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來的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水木卻是非常相信。
內心狂罵,但是這個時候自然也不能說什麼了,大不了到時候被人給堵住,
這兩位也能幫他分擔一些壓力。
同時內心也是低估一句: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人物。
吐槽歸吐槽,這個時候的水木其實已經在暗自琢磨自己接下來到底往那裡跑。
這也不能怪他沒給自己選擇後路,而是時間真的太匆忙。
自己那裡會考慮那麼多,而且本來自己可以見事不可為,是可以悄悄的溜走的。
但是他唯一真的沒想到的就是風神和雷神跑起來的動靜。
走這麼逃了一會兒以後,他察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這群木葉來的忍者,遲早要追上他們。
因為在逃亡,自己也沒有時間去看到底過去了多長。
而是自己稍微判斷了一下,應該是過去了有一個小時左右了吧!
而木葉的忍者距離他們本來是雙方摸杆子都看不到人的。
但是現在,稍微一個回頭就可以看到人影戳戳且還在不停的繼續拉近。
水木見此也不打算繼續逃跑,這會兒的這群木葉忍者要是不解決掉的話,那不可能繼續逃掉,
於是,他在帶著風神雷神轉了一個彎以後。徑直的向著那邊那個不怎么小,但也絕對不算大的小土丘而去。
雖然要解決人,但是也不能真的那麼隨意魯莽的上去就干,在人數數量沒有對方多的時候,不要說自己實力有多強。
其實也是要注意一些東西,畢竟在有的時候典型的一點兒就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或許你感覺你可以主宰一切,但是實際上你是啥也做不了。
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給打了悶棍兒,到時候縱使自己有萬般能耐也絕對是死無全屍。
這是帶有其他因素的爭鬥,不可能是那種大大方方,把雙方直接擺在了明面上來進行的比武。
水木現在擔心的也只有自己,當然到了這個時間點,可能自己邀請的對象伊魯卡也已經到了。
但自己真的已經沒用功夫去搭理對方,雖然這明顯就是一種爽約的行為,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況且他還多了一絲莫名的快感。
他都能想像的到,按照伊魯卡的那種性格小心翼翼的來到死亡森林,然後舉步維艱,全神貫注的一步步的向前摸索。
可是等到幾個小時以後,伊魯卡發現自己是一個人在做這種沒意義的事以後,會不會被直接氣死。
畢竟水木知道,伊魯卡老好人一個,性格溫和,但是將臉面看的非常重要,
如果發現自己真的被戲耍了的話,那絕對是有可能的。
思索間,他已經來到了那個小土丘旁,說實話,他感覺只要自己服用了藥劑後,加上風神雷神的幫助。
他覺得自己是有可能直接將這一批來追殺的木葉忍者給解決掉的。
但是到時候自己肯定也會消耗很大,本來這也沒什麼的,只要能順利脫身,消耗大一些也沒事。
可是這畢竟是木葉,整個木葉中到底有多少名忍者,可能自己解決了這一批以後,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可能下一批就到了。
況且火之國木葉完全可以說的上是全忍界最為強大的一個忍村,其中忍者數量多就先不說了,暗中到底有多少高手誰又能知道。
曾經,在三戰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小,但是那次事件對於他造成的影響可以說是不可謂不大。
現在木葉精英上忍邁特凱,那個時候和自己一樣還是一個小屁孩,
而對方的父親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下忍,可是在一次運送物資的途中。凱遭遇水之國的霧忍中聲名赫赫,實力超強的忍刀七人眾的圍堵。
但最後邁特戴前去支援,在那種情況十分緊急的時候,誰也沒想到這位一位萬年下忍,在那個時候直接爆發。
忍刀七人眾直接就被屠戮大半,剩餘幾人也是一身重傷,
雖然最後也直接搭上了自己的姓名,可是這也直接就是一戰揚名。
而現在有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這裡,水木知道他絕對不能去犯傻。
而木葉追擊的這邊,追擊的總共有四支小隊,其中一隊屬於暗部。
實力其實也可以說以木葉暗部最強,當然這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事兒。
木葉暗部的忍者基本上都是那些實力超強或者在某一方面非常突出的存在。
其實力自然不是其他忍者可以這樣能隨便去比擬的。
按理來說暗部和普通忍者其實不應該一起行動的,但其實合作了也沒什麼?
四隻小隊都是三人成員組成,也就是說一共是十二人,而這十二人中的九人在發現和他們一起追擊的人中有三位暗部成員,
見到這一幕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猶豫什麼,直接就都向著暗部進行靠攏。
而這十二人中自然是不缺乏偵查性的忍者的,所以在十二人會和以後,那位暗部的偵查忍者就將消息同傳了一遍。
偵查忍者:「所有人注意,前方總共三人,確定其中一人就是水木,另外兩位應該就是風神和雷神。」
暗部隊長:「時刻注意檢查,這次絕對不能夠將這個挑起木葉監獄動亂的傢伙給放跑。」
其中一個不是暗部的成員有些鬱悶的開口說道:「都怪這個傢伙,木葉這麼安定不好嘛。」
「非要搞事情,現在好了,這個時間點一般像我們這樣的忍者應該其實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的。」
「但都因為這傢伙,今晚又得熬夜,我年齡也不小了,要是多來一些這樣的傢伙,那我豈不是應該叫做英年早逝。」
或許是有些話說開的緣故,其中一人打趣道:「呵呵,眯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
「你今年才多大,差不多也就二十四五歲吧!」
「其實這樣的任務一般上了三十歲的老忍者都可以選擇不接取的。」
「你這就老了,我看還早的很。」
那位忍者似乎有些傷心的說道:「這沒有辦法啊!你不知道啊!我剛剛娶了美惠子沒有幾天。」
這句話一說出口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明白的神色開口符合道:「明白了,明白了,」
雖然他們在不時的說笑玩鬧,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已經放鬆了警惕。
而當發現在那個小土丘前目標竟然直接沒有選擇繼續逃離時。
他們紛紛都是表情一肅,立刻都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他們成為忍者已經有許多年了,自然不是那些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新生下忍能夠比擬的。
如果不說實力之類的話,這些人的戰鬥經驗以及一些閱歷的敏銳程度還是非常高的。
在這種時候,自然要更加的去進行慎重的對待。
既然對方已經選擇了停步,而且偵查忍者也沒有發現對方使用障眼法之內的忍術,所以接下來肯定要小心了。
以免因為太衝動而導致直接被對方布置的陷阱給困住。
可惜,很明顯,水木他們自然是沒有時間來的急去布置這些的。
說實話,他這些計劃其實完全都是可以布置到明天的,今晚可以放鬆的好好的去休息一下,
可是,在這種狀態下的他,在將藥劑成功調製出來以後,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火熱。
想要乘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去展現一下自己,所以他受不了在繼續等下去,一刻都不能。
所以經管身體,以及精神都有些疲憊,但是也早就因為亢奮而已經可以說是不管不顧了。
他希望得到那種絕對是超乎於所有人的爽感。
而現在雖然有些可惜,因為這群木葉的忍者徹底的打亂了自己的計劃,這也就導致自己的最期望的事情直接也就付之東流。
但是沒關係,雖然有些小失落,他現在覺得用這群木葉忍者來測試一番也是不錯的。
此時的風神和雷神自然是有些理解不了水木的用意,也體會不了水木想像中的那種爽感。
而一般愚笨之人之間的腦迴路也不是正常人可以去理解的。
雷神:「大哥,為什麼今天我們要到處跑啊!挺累的。」
風神:「是啊,我們為什麼要跑,難道是為了比誰跑的快嗎?」
雷神:「不知道啊,大哥,不過大哥說的好有道理。」
「但是為什麼要跑一會兒就要停一會兒了?」
風神:「笨蛋,你想想,跑這麼快的話,一定會很累!如果累了的話,那肯定要休息。」
雷神:「大哥,我不累啊!就是稍微有點餓!」
風神:「笨蛋,我們當然不累,可是老大似乎是,」
說著,說著似乎聲音也是越說越小。
不過這個時候很是逗人開心的一幕出現了。兩個體型不知道有多雄壯的身影,不時的眨動著,似乎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注視著水木。
這讓還在思索的水木好一陣子的不自在。
雖然木葉忍者速度雖然算不上快,但是卻也還是很快的就來到了小土丘前。
一行十二人各自分散在小土丘邊的外圍。
與水木三人明顯的開始對峙起來。
客套話自然是要講一些的,當然這只能算是為接下來的戰鬥而加一個苗頭。
最後的最後,在沉默中,水木以一個無聲的嘲諷的笑容而徹底拉開了這一次戰鬥的序幕。
戰鬥怎麼說了,似乎看起來很是純粹,沒有施展那種漫天色彩斑斕,花枝招展的忍術。
這些木葉忍者純粹的就是以苦無,體術來進行攻擊。
而這一幕不得不讓人去聯想這些人到底會不會忍術。
而少了這些不必出現的彩頭,對上風神和雷神的兩支木葉小隊,簡直可以說是完全的沒有招架還手的餘地。
不管是他們的苦無還是手裏劍亦或者他們本身的拳頭,在擊中風神和雷神以後,完全的就破不了防。
而風神雷神在這樣承受了好一陣兒的攻擊後,似乎才反應過來,這群在他們眼中看起來這麼瘦弱的存在在攻擊自己。
而對於風神雷神這已經算不上是皮糙肉厚的防禦,讓他們內心不由得就暗暗叫苦。
當意識到這群人在打自己以後,風神雷神自然也是開始逐漸的有些生氣,
隨著反擊開始,這邊就真的開始熱鬧起來,因為風神和雷神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技巧。
純粹的就完全是靠著強悍的肉身以及力量毫無章法的去砸這稍微有些惹怒他們的小蟲子。
或許吧這兩兄弟現在的腦迴路絕對不是什么正常人可以去理解的。
而另一邊,木葉的暗部忍者自然而然的就先向了水木,
因為他們知道,,這次事件完全就是以水木挑起。
而水木自然也是要頗為去受到別人去關注的,
而這四支小隊中的最為強大的暗部忍者,自然也是直接就找向了可能實力最為強悍的水木。
雖然對於其他和他們一起來這裡的小隊成員所發生的這一幕他們很是喊到同情和惋惜。
但是他們並沒有冒然前去支援,因為他們也有自己的對手水木。
要是真想要讓這一起來的同伴不在這麼痛苦的話,那麼現在他們三人的目標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將水木給解決掉,
不應該直接擒拿住,然後就用水木讓那兩個傢伙投鼠忌器,不敢在這樣碾壓下去。
而水木似乎也是察覺到了幾位暗部忍者的目光,他笑了笑。
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從自己的忍具囊中摸出了一個小藥瓶,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直接擰開。
接著淡黃色的液體瞬間從自己的嘴巴中直接咽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的其中一位暗部忍者就稍微有些慌了。
因為這在他們看來,這一步顯然就是意味著對方要開始爆發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水木服用的藥劑到底是屬於什麼玩意兒。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水木就打算放棄。
看到這一幕以後,所有的暗部成員都變得更加的鄭重起來。
而水木在服用藥劑後,似乎身體開始遭受到了什麼難以忍受的折磨。
自己整個人也似乎是因為於痛苦二直接癱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