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快步追上了上官玥,拿鑰匙打開了門。
上官郁進門以後,不停的打量著我的出租屋,然後冷冷的問道:「夏舒呢?」
「屋裡呢。」我說著就把上官郁手裡的袋子接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帶了什麼好吃的?」
誰知上官郁竟然哼了一聲,充滿惡趣味的說道:「黃精鎖陽肉蓯蓉,杜仲瑪咖巴戟天,十全大補湯,適合腎虛的你。」
我知道上官郁這是拿話點我呢,但我的臉皮可不是一般厚,回懟道:「這麼補的嗎?那我可不能喝!我已經這麼強了!!」
「切~懶的理你!」上官郁嘴角冷笑,就推門走進了臥室。
我也打開了上官郁帶來的飯盒,熱騰騰的腸粉配上叉燒包,還有一碗白粥,讓我食指大動。
過了沒一會兒,夏舒和上官郁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等我們倆吃完飯以後,上官郁淡淡的來了一句:「吃飽了就走吧,給你買點衣服去。」
說完上官郁好像怕我誤會,又補充道:「雖然你這個男朋友是假裝的,但也不能穿太差,給本小姐丟人。」
我看了眼夏舒,發現她不但一點都不生氣,臉上反而有一種壞事得逞的得意笑容。
所以我聳了聳肩:「你要是想給我花錢,我沒意見!」
但很快我就有點後悔這個決定了,陪女人逛街很累,陪兩個人女人逛街更累,要是其中再有一個花錢不眨眼的富婆的話,那他媽的是累上加累!
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上官郁看了一眼腕子上的卡地亞遺憾的說道:「今天就先到這吧,沈浪你去把車開過來,我倆在商場門口等你。」
夏舒這小丫頭也被上官郁的金錢攻勢給收買了,笑嘻嘻的把手裡的三個購物袋塞在我手裡:「辛苦你了哦,東西多慢點走別摔著。」
我:「#¥……#¥%@#¥@#%¥#……##%」
心裡吐槽了一番,我拎著不下二十個購物袋朝停車場走去,就這還是在這一家商場的「戰果」呢,之前的東西早已經把上官郁大攬勝後備箱給塞滿了。
在停車場取車的時候,我透過鋥光瓦亮的車漆看著自己的新造型,不得不承認還是有錢好啊。
在上官郁和夏舒兩人的打造下,我全身上下全都是名牌,普拉達的西裝、傑尼亞的襯衫、路易威登的V領毛衣再配上愛馬仕的腰帶,在配上一件騷氣十足的白色阿瑪尼大衣,就是現在把我拉去走紅毯都行了。
「不賴!在配上我在羊城買的高仿勞力士,妥妥的富二代啊!」我得意的吹了一個口哨,一腳油門就來到了商場門口。
可誰知道我還沒把車停穩,就看到商場門口都是人,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圍著夏舒和上官郁說些什麼,滿臉的輕挑和諂媚。
夏舒第一個發現了我,她拉著上官郁的手沖這個男人說道:「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來接我了,請讓開!」
隨著夏舒的聲音,我也從攬勝上走了下來,冷著臉問道:「怎麼回事?」
這男人當然也看到了我,但沒等夏舒回話,他就開口說道:「你男朋友來了你走吧,這位妹妹又沒有男朋友。」
個高的男人說完,又笑眯眯的對上官郁獻殷勤:「對不對啊妹妹,給哥留一個聯繫方式唄,哥請你吃飯。」
畢竟今天上官郁給我花了大幾萬下,所以我立馬有些不爽,上前去推了這個男人一把:「哥們!騷病犯了是嗎?把聯繫方式給個留一個唄。」
但這個男人應該練過,別看油頭粉面一副小白臉的樣子,我這一推還沒把他推倒。
這下他很快就站穩了身子,吊著眼睛眉毛不忿的問道:「咋滴!就是犯騷病了咋地,你有藥給我治啊!」
「嗨!我去!要不是今天穿這麼排場,老子非扇你不可!」我瞪著眼就往前站了一步。
但還沒等我用出死亡凝視,上官郁就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把腦袋搭在我的肩膀對男人甜甜的說道:「不好意思嘍,這也是我男朋友!」
這下,原本還十分囂張的男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了,他先是看了看挽著我左胳膊的上官郁,在看了看挽著我右胳膊的夏舒,呆若木雞的說道:「哥!你牛逼!倆嫂子怎麼處這麼好啊?留個聯繫方式教教我唄?」
我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男人和周圍的吃瓜群眾,此刻虛榮心爆棚:「有些東西我稱之為天賦。」
夏舒和上官郁也被我逗笑了,灑下銀鈴般的笑容和我上車走了。
經過這麼一段小插曲,我們三人之間最後的一絲尷尬也消失了。
我透過後視鏡看著和夏舒鬧做一團的上官郁,不可抑制的冒出來一種邪惡的想法。
「無性戀?簡直扯淡!看看我這根滾燙的火鉗子,能不能把你給掰直嘍。」
從商場出來,我們先去沿江路風情街的酒吧看了一眼,這裡今天是最後一天工期,明天工人就要回家過年了。
孫亮的確說到做到,酒吧的燈光走線已經弄得差不多了,沒有耽誤工期。
和孫亮的下屬仔細的囑咐好安全事項,我們三個又來到了雙河區紡織廠家屬院接沙鶴亮。
但到了沙鶴亮的家發現,他竟然沒有在家,只有他的弟弟沙鶴翔蹲在屋裡熬草藥。
「翔子,你哥呢?怎麼打電話也沒接?」
沙鶴翔今年十七歲,和他哥一樣學習成績差的一逼自然考不上高中,在天臨藍天技校學開挖掘機,平常一直都住在學校,這應該是放寒假了。
「是浪哥啊,我哥陪我媽去醫院做透析了,本來應該是我爸去的,但他和同事換班了。」沙鶴翔撥了撥眼前的劉海,對我的來到有些意外。
沙鶴翔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喃喃道:「沒事就好,你哥也是的,出門也不帶個手機。」
從沙鶴亮家出來以後,我門三人直接來到了天宮大酒店的三樓宴會廳。
但我們剛一進門,就發現這所謂的年會和我想的有些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