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幾棵粗壯的大樹上,夕日紅帶領的雛田,油女志乃以及犬冢牙三人此時卻如木頭一般一動不動。
雛田臉上青筋暴起,翻著大大的白眼真目視著前方。
夕日紅問道:「雛田情況怎麼樣?」
雛田緩緩合起白眼道:「找到了,再前面差不多一公里處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山洞,估計那群山賊都生活在那個山洞裡。」
夕日紅道:「好,我們向那個地方慢慢靠近,油女志乃你派出你的蟲子去那個山洞偵查一下。」
然後我們在商討具體的作戰計劃,油女志乃沒有說話,推了推他那黑色的墨鏡,然後就見到在墨鏡下爬出兩隻黑色的蟲子。
在幾人前進了一段時間後,兩隻蟲子開始張開翅膀飛了出去,雛田幾人也隨即開始按兵不動。
不久後,一隻蟲子飛了回來,落到油女志乃耳朵旁,隨後蟲子竟然又直接鑽進了油女志乃的耳朵里。
隨後油女志乃道:「夕日紅老師,我的蟲子告告訴我山洞裡有將近二十人,沒有發現忍者」
夕日紅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隨後她對著三人說道:「接下來就是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或許有些殘忍,但是這就是我們作為忍者的法則,殺人是必不可少的。」
「我很看好你們,你們也不要讓我失望,而這次戰鬥我不會輕易出手,一切就都交由你們。」
三人點點頭,夕日紅的話已經很明了,那就是希望自己三人能夠接受這或許對於他們這個職業來說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殺人。
看著那前面被樹叢遮擋的山洞,三人心思也是跌宕起伏,有興奮,有茫然,有恐懼,也有一股堅定。
犬冢牙一個跳躍直接從樹上躍下,夕日紅正想說些什麼,犬冢牙就開口道:「既然要成為忍者,自然已經料到了這一天的存在。
而這次不是暗殺,也就只有一個洞口,所以我覺得就沒必要再這樣遮掩下去了吧!而我也希望自己這第一次戰鬥都夠堂堂正正。」
夕日紅聞言笑了笑,心中想到:牙啊!對於這種事,我最放心不下的還時你啊!雖然你表面無所謂,但你的內心已經暴露了你的想法。
而志乃的話,或許和他們一族的風氣有關,對於這中事情他看的真的很淡,至於雛田,她又想了想。
雛田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懦弱,但是自從那天的生存試煉上可以自己為了博取一線希望而扎自己一刀,或許在這種事情上他比你還有志乃都更加果決了。
隨後她對著還在樹上的雛田還有志乃說道:「你們也去吧!雖然這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還是讓你們的第一次做的堂堂正正的吧!」
雛田和油女志乃點頭也是來到了犬冢牙身邊,然後一起邁步朝著山洞走去。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並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夕日紅嘴中念到:「但是如果沒有經受住第一次風雨的洗禮,這新生的樹葉,在風雨中飄落而下,或許折翼的天使才更符合貼切吧」
隨後她看著那個山洞目光灼灼:「但我相信,我的補下都是新生且能夠繼續成長的樹葉,而不是折翼的天使。」
山洞中,雛田三人當即就皺皺眉,那裡面傳來刺鼻的味道簡直讓人有些崩潰,尤其是對嗅覺十分敏銳的犬冢牙來說。
但是都一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的沉重感,幾人似乎對於這種氣息似乎都已經自然免疫。
油女志乃問道:「大家怎麼看,對於這件事!」
犬冢牙道:「這是我們身為忍者的天職,自從上忍者學校那一天開始就要有準備。」
雛田道:「可是這樣真的好嗎?那可是一條條生命啊!」
油女志乃冷然道:「雛田,這一步我們遲早都要邁過去,現在就已經到了決斷的時候了。」
牙道:「沒關係,雛田,你放輕鬆,要是真下不了手也沒關係,交給我和志乃就行了。」
在他們說話間一名看起來有些發醉,頭髮十分凌亂,一隻手還拿著一把砍刀的大漢搖搖晃晃的從山洞深處走了出來。
但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有些神志不清的說道:「嗯,酒是不是喝的有點太多了,眼前怎麼出現了三個小鬼。」
隨後他晃了晃腦袋道:「我告訴你們,」抬起手中的砍刀說道:
「我管你們是人是鬼,不要來惹老子,老子都不知道砍了多少和你們差不多大的小鬼了,小鬼,嗝,對真鬼假鬼都是小鬼,哈哈。」
說完真的拿著刀向著三人沖了過來,犬冢牙眼睛一動,就見油女志乃雙手插兜,一群密密麻麻的蟲子從地上開始蔓延將那個男子全身的包裹。
男子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看著爬滿自己全身的蟲子發出一聲慘叫,志乃說道:「本來對於動手殺人還有點牴觸,但聽你所言,方位罪大惡極之人,那麼自然就不用留手了。」
被蟲子徹底包裹的男子在地上一陣蠕動,漸漸沒了生息,當然男子的慘叫聲也將山洞深處的人基本都引了出來。
這些再另類的刀尖口上混日子的人,警覺心也十分敏銳,雖然都明顯喝了酒,但是意識到出了問題夠,上頭的酒勁也被暫時壓了下去。
當他們氣勢洶洶的拿著各種武器衝出來時就看到了三個小鬼以及被蟲子包裹的一個人形物體。
一位絡腮鬍的大漢光著膀子喊道:「對方三個小鬼可能是忍者,這次應該是接了來剿滅我們餓任務。」
「而忍者,聽說一般都是沒有情感的存在,所以兄弟們以後還想要繼續快活下去,那就解決掉這三個小鬼。」
或許對於這些山賊,不應該稱之為是悍匪更貼切一點,他們也明顯早就預料到了有這一天的準備。
聽到絡腮鬍大漢的聲音後,竟然沒有被忍者的身份給嚇住,反而更加的多了一股子凶性。
犬冢牙暗暗咬牙罵道:「混蛋!」
一旁的油女志乃說道:「牙,要上了,」說完就和已經向他們衝過來的人交上了手。
犬冢牙道:「雛田,你組織有人想要溜走,剩下的就交給我和志乃了,說完也已經沖了上去。」
雛田楞楞神,她似乎也發現了自己成為女生後的第一個好處,她低語道:「被優待了嗎?」
隨後雛田默默看著場中,手握苦無的志乃下手毫不留情,但是似乎因為苦無太小的緣故,要是不命中要害,很難短時間解決一名對手。
而犬冢牙,雛田搖搖頭,明明有好幾個機會都能夠解決掉一個敵人,但是每到這個時候,牙都有些猶豫,雛田暗道:果然是個人邁出這一步都很難了。
隨後又低語一句道:「那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不開眼的也讓我邁出那所謂的第一步了。」
山洞中正在對著牙拼殺的一個大個大聲喊道:「哈哈,我這個對手竟然是個雛兒,竟然會手下留情。」
一道聲音又響起:「哈哈,看來就只有這個帶眼鏡的難對付一些,還有一個女小鬼估計更加的嫩吧!」
雛田眉頭一挑,你們說話注意點啊!要是真把我惹急了,你們信不信我直接將這座山給你們轟塌了,給你們陪葬。
牙似乎是受到了羞辱,攻勢也更加猛烈了幾分,但是一個男子卻指著自己喉嚨道:「小鬼,你敢殺人嗎?來啊!往這裡刺啊!」
油女志乃掃了一眼好像內心正在掙扎的犬冢牙,沒有說話,這道坎是要自己邁過去的,是要自己想明白的,別人在這時如果勸說成功,反而是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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