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鳴人和小櫻率先趕到這裡的時候,似乎已經有一些晚了
一隻形態看上去十分醜陋。
帶著白色面具,慘澹的白色面具上還有三條系在面具上的紅色飄絮。
而這支怪物看上去似乎有卡車一般龐大,如同蛇一般盤旋在一起,似乎看上去是一動不動。
而看到這個怪物之後,小櫻和鳴人也是立刻反應過來,立刻一些危險的感覺淡淡的從他們內心中升起。
而這個時候神農卻也已經站在了這個怪物面前,似乎已經是等待了他們良久,
而這個時候的神農看上去興致似乎有些非常的高。
看著小櫻和鳴人以及聽腳步都能夠聽到佐助即將到來的聲音,
神農開口說話了,而他這一開口就完全是散發出了一股強烈的自信以及驕傲,
「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吧,忍界中有九隻尾獸,聽說他們是曾經跟隨過六道仙人的存在。」
「而這麼多年過去,九隻尾獸也真的已經是聲名鵲起,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恐怖的破壞能力。」
「而當有人可以成功使用他們力量的時候,這樣的人不但是變得十分恐怖。」
「更加讓人感覺到震撼的應該還有許多,而不巧,我空忍村在曾經並沒有權利參加那次五影聚會。」
「所以也並沒有權利去瓜分這九隻尾獸,」
「但是人的智慧和力量是無限的,而這個時候,在你們前面的這支怪物,就是我們空忍村來這麼多年的產物。」
「而我們給它的定義為叫做零尾。」
「而你們將要面對的是一個即將成為人柱力的人,準備好了嗎?」
其實在說這話的時候,神農的身體也已經開始緩緩的飄起,零尾伸手有無數的觸手將他托舉著向著它的體內而去。
佐助稍後晚了一秒趕到,但是對於場中的情景似乎完全都是有所預料,
而隨著神農徹底的進入了零尾的體內,
原本這隻一動不動的大傢伙,終於是開始展現出了他自己的特性,
這支怪物首先發出一聲奇怪的嘶鳴,隨後巨大的身體上直接就有許多大概有拳頭粗的觸手如同暴雨傾斜一般直接朝著這個小櫻和鳴人以及佐助抽了過來。
小櫻以及鳴人立刻開始躲避,觸手就像是一條條靈活的鞭子一樣抽打在他們原來所站立的位置,這一抽就是一個窟窿。
而佐助則是要淡定從容許多每當有觸手抽擊而來的時候,
他總會率先在前一秒,會將這些觸手給斬斷。
而被斬斷的觸手,會先是噴出一股綠色的粘液,然後又會重新斷肢重生,
另外,掉落的一部分會摔在地上,蠕動兩下,
然後就像是被抽了所有水分一樣直接乾枯下來,
一時間似乎根本沒有人能夠進得了怪物的身體,
轟隆隆的巨響的聲音不斷穿出。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似乎雛田才有些不小心的姍姍來遲的趕到了這裡。
雛田站在門口,看著場中發生的一切,立刻開口說道:「小櫻,鳴人,你們怎麼在這裡。」
說了鳴人和小櫻,卻唯獨沒有去理會二柱子,這倒不是她忘記了什麼的,其實最為重要的一個原因是,
二柱子這個時候還在她面前秀裝遁,難道二柱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裝遁在她戲遁面前將會是毫無用處。
不過看佐助表情,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這誰也不能判斷二柱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而聽到雛田的聲音,還在瘋狂躲避攻擊的小櫻和鳴人立刻也是發現了雛田,
鳴人也是有些意外的說道:「雛田你怎麼也在這裡。」
因為這一句話,鳴人微微一吃頓,
雛田立刻大喊一聲小心後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因為擁有白眼的緣故,我就發現這個村落中的這些雕像以及一些神秘洞口很是神秘。」
「於是我,沒有忍住好奇心進入查探了一下,結果,結果就這樣了,」
雛田小心的解釋道。
「然後我就聽到這邊有動靜傳來,加上我距離這裡也並不遠,所以我就過來了。」
佐助這個時候卻是發出一聲誰也聽不到的冷哼聲。
想到:「能遠嗎?,人家在大廳中進行生死搏殺,你卻躲在通風口中默默的看戲。」
「這個時候,說自己距離這裡並不遠,呵呵。」
不過他也沒有興趣去揭穿,而是依舊和零尾的這些觸手過不去。
而鳴人在稍微吃頓以後,差點而被觸手抽了一個正著。
而這個時候因為雛田的提醒,鳴人才終於險險的躲避過去。
而小櫻卻也開口了:「雛田,那你在這裡,不知道向村子進行求救了沒有,」
雛田立刻解釋道:「放心,已經求救了,」
「我為了以防萬一,在進來之前就留了一個影分身在外圍,只要有任何變故都會直接發射求救信號的。」
「但是現在我們的情況十分特殊,這一片區域全部已經升上了天空,雖然在天空中移動速度並不是很快,可是要是真的等到木葉來人,」
「肯定是發現不了我們了。」
其實雛田說這話的意思也很是簡單明了,那就是接下來,誰來都不好使,這個時候還得靠我們自己。
這其實無疑是讓所有人都感受到沉重的。
而這個時候雛田似乎也是終於看不下去,也是直接加入了戰鬥,
而有了雛田的分擔壓力,三人也感覺稍微輕鬆了一些,
畢竟這一隻怪物或者說神農在厲害,同時對付三個人就已經極其的不如意了,
可是在加一個雛田,那麼肯定會要花費更大的心神,
要知道一個人的心神可是有一個限度的。
所以神農也只能稍微抽回那麼一點兒對付其他人的心神來對付雛田。
雛田也是立刻開啟白眼,而在外人眼中似乎雛田擁有白眼的緣故,往往可以更加輕鬆的躲開神農的攻擊。
對於現在的場面,佐助似乎也是有些不耐煩了,這個時候他握著刀,的同時,
也是毫不猶豫的開啟了自己的寫輪眼,
一對三勾玉的眼睛緩緩的在自己眼瞳當中進行旋轉,
注視著佐助的寫輪眼,在寫輪眼下,仿佛在這一刻這隻尾獸似乎有無數的破綻。
而佐助直接抓住這個破綻,直接就朝著零尾沖了過去。
而佐助瞬間的爆發,似乎有些讓零尾有些猝不及防。
所以他只能花費更大的代價去對付佐助。
而這個時候小櫻,鳴人也是立刻抓住機會,
利用這個破綻也是立刻朝著零尾的方向開始橫推而去。
雛田深吸一口氣,手中柔拳法啟動,隨後直接就是一招加強般的柔步雙獅拳直接傾斜而出,
兩頭藍色的獅子包裹著雛田的左右手
隨後雛田直接揮舞著自己的這兩隻手拍向了襲擊而來的觸手。
隨後,當觸手和手掌碰撞那一刻,這一拳似乎是打在了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所以這個時候導致,雖然看上去,這一根觸手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卻是如同像是失去了一切一般掉落在地上似乎沒有了任何動靜。
雛田連續三四下這麼下去,頓時就有三四根觸手沒有動靜。
而在這個時候,因為佐助的爆發導致,有大半的觸手都已經向著已經距離零尾不遠處的佐助而去。
所以這個時候雛田身邊也已經沒有了其他多餘觸手的攻擊。
而這個時候,雛田也沒有繼續跟著向前繼續沖,
而是在解決完這三四很觸手以後,直接就是將柔步雙獅拳以八卦空掌的姿勢打出。
頓時包裹雙手的獅頭,也是立刻化成了一頭威猛的藍色獅子,直接就朝著零尾那碩大的身軀直接沖了過去。
四人的這個突然爆發,明顯是將零尾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雖然無數的觸手暫時擋住了佐助,但是鳴人和小櫻以及一頭威猛的獅子卻也是終於殺到了近處。
不過,抬起拳頭,然後高高跳起,然後拳頭直接朝著零尾砸去,
鳴人多重影分身發動,
無數鳴人出現,一群鳴人有的去阻攔觸手的襲擊,其他的卻是都開始雙手搓起了丸子。
而無數的螺旋丸已經在手中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而這個時候被觸手糾纏的佐助,也是將刀橫斜在一邊,
然後一聲雷遁:千鳥流。
立刻,無數的雷屬性查克拉匯聚,然後被他釋放而出,
頓時間無數的,雷霆開始四處溢散。
一聲聲如同成千上萬隻鳥兒一起鳴叫的聲音穿出。
隨後就看到藍色的雷霆光芒大放。
在這一刻幾乎將所有阻攔在佐助身前的觸手全部包裹進去。
而下一刻,觸手立刻就化作了一一根根焦黑的東西砸在了地上,
而因為這麼一下子,觸手並沒有及時恢復過來。
而佐助也是終於抓住這個機會衝上前去。
火之國木葉,火影辦公樓,辦公室,一位身穿綠色馬甲,扎著丸子頭的一位身材瘦削的人跑進辦公室。
對著現在依舊在處理公務的綱手說道:「報告火影大人。」
「據有消息傳來,木葉的中忍小櫻一隊人發出了求救信號。」
綱手凝眉,起身踱步,然後道:「知道了。」
這位忍者立刻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轉身退走。
而後綱手對靜音說道:「靜音,你去通知一下暗部第三小隊,讓他們去看一看什麼情況。」
靜音立刻露出了遲疑的神色,不過也就是一閃而逝,隨後立刻開口道:「是,綱手大人。」
不過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重新被推開,自來也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道:「算了,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
綱手稍微想了一下道:「可以,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小櫻,雛田以及鳴人經過這三年的時間已經成長了許多。」
「如果真的不是非常緊急的情況,也是絕對不會去發動求救信號的,」
「可是既然發動了求救信號,這就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
所以綱手也沒有過多的猶豫而是立刻同意了自來也的建議。
她綱手可以不去相信任何人。但是她能不去向著自來也嗎?
自來也點點頭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出發。」
綱手點頭,自來也轉身離開。
而這個時候,那個依舊安靜的小院當中。
雖然木葉受到了來自於空忍的襲擊,可是,這裡卻位於木葉的邊緣地帶,所以在這裡,卻並沒有受到有多大的波及。
當然,這也只是空忍沒有足夠的查克拉以及武器進行破壞,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想來這裡也不能再次逃過一劫。
其實這裡距離那些受到波及的區域也並不遠,
差不多也就只有短短几十米的距離,
只要走出這個小院,隨意的向前去走一段距離,也就能看到這次空忍襲擊後留下的東西。
而蘭丸這個時候坐在輪椅上,看上去也是很是安靜。
他似乎從始至終都非常的安靜。
而他的身體又散發著無比虛弱的氣息。
山田阿姨這個時候,從一旁的房間中走出,對著蘭丸開口說道:「吃飯了。」
蘭丸看了看山田開口道:「來了,山田阿姨。」
因為山田阿姨的孫女去了忍者學校的緣故,所以在這個時間點,她並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孫女到底怎麼樣了。
但是她也沒有太多的擔心,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外孫女雖然情況不明。
但是相互比較而言,要比這裡還是更加安全一些的。
因為他知道。有那些強大的忍者大人門的保護總比這裡擔驚受怕的要好。
山田阿姨又看看在這裡的蘭丸,她現在在想,或許現在唯一的可能要顧及的也就只有這一位了吧!
在這裡,蘭丸的感覺其實真的挺好,因為無時無刻都有人在關心你,讓他似乎體驗到了一種似乎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他很喜歡,他喜歡這裡,也喜歡山田阿姨對他表露出來的關心,以及那個小女孩那不時充滿有些幼稚與歡快的話題。
以前曾經還有一個山田大叔,不過對方已經走了,已經不好在提起。
不過他也還是喜歡和對方在空閒的時候去說說閒話,喝喝茶,然後請求對方教自己下將棋。
想到了這裡,他立刻就是一陣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