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是幾日匆匆而過,而在接到夕日紅傳遞來的消息後的靜音,
因為綱手已經離開村子的緣故,這些事情自然是由她和豬鹿蝶三大家族的族長共同商議處理,
對於這條消息她們也是頗為重視,也不留餘力的去尋找阿斯瑪,
可是一段時間下來,卻似乎是有些無疾而終,
而失蹤在這個紛亂的忍界代表了什麼,其實已經可以說是不言而喻,
就這樣搜尋無果以後,卻是從某條暗線得知了阿斯瑪的下落,
而結果自然無疑是早就已經板上釘釘的事實,
據說有人領取了阿斯瑪的懸賞,
而兩人分別是瀧忍村的叛忍角都,以及湯忍村的飛段,
都是s級別的叛忍,也就只有他們有這個資格可以做到這種事情,
當最後得到確定,所有人都是無疑是憤怒的,因為在自來也的情報中,他們也得知了關於曉組織的詳細情報,
對於這些明面上的曉組織成員,情報中自然是有提到的,
可是現在在火影離開村落,眾人也算是有些群龍無首,
雖然火影有過指示,但是一般這種牽扯盛大的事情,
而且還和現在目前算是忍界所有忍村共同的敵人曉組織扯上關係,自然只能無奈的先壓了下來。
但是這個消息自然是瞞不住的,
一些對於這件事該有知情權的人都會知曉,
比如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山中井野,
而作為這新生代豬鹿蝶組合的他們,可是屬於阿斯瑪的學生,
雖然常常在奈良鹿丸的眼中,阿斯瑪其實是一個邋遢,麻煩,長得醜,體毛旺的還算有些實力和霸氣的指導上忍。
可是,這樣的指導上忍,說沒就沒了,這讓豬鹿蝶三人都有些落寞,憤怒的同時,
卻也是有些枉然,
此時的他們正坐在一個往日裡其他小強也是同樣愛去的那一處他們非常熟悉的訓練場旁邊的靠椅上,
天上的太陽也是頗為毒辣,可是這個時候正在太陽下的他們,似乎這太陽都抵擋不了此時屬於他們內心的陰鬱。
不知道做了多久,就是連平日裡零食不離手的秋道丁次也是難能可貴的顯得十分的安靜。
忽然在某一刻,山中井野率先的嘆了一口氣:「唉。」
她有些感慨的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曾經那熟悉的同伴也是一個個越來越少,」
「佐助走了,雛田走了,現在阿斯瑪甚至是永遠的離我們而去。」
並沒有想像中的痛苦不堪,也沒有想像中那樣痛哭流涕,
畢竟現在他們也長大了,對於現在的忍界,對於生命,其實看的已經非常開了。
可是,他們畢竟是人,人在怎麼,肯定還是會保留自己一些情緒的。
而阿斯瑪的事件,讓他們早就應該磨礪的波瀾不驚的心靈此時也重新盪起了漣漪,
難受,肯定是有的,
但是說實話,這個時候他們也知道難受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所以他們現在更多的其實是想要報仇,對就是報仇。
可是對於曉組織的事情,三人都不是什麼普通忍者,那麼自然也是聽到自己長輩們說起過,
關係重大,而且尤其還是在這個火影離開村子的關鍵時刻,
他們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去做,到底是一意孤行的去報仇,還是別的什麼,他們不知道怎麼做出抉擇。
這才是他們剛才一隻沉默的原因,
而山中井野這個時候打破了沉默,這也意味著,山中井野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
山中井野那一頭秀氣的金色馬尾,配合著她那白皙的皮膚,藍色的眼瞳,加上此時的笑容,
似乎她的想法完全的表露在了臉上。
她開口說道:「不知道你們怎麼想,我絕對不會在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哪怕,不顧一切。」
秋道丁次,奈良鹿丸保持沉默似乎在思考山中井野的話語,
山中井野並沒有著急,更沒有離開,她知道自己的同伴是可以理解自己的,那麼也同樣會和自己一樣選擇。
因為這在他們真正成為新一代豬鹿蝶的這一天開始,其實結果就已經註定了。
只不過,他們需要自己思考,自己相通,
首先是秋道丁次率先的從自己隨身的口袋中重新掏出薯片不言不語的吃了起來,
山中井野一笑,然後這次將目光直接注視在了奈良鹿丸身上,
奈良鹿丸忽然一笑,但是他的眼神中可是沒有任何笑意。
他開口道:「算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就這麼鐮刀放下,」
「不過就算是行動,我們自然也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要不然,就算我們願意,但是可能我們連木葉都離開不了,更不要去說報仇了。」
山中井野立刻說道,瞬間從領頭羊降落到了小迷妹的感覺。
將指導方向徹底的交給了奈良鹿丸。
奈良鹿丸似乎也沒有多大意外的開口,自然而然的接過了指導權。
「這次行動,肯定是非常危險,首先我們第一個要完成的目標就是獲取到屬於敵人的詳細情報,尤其是對方現在的行動軌跡,」
「二是,在村子長輩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我們可以順利的離開木葉。」
「三,我們需要幫助,兩位s級別的忍界叛忍,連阿斯瑪老師都不是對手,就只有我們三人去的話,無疑不是真正的找死。」
山中井野道:「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會有誰能夠給我們幫助了。」
秋道丁次難能可貴的開口說道:「既然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真正願意幫我們的也就只有那幾個了吧。」
奈良鹿丸點頭:「漩渦鳴人,小櫻,犬冢牙,油女志乃,小李,天天,以及寧次,」
「現在的寧次是上忍,如果能夠獲得他的幫助的話,我們離開木葉的可能會大大增加,」
「但是,這裡卻也有一個嚴重的問題,那麼就是,因為雛田的事件,村子和日向一族關係已經稍微有些矛盾。」
「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這次事件還是將寧次撇開為好,這倒不是不信任對方,只是我們不能因為這個緣故,從而導致日向一族和村子的關係繼續惡化,」
山中井野說道:「那就有些可惜了,要是能夠擁有白眼的幫助的話,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更有用一些。」
「不過既然這樣,寧次自然是參與不進來了,不過我覺得這事情還是通知他一聲,讓他知曉的比較好。」
奈良鹿丸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待會兒就分頭行動,然後在這途中井野你讓天天去和寧次說一聲。」
山中井野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奈良鹿丸點點頭說道:「好了,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先去見一見夕日紅老師吧!」
「我也有一些事情想和她說,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都各自點點頭。」
隨後,三人有了行動目標,直接朝著夕日紅現在的住處而去。
此時的夕日紅在得知消息得到正式之後,整個人都陷入到了痛苦的茫然之中,(づ●─●)づ
畢竟在這要緊的時刻,身為一個男人的離開會對現在她心靈最脆弱的時候到底是一個什麼傷害。
沒有當場崩潰,已經算是夕日紅的忍者之心堅固了,
也就在她茫然無知,思考著一些有的沒的的事情的時候,
專門為了照顧她的一位僕人此時走進屋,對著夕日紅說道:「外面此時有三個說是阿斯瑪先生學生的人,想要見你。」
夕日紅聞言,稍微振作了一些,用手指將自己的眼淚擦了擦,開口道:「請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終於見面,
在夕日紅眼中,曾經在她眼中的小鬼現在已經徹底的長大,不僅是眼前三個,還有自己所指導過一段時間的油女志乃,犬冢牙以及日向雛田。
想到這裡,油女志乃和犬冢牙,平日裡還會來看一看她,但是雛田,這個在她記憶中應該是內心堅強,但是性格軟弱的小傢伙。
竟然會做出這種選擇,她不認為雛田的選擇是錯的,也不會承認是對的,
她能夠說的是,凡是只有自己做出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所以,她覺得,雛田並沒有錯,但是站在某些人的立場上,雛田是錯的。
她內心感慨萬分,但是立刻說道:「你們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山中井野齊齊低頭。
然後又奈良鹿丸接口說道:「夕日紅老師,關於阿斯瑪老師的事情,我們真的很抱歉。」
夕日紅搖頭帶著勉強的笑意說道:「傻孩子,,這和你們沒關係。」
奈良鹿丸低頭,然後重新抬頭平靜的說道:「對了,這次我們過來,只是想給您一個承諾,這個仇我們會解決的,」
夕日紅聞言立刻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勸阻道:「不要,你們不要去,這很危險的。」
奈良鹿丸,露出笑容說道:「夕日紅老師,我們也都已經長大了,一些該做的事情,那我們肯定會自己做出抉擇的,」
「你不要擔心,我是奈良一族的族人,我絕對不會義氣用事,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我很憤怒。」
「但是,我們自然不可能會真的盲目的去送死的。」
夕日紅聞言,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看到奈良鹿丸堅定的眼神,最終什麼都沒說。
是啊!孩子們都長大了,已經不需要他們在去指導什麼了,既然他們這樣做,自然是有他們這樣做的理由。
夕日紅從來不是一個願意去強行干涉別人選擇的存在,所以這個時候,對於孩子們的,可能是有一些危險的選擇,
此時也是以一種默認的方式表示同意。
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始終沒有說話,不過在夕日紅眼神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同樣是以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帶著笑容對著夕日紅點點頭。
夕日紅只是嘆氣一聲,似乎這一聲嘆氣,也算是讓她稍微的清醒了一些,恢復了一些理智,也沒有之前那麼悲痛。
這個時候三人選擇轉身離開,
夕日紅沒有阻攔,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
不過就在奈良鹿丸轉身離開之前忽然轉頭說道:「夕日紅老師,屬於您和阿斯瑪老師的這個孩子,如果yb在這次事件以後,」
「我們順利達成了目的的話,我希望我可以成為這個孩子的老師,」
說這話的時候,奈良鹿丸是那麼的認真嚴肅,
夕日紅有些愣神,但是最後點點頭,道:「可以,相信他也會樂意看到的。」
奈良鹿丸聞言露出笑容的離開。
在離開夕日紅的住處之後,三人各自分開直接去找了他們的幫手,
而由奈良鹿丸負責的是小櫻以及鳴人,
小櫻倒是安靜的待在家中,這段時間卡卡西跟著綱手去參加五忍會盟,大和也因為人手緊缺而暫時離開。
一次靜音和豬鹿蝶三大家族的族長暫時共同負責村子事宜的情況下,自然是不可能在繼續發布,尤其是離開村子的任務。
而因為小櫻的家庭只是普通人家,所以對於現在高層中流傳的一些事情根本沒有渠道得到。
在得知鹿丸的打算之後,小櫻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幫忙,
而後在小櫻的帶領下,找到了明顯因為各種事情導致現在根本不會鬆懈,而不停進行修煉的鳴人,
隨著自來也的去世,在任務中與雛田的遭遇,等等情況,導致他現在修行格外認真,雖然可能還比不上小李,但是也應該比其他人要認真多了。
而這種高層才會流傳的消息,就連小櫻都不可能知道,
那麼更不要說還認真修行的鳴人會清楚,
而當得知消息之後,鳴人同樣是先是震驚,然後憤怒,
出乎鹿丸預料的是鳴人竟然可以冷靜下來,並且冷靜下來後還來問他具體該怎麼做。
這一幕也是讓鹿丸感到感慨,
就是連一向衝動的鳴人竟然也會有冷靜下來的時候,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事情不會發生了。
但是這種事情以及他們的打算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資本。
所以驚訝,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匆匆去和其他人進行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