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在考慮了許久以後才開口說道:「綱手大人,要不你和繼任五代火影時那樣。」
「召集全木葉的村名,然後你親自為這樣的事情做一個解釋?」
綱手稍微思索了一下以後才開口說道:「不要,這完全是沒有必要,」
「而且真的這樣做的話還更加的會讓木葉村名們人心惶惶。」
「你仔細思索一下,就因為這樣一點兒小事,你就如此的大動干戈,木葉的村名們怎麼想,那些最基層的忍者們又該怎麼想。」
綱手搖搖頭:「所以啊,團藏這一次的造勢很是恐怖。」
隨後話頭又是一轉:「不過這些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外強中乾,雖然現在讓人很不舒服,」
「但是隨著事件的推移,加上我在做出一些貢獻,這件事差不多就可以過去了。」
靜音:「可是綱手大人,現在可以說是傳的沸沸揚揚,你要是不出面解釋一下的話,那怎麼行。」
靜音顯然對於有人貶低綱手感到很是不滿意。
可這個時候看綱手的態度,靜音似乎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平日裡一向喜歡安靜的靜音在這個時候露出這副姿態,也著實讓人一陣刮目相看。
不過,見到這一幕的也只有綱手,但綱手似乎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怎麼吃驚。
綱手,語氣平和的說道:「傳吧!傳吧!我就看著,我看你們能怎麼鬧。」
「對了,以防萬一,以免團藏的人乘著這個機會直接打著讓我退位的由頭進行施偉。」
「靜音你安排下去,只要是稍微有些由頭,就讓人直接抓捕領頭的人,不,讓閒著沒事幹的暗部也參與進去。」
「我到要看看團藏到底想要怎麼鬧下去。」
靜音聞言點點頭,的確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聽完綱手的命令後,立刻就小跑了出去,顯然對於這種事情其實還是很上心的。
綱手看著搖搖頭,不過內心也是感慨萬千,本來剛才她還很鬱悶的,但是看著靜音的模樣,一下子就覺得這沒什麼。
同時,她想起了曾經那個縱橫戰場,到了最後因為救同伴而導致任務失敗的木葉白牙。
似乎也是因為這種輿論而導致他拋下年幼的卡卡西而自殺。
感慨,她同時內心自語一句道:「算了,木葉白牙,扛不住這種壓力,我好歹也是五代火影。」
「我就往這個位置上一坐,我到要看一下,到底還有誰會蹦噠出來,看他們會怎麼蹦噠。」
「要是他們看到我無動於衷,會不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反過來我直接把他們給氣死,」
綱手這樣想著,似乎這樣好像真的挺有搞頭啊!
想到這裡,她更加的心安了一些。
古色古香的房間內,炊煙裊裊,給人一股子世外高人居所的模樣。
房間中,依舊是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二人面對面的坐在一張低矮的長方桌前。
二人這次並沒有下將棋,而是各自端著一碗茶水,似乎在自營自酌。
靜謐的房間中只有不時品茶的聲音傳來,一時間倒是顯得格外的安靜祥和。
水戶門炎狠狠的喝了一口,杯子中的茶水也一口而盡。
然後自顧自的端起自己身前的茶水然後沒有客氣的就給自己重新倒滿了一杯,
而看到這一幕的轉寢小春也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看著正在給自己倒茶的水戶門炎開口說道:「這件事該怎麼辦?」
水戶門炎手中倒茶的動作微微一滯,眉頭皺起,似乎是因為這句話轉寢小春說的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莫名其妙。
可是,雙方畢竟也是多年的朋友,合作夥伴,等等關係。
所以在略微一思索後就立刻知道了轉寢小春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水戶門炎沒有急著開口,而是重新開啟為自己倒茶。
在重新倒滿一杯以後,她對著茶水看了好長一會兒以後才說道:「什麼怎麼辦?」
「這個時候,不管怎麼樣,我們絕對要儘可能的去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隨後又嘆了一口氣,然後語氣也是低迷了許多的說道:「團藏這傢伙,和我們是同一輩的人。」
「我們曾經都認為我們很是了解對方,但,當綱手繼承火影位置之前,團藏找到我們我們就應該警醒。」
轉寢小春說道:「是啊!想當年,你,我,日斬還有團藏年輕的時候,到底是有多麼的意氣勃發。」
「而我們都身為二代火影的弟子,其中以日斬和團藏的能力實力等等方面都玩優秀於我們太多太多。」
「那時候,我們彼此之間沒有那麼多別的心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木葉更好的發展。」
「而如今,日斬已經率先領先我們一步而去,團藏身處的位置,或許實在是被壓抑的太久。」
「或者說,在他接觸到了權利的美妙以後,他似乎已經上癮,現在的團藏還真的是曾經那個我們認識的團藏了嗎?」
這句話說完以後,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顯然現在他們看到的,卻是很不符合他們的心意。
可是他們那裡知道,這麼多年過去,變得可不僅僅是團藏,或許她們沒有發覺,或者不好意思,或者裝傻充愣,
他們也已經變了,自從成為顧問的那一天,他們已然帶上了一股子莫名的優越感。
或許相比較而言,四個人當中變化最小的應該是猿飛日斬了吧!
顯然這個話題很能引起兩人的回憶與沉思,但是在這個點兒,他們顯然,更希望去談一些有意義的話題。
而是沒必要在這憶往昔崢嶸歲月愁。
所以在短暫的沉默以後,水戶門炎也是直接挑開話頭說道:「這次事件雖然差不到到底是誰在幕後操縱。」
「但是,也真的不需要什麼證據就知道這是團藏的手筆。」
「畢竟這樣的事情,他似乎已經做起來相當的熟練。」
「這樣引導群眾輿論的做法,果然很是有一定的作用,如果是以前我們也只能束手無策,但是現在的話,也是稍微有了那麼一些辦法。」
轉寢小春道:「的確,團藏這一招實在是太動搖木葉基礎了,一兩次還好,但整個木葉的村名不是他團藏手裡的武器。」
「今天他可以操控這股輿論針對綱手,也可能會針對木葉中的任何一個人。」
「而對於這樣的只對自己村子兵不血刃的武器,我覺得還是儘快的拔出掉才比較好。」
水戶門炎道:「的確,這樣的武器實在是太沒必要了,所以這次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也一定要阻止團藏這樣瞎搞下去。」
轉寢小春點點頭道:「嗯,正是這個道理!」
隨後他又哈哈一笑道:「雖然我們要處理這件事情,但是似乎我們好像還順手幫了綱手一把。」
「你說到時候,用這個由頭讓她欠我們一次人情怎麼樣!」
話已經說開了,剛才那股子莫名的鄭重感也已經消失,所以在這個時候氛圍似乎也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不少。
水戶門炎似乎對於綱手的性格頗為熟知,所以在這個時候帶著那麼一股子慍怒的口吻說道:「綱手嘛,真的是一個不懂得尊重別人,還讓我感覺不爽的傢伙。」
「別的不別的,她這一身性格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完全和我老婆子不搭邊,幾乎可以說是兩看相厭的程度。」
「而到時候真的處理了這些事情以後,我拿著這個由頭去找她換人情。」
「想都不要想,綱手絕對會賴帳,還更有可能會倒打一耙。」
「所以啊,人情什麼的,我不要,給我也不會接受。」
「而這次我們做的,就權當是看在昔日一代火影千手柱間大人和二代,我們的老師千手扉間的面子上吧!」
「也能希望這次事情能給她提個醒,雖然她不管是心性,謀段還是什麼,都可以說是無可挑剔。」
「但是,和我們相比,還是終究是年輕了一些,到了我們這種程度,尋常的謀算已經可以看的七七八八。」
「而團藏自然為其中的翹楚,要是正常的謀算綱手估計也能應付,但是這種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的套路才是最可怕的,」
「臉皮,這玩意兒,以前可能會看的重一些,但現在這東西真的是沒什麼大用處。」
「也就只有用身份,年齡,功績的融合去騙一騙年輕人就差不多了。」
轉寢小春露出了笑容,隨後發出幾聲輕笑,這會兒的他這笑容似乎很是不自在,
但是卻真的很真實,因為他轉寢小春已經有許多年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
隨著關於這次針對綱手輿論達到了一個高潮,似乎整個木葉都因為這件事變得與平日裡不一樣,
而沒有辦法的綱手只能將這些都當成耳不聽為靜。
坐在辦公室中每天都在忙碌著自己的工作。
可也就是在這一天,原本已經達到了高潮的輿論眼看就要爆發一波的時候。
忽然在這茫茫多的批判的聲音當中,似乎卻逐漸開始出現了不同的聲音。
而把這次輿論礙於成一堵石牆的話,那麼這些不同的聲音就像是在這石牆中可以啃咬打洞的螞蟻。
剛開始看不出什麼,但是隨著時間緩緩推移,這堵堅挺的石牆已經被螞蟻給徹底的掏空。
現在也只是有其形但卻沒有其勢的空殼子,只要有個人在稍微的觸碰打壓一下,
這所謂的針對綱手的輿論狂潮也是立刻的就開始土崩瓦解。
而這種狀況隨著時間越發的推移,直接就體現了出來。
而這自然也是被時刻關注這一切的靜音知曉後,匯報給了綱手。
綱手聞言,很是淡定的點點頭,她其實本來就沒有將這次事件放在自己眼中。
雖然她不認為自己的脾氣到底有多好,但也不認為自己的韌性也很差。
原本她是打算硬抗過這一次輿論狂潮的洗禮的,但是現在看的話,似乎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
至於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處於綱手這個位置上只是稍微一思索變得知了一切。
稍微一琢磨變知道這次事件可以這樣被解決,當然現在還沒有徹底解決,但是其中到底是誰出的力。
而這樣的事能夠出力的也就只有那另外兩位顧問了。
這本來是讓綱手有些疑惑的,畢竟平日裡,都是三位顧問聯手來針對她這位火影。
但是現在卻沒想到,那兩位這次選擇站在了這邊。
不過她也不會去感謝他們什麼,在綱手看來,這次他們選擇了出手,那還就證明他們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那麼以後再有些事情上,綱手也不用擔心忽然冒出來兩個非常有聲望的傻子在出來在某些事情上落井下石。
所以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淡定,竟然在思索完了以後,還不知道是興致所致,竟然哼了兩句歌謠。
而靜音就沒有去想這麼多,她最為擔心的事情忽然就被這樣解決,自然只會感覺整個人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而遠在木葉日向宅中不知道做什麼的雛田,在聽到這些紛紛擾擾的事情以後,頓時在心頭閃爍而過一句名言古詩。
:看他起高樓,看他蓋朱雀,看他樓塌了!
當然對於這件事情中的算計雛田了解的不多,依照她的實力只能判斷出團藏計劃失敗了。
因為團藏這次下達的命令不知道是太露骨,還是什麼卻是是很不讓人去值得推銷。
只要是稍微有那麼一些常識的人就知道這些所謂謠傳出來的輿論基本上站不住腳,
要是有心人願意的話,可以說是只要簡簡單單一調查就知道純粹就是瞎扯。
而在根部,團藏在聽到手下人將這件事匯報給他以後,他略微的只是一沉吟,就開口讓那位根部忍者下去。
雖然這次事件,只能算是他隨手而為之的一件小事,可是他也沒想到這次以前百試不爽的手段在這個時候竟然這樣就被人給破了,
可以幾乎說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而當然他也知道,這次事件最有可能去干涉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那兩位和自己一樣身份和地位的顧問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