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蝴蝶奔車廂里充滿了旖旎的風光。
起先上官郁還鬢釵凌亂的對我又打又撓,可在我不屑的努力之下,慢慢的開始媚眼如絲。
欲望的洪水一經決堤,讓我倆都喪失了理智,變成了最原始的野獸。
而車外的關山盤山路,初春的寒冷仍然料峭,清清幽幽的白月光也像害羞一般,藏在了烏雲之後。
十分鐘後,我望著抱著雙腿蜷縮在車椅的上官郁,和扔的七零八亂的衣衫,心情複雜的撿起煙盒,哆哆嗦嗦的點燃了一根阿詩瑪。
「無恥!」上官郁的聲音也已經沙啞,但話語中的清冷感仍然字字清晰。
猛吸一口香菸入肺,兩道煙柱從鼻孔中噴出,我神情複雜的笑了一聲道:「彼此彼此!」
說完以後,我就感到尾椎骨上升起了一絲寒意,立馬就迎上了上官郁那如刀子般的目光。
但隨即上官郁突然冷笑一聲:「就這?不說最少半小時嘛!」
聽到這句話,我夾著阿詩瑪的手指輕輕一頓:「偶爾發揮失常而已,不代表本人真實水平!」
「呵呵!」上官郁輕蔑一笑就從地板上撿起被我扯下的短裙:「滾下去!我要穿衣服!」
我聞言眼睛一眯,提好褲子就走了下去,但緊接著我就坐進了駕駛位,檔位先D後R,一腳油門就朝著山下狂飆。
但奇怪的是,上官郁發覺這一切,並沒有出言阻攔,她已經猜到我要幹什麼了。
和來的時候一樣,我倆還是一路無話,但兩個人的心臟都在撲通撲通狂跳,我更是把蝴蝶奔開出了F1的速度。
來到夏浪酒吧附近的酒店,一進門還沒開燈我就把上官郁壓到了牆上,這次她變得比車裡面更加瘋狂和衝動,竟然主動解開了我的皮帶,但因為手上纏著紗布,笨拙的有些可愛。
興許是偷情帶來的刺激和新鮮感,或者是上官郁釋放了壓抑多年的衝動。
這一夜,我倆徹底陷入瘋狂。
第二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雙眼無神。
枕邊的上官郁也感受到我的呼吸變化,黑暗中她沙啞著聲音說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背叛了夏舒?」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以後,也陷入了自責。
「那怎麼辦?沈浪我心裡不舒服。」上官郁的聲音中充斥著掙扎!
「反正這樣了!先瞞著她吧,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此時已經渣男附體,根本就沒有想過和上官郁斷絕關係。
「要不就當這是一場夢吧,以後不要再見面了。」但上官郁猶豫好久之後,給我們的關係做了了斷。
渣男本男的我聽出了上官郁聲音中的糾結和掙扎,轉過頭問道:「你捨得嗎?」
四目相對,黑暗中上官郁寶藍色的眼眸亮如繁星,她輕輕的摟住我的腰:「不捨得!」
「我也一樣。。。。。」
。。。。。。。。
我是被沙鶴亮的電話吵醒的,一看時間剛剛是早上九點。
「老沙?有事?」
一夜癲狂,耗盡了我的體力,雖然我已經盡力掩飾,但老沙還是聽出了我的氣泡音。
「我靠浪哥你聲音咋了?感冒了這是?」
「別他媽囉嗦了好嗎?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沙鶴亮見我有些煩躁,在電話中嘿嘿一笑:「當然有事,今天一大早來了一幫人把我們的保安打了,這不和你說一聲嗎?」
我一聽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這他媽誰幹的?人傷了沒有?」
「不知道誰幹的,應該沒大事,不過我們也沒吃虧,就是和你匯報一聲。」
我聽到人沒受傷就暗道萬幸,立馬開口說道:「你在酒吧嗎?我現在就過去。」
「我也是剛到,正準備去醫院呢。」
「那你來錦江賓館,咱倆一起過去。」
說完,我從地上撿起西裝,在空中抖落抖落之後穿戴整齊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下樓以後,我看到沙鶴亮已經在車旁站著呢,就把鑰匙拋給他以後,自己就走到了副駕駛。
可他媽一打開門我就後悔了,經過一番盤腸大戰之後,蝴蝶奔裡面不能說慘不忍睹,只能說是有傷風化。
「老沙別動!」我突然大吼一聲,制止了沙鶴亮開車門的動作。
「怎麼了浪哥?嚇我一跳!」好在沙鶴亮雖然不解,終究沒打開主駕駛的車門。
我則一下把沙鶴亮手裡的車鑰匙搶了過來:「我忘加油了,咱們打車過去。」
說完,我拉著沙鶴亮就走,連回頭看的時間都不給他留。
在計程車上,沙鶴亮和我簡要的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就在我昨天離開酒吧後不久,樓下的卡座兩撥人就嗆了起來,酒吧的服務生去阻攔不成,反倒挨了兩記耳光。
然後服務生按照流程就呼叫井均和保安部,井均到了以後也不知道怎麼處理才好,就讓保安客客氣氣的把人給請走了。
但本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誰知道就在今天早上六點鐘左右,酒吧門口突然出現了七八個人,拎著砍刀就衝進了保安室。
當時值班的只有三個保安,面對著這貨年輕人沒有硬抗,自然是閉門不出。
但是這伙年輕人見打不開保安室的門,就把主意瞄向了酒吧的正門,從地上撿起磚頭就要砸。
這下屋裡的保安再也待不下去了,拎著橡膠棍和電棒就和這貨年輕人打在了一起。
之後的事沙鶴亮也不太清楚了,他只知道這三個保安雖然把人都趕跑了,但有兩個人都掛了彩,正在醫院接受檢查呢。
聽完沙鶴亮的訴說,我把菸蒂在手指尖攆滅:「草他媽的!給我查!必須把人揪出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