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應該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是就這樣發生了,
在花火離開,一路順著各種階梯走廊,小路來到了十九號院子的以後,
卻並沒有她想像中屬於父親的身影。
花火有些疑惑的來到了這個院落,說實話,日向一族很大,真的很大,
除了日向一族族人占據的中心區以外,在這周圍也閒散著不少院落,平日裡這些可以當成給客人來使用。
但是這關鍵時期自然是沒有了所謂的客人,
雛田有些疑惑的走了進去,
四處顯得十分的安靜。
花火年齡也已經有十歲左右了,
對於這個世界的孩子,已經很成熟了
這個時候自然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勁。
其實,要是那位日向族人沒有說起日向日足和日向雛田的話,她也絕對不可能就真的這麼衝動的跑到這裡來,
顯然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
而察覺到了不對之後,花火也是沒有猶豫,打算直接離開,
可是她剛轉身,就忽然看到了那位通知她來這裡的日向族人,
這位日向族人,帶著笑容,似乎如同親切的長輩一般,
可是這個時候花火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稍微後退幾步,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後,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沒有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都到這種程度了,肯定是圖莫不軌,
這位日向族人見狀,似乎因為花火的這個問題觸動了她內心的某一根弦,
就聽他開口說道,似乎語氣中也稍微帶了那麼一些癲狂的味道說道:「做什麼,」
「呵呵,做什麼,是啊,我到底要做什麼了。」
這似乎是在回答花火,似乎又是在問自己。
隨後繼續道:「是啊,其實早就應該這樣做了,」
花火有些小大人一般,看著對方情緒明顯不對,所以開口說道:「你和我都是日向一族的族人,」
「有什麼誤會是不能解釋的,」
這位日向族人聞言,似乎有些撕心裂肺起來,他道:「你們也知道我們和你們也是族人嗎?」
「可是,身為同一族的族人,你們卻是自詡位宗家,高高在上,養尊處優,」
「而我們,卻要從真正修行開始,就要打上所謂的籠中鳥,」
「我們的一切幾乎都掌握在了你們手中,這是族人,這就是你們自以為是的族人。」
「用籠中鳥控制著我們,當成苦力一樣,還宣傳什麼分家之人必須守護宗家之人。」
「這就是我們需要守護的,」
花火見狀顯然也是明白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
這個人明顯狀態不對,
所以既然知道說太多沒用,反而可能會更加刺激到對方,那麼還不如現在就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
繼續無意義的消耗下去,也是於事無補,既然對方選擇將自己引到了這裡,那麼肯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她雖然依舊在警惕,但是已經在開始思考接下來自己的退路了,
這位日向族人癲狂過後,忽然冷靜下來開口說道:「哦,對了,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日向甸橋,」
「剛剛執行任務回來,至於我想要做什麼,其實也很簡單,我只是想要讓現在日向一族這腐朽的制度徹底消亡而已,」
「這真是一個機會,不得不說的是團藏顧問的承諾我真的十分動心,只要將你帶走,然後用你去威脅日向日足,」
「到時候,自然會達成我們的目的。」
其實說實話,這一位日向甸橋,顯然是因為自身發生過了某些事情,加上了團藏,不或者說是某位代表團藏意志手下的蠱惑。
所以才選擇如此做,
其實讓他對付宗家之人,他是不敢的,
雖然長久以來的不滿以及憤怒,導致他早就有了想要反抗的情緒。
可是,對付宗家的人,人家掌握著籠中鳥的發動印式,
如果自己真的敢這麼做,無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在找死。
至於他為什麼敢對付花火,
那是因為,他得到情報花火似乎並沒有掌握這種把控分家之人生死的東西。
雖然他也想不到為什麼,但是,既然在花火身上不會遭遇那種事情,機會就擺在自己眼前,自己為什麼不要試一試了。
他開口繼續說道:「好了,既然我已經做出決定,那麼,就不用多說,」
「大小姐,如果你乖乖聽話的話,那麼就會少吃一些苦頭。」
花火聞言,臉色一肅,然後作出柔拳法的起手勢。
日向甸橋搖搖頭,似乎很不屑,
道:「我今年二十七,成為忍者也有十多年了,實力雖然算不上強,但大小姐,你還是太年輕了。」
花火不接口,看對方似乎很不屑的樣子,也根本沒有做出任何準備,
花火眼睛閃爍過一絲精光,「白眼開,」
隨著白眼開啟的瞬間,她直接就朝著日向甸橋沖了過去。
然後用白眼死死的觀察著對方的動作,以及對方身上的竅穴。
兩人距離本來就不遠,隨著花火猛然發動攻擊,幾乎是在瞬間就來到了日向甸橋的身前,
對方似乎有些吃驚,剛才不屑的表情有些僵持在臉上,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猛然間就整整挨了十多掌,
在這個時候,他也明白他有些大意了,他也知道,要是真的在這樣下去,估摸著花火可以在他身上直接打出八卦三十二掌出來。
只要真的這樣,自己身體將會有許多條查克拉運行的經脈會受到影響。
到時候,自己可能真的會翻車,
所以,在念頭轉動之間,他就有了決定,
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以及那柔拳所打出的那種酸麻的感覺。
他強迫自己的雙手往回靠攏,並沒有打算這個時候直接反擊,因為這個時候要做的是要擺脫對方的掌控。
在花火繼續揮霍自己的巴掌的剎那,他左手忽然強行插入,
直接導致花火的一章直接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爻(???*)
這也就導致了,花火有一掌沒有打在相對應的穴位上。
反而因為這一掌將對方直接推開。
而日向甸橋,也是直接被打的後退,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可是,對方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而是直接立刻起身,顯然這個時候明顯看起來就有些狼狽。
花火沒有說話只是再次沉默下來,眼睛死死的注視著對方。
似乎又是在等對方露出破綻的瞬間,
而日向甸橋這次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以後,也是立刻收起了別的心思,
他知道,自己要是在不認真,不要說完成任務,可能連自己都真的會栽在對方的手上,
所以這個時候,他重新起身,也是立刻做出了攻擊的姿態,也是同時開啟了白眼,
然後嘶吼一聲:「來吧!,就讓我看看你們宗家之人和我們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花火小臉顯得十分的嚴肅,
她年齡還是有些小了,雖然平日裡她訓練十分刻苦,
可是這個時候,當日向甸橋認真起來以後,她明顯察覺到了一些壓力,
其實也是,要是日向甸橋沒有一些本事,團藏怎麼可能會派人去聯繫他。
當雙方都做出柔拳法的姿勢之後,花火就明白,這個時候,只有自己主動攻擊,才可以真正意義上來說對自己有利。
因為她知道在自己弱勢的時候,去主動進行防守,那是絕對十分困難的,
還不如主動出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記得自己姐姐說過,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
這個時候,明顯只有這樣了。
她想著,然後也是直接行動起來,
她開始慢步,開始嘗試著圍繞日向甸橋進行了旋轉,
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的動作,忽然,她立刻沖了上去,
而因為日向甸橋有了準備,雖然剛剛花火又抓住了對方一個破綻,(づ●─●
但是這只能說是小破綻,
想要和剛才一樣,明顯是不可能了,
這個小破綻只能可以暫時的讓花火壓制住對方一會兒,
但是這已經很不錯了,
隨著花火的再次而來,日向甸橋也是沒有任何猶豫,已經做好準備的他,
看著花火而來,也是立刻做好了準備。
雙方接下來,立刻雙手開始相互碰撞,每一掌的相互碰撞都會打出一聲啪啪聲。
花火也是緊追著不放,根本似乎不打算給對方任何的機會。
雙手如同殘影一樣,越打越快,
但是並沒有什麼收穫,顯然就目前這樣的狀態,明顯對方還是可以應付的,
花火心中有些焦急,她已經很認真了,但是,十幾年的差距,可並不是能夠真正那麼容易就可以扯平的。
現在的她能做到這樣其實已經很好了,
但是這不夠,絕對不夠,為了不給父親添麻煩,自己已經要做到,這是花火自己內心的心聲。
她有些想念,要是姐姐在這裡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保護自己了,但姐姐既然不在,那麼自己也一定要做到。
她也清楚如果對方真的達成目的,到底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日向甸橋眼神一閃,忽然抓住破綻,直接左手橫拍而來,
花火作勢抵擋,可是對方右手卻又是悄無聲息的忽然從天而降,一巴掌拍在了花火的肩膀上,
花火立刻就感覺自己肩膀像是沒有了感覺一樣,
顯然這是對方拍在了自己肩膀的竅穴上,
這也就導致,她進攻的勢頭徹底的被瓦解,下場就是直接被對方一套八卦三十二掌打在了身上。
日向一族的柔拳法雖然是每個日向族人都能夠修行的,
可是,柔拳法所附帶的忍術,分家之人一般最多只能修行八卦三十二掌,而六十四掌想要學習那是需要特殊的條件的。
顯然日向甸橋是沒有學過,
但是三十二掌打下來,花火隨著最後對方刻意加重了一些力道的一掌,也是直接被拍飛出去,
顯然這似乎對方明顯是有一種報復的心裡,
花火重重的摔在地上,
身體立刻感覺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一樣,全身的查克拉運行也是十分的不順暢。
日向甸橋收回動作大步朝著花火走來,這個時候顯然看起來要稍微冷靜一些,
花火想要掙扎的爬起來,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讓對方成功,
要不然,可不單單只是因為自己,反而可能會牽扯到整個日向一族,
這位名叫日向甸橋的族人雖然不知道和那個父親都不願意多談的團藏達成了什麼協議。
但是她卻清楚,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在掙扎,她想到了許多,想到了自己的8父親,想到了自己平日裡那麼努力的修行,她想到了自己付出的每一滴汗水。
最後她想到了那個對她露出笑容的姐姐,
她艱難的爬了起來,
身體有些晃晃悠悠,
日向甸橋見狀開口道:「結結實實挨了我一整套八卦三十二掌,就算你還能夠堅持爬起來,,」
「你還能夠繼續戰鬥嗎,不要在做無意義的反抗了。」
這次他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卻已經有些開始戒備,
但是他看著花火遲遲沒有動作,他繼續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只能在讓你倒下了,這又是何苦了。」
說著,他直接朝著花火沖了過來,
花火低著頭,全身那種傳來的感覺常人是很難想像的,
她全身都在戰慄,但是她還是抬起頭,看著衝過來的日向甸橋,她開口道:「這樣不行啊,我也已經長大了,不能夠在為大家,為父親,為姐姐添麻煩了。」
說著,她臉上的倔強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
看著已經到了自己身前的日向甸橋,花火看著對方的動作,對方的表情,
在這個時候,似乎顯得是那麼的緩慢,
而她似乎也是像是觸摸到了什麼,
忽然,她全身竅穴中所有的查克拉開始向外涌動,
隨後,
她低喝一聲:「回天。」
絕境之時,心有所盼,方可回天。
日向甸橋大驚:「什麼,」
可是再也來不及做其他事情,他整個人已經被花火的回天給徹底的籠罩,然後整個人像是炮彈一樣,直接砸飛出去。
在地上滾了兩圈,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