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抬頭看了看,所有通過第二輪的小隊的帶隊老師都來了呀。
但是不得不說凱永遠是人群中最閃亮的那個崽啊。
看看那套綠色緊身衣。
看看那高高豎起的大拇指。
看看那燦爛無比的笑容。
看看那潔白閃光的牙齒。
看看那整整齊齊的瓜皮頭。
唉,瓜皮頭?
說到瓜皮頭好像有哪裡不對的樣子,雛田心有所感似的目光在場地里巡視了一圈,最後定格在了寧次的身上。
寧次的髮型好像有點怪怪的亞子。
有點像瓜皮頭,又好像不太像。
冷靜冷靜,拍了拍自己的小臉,雛田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觀察一下。
雛田的目光在寧次和站在他旁邊的小李只見不斷徘徊。
稍加思索,
冷靜分析,
叮——破案了!
寧次那不就是個多了鬢角那兩溜的瓜皮頭嘛,鬢角兩溜那一剪豈不就是個完美的瓜皮頭。
嗨呀,想不到你寧次眉清目秀的居然也加入了瓜皮頭聯盟了呀。
我還以為只有濃眉大眼的才會剪瓜皮頭呢。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寧次這個眉清目秀的傢伙也偷偷剪了瓜皮頭啊。
等等!
雛田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太對,寧次自從自己三歲那年剪了和自己三歲時一樣的髮型之後就一直留的那個髮型。
這豈不就是說,我雛田當初也是一個隱藏在人民群眾里的瓜皮頭?
不對不對,寧次那肯定不是瓜皮頭!肯定不是!再仔細看看。
稍加思索,
冷靜分析。
叮——破案了!
寧次那不就是個後面剪短了的公主切嘛。
你看看,三刀平,多標準的公主切嘛,就只是師傅手藝有點不好,第一刀和第三刀跑同一水平線上去了。
雛田摸了摸自己早已留起來的長頭髮,還好,還好,沒有人發現自己當初也留了一個變種瓜皮頭的真相。
不對不對,是沒剪好的公主切,就是公主切。
嗯,沒毛病。
「咳咳」
伴隨著木屐的腳步聲打斷了雛田的胡思亂想,三代目走到台前,望著台下的考生開口了:
「接下來會開始第三場考試……」
雛田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自己就像一隻在太陽底下的陸地上躺著的魚一般煎熬。
為什麼三代的話這麼多啊,還打不打了?快點打完我要去吃飯啊!我好餓啊。
對了,說到吃飯雛田好像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
貌似自己這次捲軸換烤肉的行動中把誰給漏掉了。
到底漏掉了誰呢?那傢伙好像也還是一個算比較大的家族裡的傢伙了,可是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啊,一定是太餓了,都出現幻覺了,不可能會有漏網之魚的,我雛田可是算無遺策的說。
說到算無遺策那就不得不說諸葛亮了……
雛田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她是故意的,畢竟如果不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的話,她擔心自己可能會把地板當成烤肉給吃掉。
「咳咳,其實……」
三代目又咳嗽了兩下,雛田剛剛把視線轉回台上,就看到一個身影「唰」的一聲從天上落下,落在在了三代老頭面前。
「非常抱歉,三代目火影大人,接下來就由作為裁判的我——月光疾風來說明吧」
台上的三代目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說到:
「那就交給你了」
帥啊!月光疾風。雛田心裡忍不住的歡呼。
你看看他從天而降的樣子,多飄逸啊,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飄逸的像風一樣的男子。
你看看他落地的姿態,多麼輕盈,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輕盈的像風一樣的男子。
你聽聽他說話的語氣,多麼的不卑不亢,就如同他的名字,堅定的像月光一樣的男子。
你聽聽他說話的聲音,多麼的輕柔,就如同他的名字,輕柔的像月光一樣的男子。
多帥啊!月光疾風。
至於打斷了三代目絮絮叨叨這件事,誰在意啊?在月光疾風這樣的男子面前這些都是小事。
雛田看著月光疾風,就如同看到了救星的喜悅,內心充滿了讚美之詞。
「在第三場考試之前……咳咳……」
月光疾風一句話沒說完卻咳嗽了兩聲。
「有件事需要大家完成……咳咳……」
月光疾風又捂住嘴咳嗽了起來。
喂喂喂,你怎麼了疾風?
你快點啊疾風!給疾風倒一杯止咳糖漿好麼。
看著咳嗽不停地月光疾風,雛田內心急得不行。
這麼咳下去可不是事啊,耽擱時間是小,這麼下去疾風怕不是要涼哦。
疾風啊,我給你說,在我原來那個地方,咳成你這樣的那可是要隔離的啊。
「那就是關係到能否……咳咳……參加到第三場考試的預選……咳咳……」
儘管雛田在台下的急得不行,月光疾風依舊穩定的用著他那半句一咳的節奏繼續說著。
「預選是怎麼回事啊?」
習慣事事預先準備的鹿丸突然發現事情好像有點超出自己的預料範圍,面色有些著急了起來。
「對啊,老師,我不懂預選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留在這裡的考生,不能直接參加第三場考試呢?」
小櫻如同捧哏一般的及時站了出來,提出了能讓月光疾風繼續說下去的問題。
「可能是因為第一第二場考試的……咳咳……難度有些太低了,所以……」
月光疾風又開始了他那半句一咳說話節奏。
越等越著急的雛田這時候突然意識到了,月光疾風,你死的不冤啊!
你看看你都幹了些啥?
直接跳下開打斷了三代老頭就算了,說不定這點他還能原諒你。
但是後面呢?你不僅打斷了他絮叨,你還要站在他的正前面,剛好在所有考生面前擋住了他。
你說你是不是死的不冤?人家三代老頭臨死前最後一次在學生面前宣揚自己對忍界的理解,對考生的激勵。
你不僅給人打斷了,你還要擋在他的面前,讓他最後一次站在代表了忍界的未來學生面前讓大家記住他的形象的計劃都破壞了。
月光疾風,你死的不冤啊!
我雛田今天終於知道為啥廣大穿越者都不救你了,果然是有原因的啊。
大家聽了三代老頭絮絮叨叨了半天,早就不耐煩了,然後你如同英雄一般的登場。
大家都等著你三言兩語快點說完直接開始比賽,然後各自回家吃飯呢。
你這直接拉了胯,說個話比三代老頭還讓人著急,你不死誰死啊?
雛田這會已經徹底絕望了,就如同一具石像一般站在原地不在動彈。
從不記仇的小雛田這會正盤算著這件事的始末:
最開始是大蛇丸打翻了自己的午飯,導致自己沒飯吃了。
不過大蛇丸已經被自己一腳踢死了,這個仇暫時算報了。
然後是三代老頭和月光疾風兩個傢伙。
算了,這兩個都是將死之人了,就不跟他們一般計較了。
最後就是我愛羅這個放出了一尾導致自己搶完捲軸就必須急急忙忙跑到高塔,沒辦法慢慢悠悠弄頓飯吃了再過來的傢伙。
待會我要是隨機到和你戰鬥,非得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啥這麼紅!
還有佐助這個被父母的溺愛慣壞了腦袋的傢伙,就是他催眠了我愛羅才造成的結果,虧得自己還幫他解決大蛇丸給他下印記這件事。
待會要是他解決對手敢拖拖拉拉的,再耽擱自己的時間,等自己出去吃飽了非得好好教訓他一下才行。
雛田一邊想,一邊目光不善的盯住了佐助。
正聽著月光疾風講話的佐助突然感到了一整寒意,目光一轉就看到了一臉不善的盯著自己的雛田。
完了,雛田絕對是怪我催眠我愛羅導致現在還在餓著的事了,看來待會得快點解決對手,然後趕緊請她吃飯賠罪才行了。
默默想好了主意的佐助安心了下來。
「所以,不能拖拖拉拉的比……咳咳……時間上要有所限制……咳咳……」
月光疾風依舊是那副半句一咳,一副隨時要掛了的樣子。
「身體上有所不適的……咳咳……聽了剛才的話,有要退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