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看清楚葉天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原本踩著男人的小混混卻已經倒在地上,不斷地發出了哀嚎的慘叫聲。
黃毛的目光頓時就被吸引了過來。
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猙獰之色,有的全部是怒意,「你,你他媽的還敢動手是吧?」
「兄弟們,給我上弄死他!」
一瞬間,十多個人奔著葉天過來。
他們手中都拿著鋼管之類的傢伙。
到了近前對葉天出手,直接下的就是死手,絲毫都沒有留力。
眼看著鋼管就要落到了葉天的面門上。
葉天抬手就抓住了鋼管,緊接著葉天記將鋼管從小混混的手裡奪了過來。
還沒等小混混反應過來。
葉天一鋼管上去。
此人就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眾人見到這一幕,懵逼了幾秒。
他們懵逼可是葉天沒有懵逼,拎著鋼管上去,很快又送了兩個小混混上路。
其餘的人頓時就被嚇破了膽!
一窩蜂的就跑了!
黃毛見到自己的小弟都紛紛跑了,明顯著急了,喊道:「你們他媽的跑什麼?給老子站住!」
黃毛此時上前去一把將瑩瑩抓住,接著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對準瑩瑩的喉嚨,「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要了她的命!」
瑩瑩已經被嚇的面色蒼白。
而瑩瑩的爸爸被朱武常攙扶起來,此刻正一臉擔憂,「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女兒,求求你了。」
「求你放了我女兒吧,我用我的命來換我女兒。」
黃毛冷笑著,「給老子跪下。」
瑩瑩的爸爸立即就掙脫了朱武常的手,沒有任何猶豫跪在了地上。
瑩瑩看到這一幕也哭了。
「還有你們,都給老子跪下。」
黃毛指著葉天和朱武常。
朱武常看了眼葉天,「葉哥……」
正當黃毛一臉桀驁不馴模樣之時,忽然他感覺到面頰吹過一陣風。
風聲拂面!
下一秒,他手中的匕首已經到了葉天的手中。
黃毛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盯著葉天,「你,你……」
「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葉天話音落下。
黃毛臉上浮現驚恐之色,「你若是敢對我動手,我姐……」
還沒等黃毛說完,葉天一刀刺穿他的喉嚨,他連叫聲都沒有發出來,直接倒在了血泊當中。
圍觀的眾人,不少人都發出了驚呼的聲音。
但大家又都覺得很是痛快。
黃毛帶領的這些混混,經常騷擾附近的人。
大家都是有苦難言,有苦不敢說。
現在好了!
黃毛已經沒命了!
但大家心裡都清楚。黃毛雖然沒命,但是黃毛背後的實力卻還在。
此時大家也都怕沾染上麻煩,都紛紛散去了。
躺在地上發出哀嚎聲的小混混。
此刻看到葉天朝著他靠近,讓他有一種看到死神靠近的感覺。
巨大的恐懼感,讓他的情緒根本不受控制,很快就發出了「啊啊」一般的慘叫聲。
「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他挪動著身體想要跑路。
「放過你?你可曾想過放過別人?」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他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
臉上全部是驚恐害怕之色。
葉天知道他不是知道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才如此說的。
葉天看了眼瑩瑩爸爸,「你知道他以前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我不知道啊。」
「軍人!」
「他沒被敵人踩在腳下,卻被你踩在腳下。」葉天語氣當中已經透著一絲怒意。
下一秒,沒有任何猶豫,動手乾脆,送那人上路。
朱武常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大出一口氣。
剛才的劉姨已經帶著瑩瑩先進入了屋內,沒讓瑩瑩看到這一幕。
朱武常攙扶著瑩瑩爸爸。
瑩瑩爸爸看著葉天朝著他走來,面色發生了一些變化,「多謝你們救了我們。」
說著話,他就要下跪。
卻被朱武常攙扶住。
葉天擺手說道:「沒事,不用謝。」
葉天說著話蹲下來,將那張被踩碎踩髒的照片撿起來,遞給了瑩瑩爸爸。
「以前當過兵?」
「是,我這條腿就是在執行任務當中斷了骨頭。」瑩瑩爸爸說道。
朱武常立即說道:「你還是英雄啊,這群畜生居然欺負影響,真是沒人性啊。」
「有什麼事情,先進屋說吧。」葉天說道。
瑩瑩爸爸雖然腿是斷了,但腳還在,估計就是比較嚴重,所以沒有治好,這條腿也沒知覺是廢的。
看屋內的陳設,似乎是一家賣包子的店鋪,後面有房間用來睡覺。
瑩瑩看到自己爸爸進來,立馬衝上來抱著自己爸爸,「爸爸,你沒事吧?」
「瑩瑩,爸爸沒事。」
父女兩抱在一起。
畫面十分感人。
旁邊的劉姨都忍不住抹眼淚,「那群畜生真不是東西,專挑苦命人欺負。」
父女兩擁抱了一陣。
瑩瑩爸爸很快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劉姨說道:「你趕緊走吧,不然待會他們再回來報仇,到時候連累你可就不好了。」
劉姨看了眼瑩瑩爸爸。
又看了眼我們。
她也是一個平凡人,那些人她根本得罪不起。
她點點頭說道:「你們也趕緊收拾東西,連夜離開這裡吧。」
「好。」
瑩瑩爸爸答應了聲。
劉姨才離開。
等劉姨走後。
瑩瑩爸爸又和我們說道:「兩位救命恩人,你們也趕快走吧,今天我們家的事情連累了你們,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我給你們跪下。」
葉天攙扶住他,「以後不要下跪了。」
瑩瑩爸爸和葉天對視了一眼。
感受到葉天凌厲的眼神,忽然心中一陣悸動。
忍不住起了一些波瀾,他心裡下了一個判定,葉天絕對不是什麼尋常人。
那種眼神,似乎是從屍山血海當中走出來的。
「好。」他下意識應了聲。
「你這條腿……」
「我這條腿已經廢了,沒得治了。」他一臉沮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