山美人沒啥好感,像這樣的娘們仗著自己長的漂亮,被身邊的一群舔狗舔習慣了,所以就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優越感,認為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要順著她們、供著她們、哄著他們!
而我對上官郁這種級別的女人,都是看不順眼的,自然也不會慣著這個只是一級警員的白羽薇。
白羽薇被我這一句噎住了,她氣鼓鼓的盯著我看,胸前劇烈的起伏,竟然頗為有料,還是個C杯妹子。
「你瞅啥?我說的不對嗎!看你這樣還想打我?救命啊!!警察要打人了啊!」我被白羽薇瞪的不爽,立馬貼臉送上了一記大招!
白羽薇果然更氣了!
她瞪著一雙杏眼死命的盯著我,估計要不是還穿著警服,高低得一套組合拳把我帶走!
雷從山看到這種情況,笑了笑說道:「行了小白咱們走吧,快點回去和局長匯報一下。」說完,他就拉著白羽薇離開。
白羽薇見我還是一副無賴相,哼了一聲也就離開。
隨著雷從山他們的離開,上官郁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我就要忙著酒吧的事情了。
馬上過了元旦就是年!可是掙錢的好時候啊,多耽誤一天就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但我此時重傷未愈,一時半會兒還下不了床,只能讓夏舒先替我去摸摸情況。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五號!
我出院了!
在醫院養傷的這半個多月,很多人都來看過我。
井均、老沙、皮球、還有琴姐帶著她手下眾多小姐,給我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八千八百八十八!
當時我還和琴姐他們打趣道:「這錢我不能要!可都是姐妹們的血汗錢吶。」
自然引得眾女一陣嬌嗔,要不是看我還受傷的份上,都要把我給就地正法了。
謝玄也帶著帶著大舅也過兩次,但謝玄見我總是有些內疚,我知道他是因為上次那件事。
但因為大舅在場,有些話不好說,只能之後找個機會單獨和他聊聊了。
崔虎也帶著周安和榮小刀過來了,聽周安說,雷從山找過他了,他和榮小刀也配合的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而且周安現在也跟著崔虎混了,倒是容小刀則意外的被崔虎找人給進了一所寄宿學校,從初一開始念起。
崔虎給我的理由是:「以後這社會越來越難混,還是有文憑才是硬道理。」
我和崔虎相視一笑,彼此都沒提歪哥的名字,只是不知道歪哥在九泉之下會作何感受。
出院以後,我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沿江風情街,這可是我第一份產業,必須把它經營好了。
可是當夏舒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發現門上的鏈子鎖什麼時候被人給換了!
「不對啊?我前兩天還來的啊,明明就是這把鑰匙啊!」大冷的天把夏舒急的一腦子汗,不解的看向了我。
我和沙鶴亮也湊了上去,發現在鏈子鎖的下方則貼了一張紙條,上面什麼都沒寫,只有一個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