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件事雖然看起來簡單但是要是仔細說的話,那也是非常麻煩的。
為什麼,團藏獲得的情報中也是提及了一點,水木可能和大蛇丸應該有一些牽連。
大蛇丸,團藏自然知道,老合作夥伴了,所以他對於大蛇丸還是非常了解的。
既然水木可能是大蛇丸的人,那麼在這個時候,要是貿然插手的話,可能又是一陣麻煩。
因為合作過,所以團藏非常清楚大蛇丸的難纏,,所以在這個時候靜觀其變才是真正智者該去選擇的。
再說他的目標並不是大蛇丸,而是火影這個位置,既然大蛇丸不是敵人,那麼為什麼就不能合作。
以前合作過那麼多次,現在也不差這麼一次。
但是合作的前提是對雙方都有好處,可是現在看的話,團藏暫時想不到能有什麼好處。
雖然說得不到好處,買大蛇丸一個人情似乎也是很不錯,但是團藏壓根就沒有考慮。
要是換個人團藏可能會考慮一下,大蛇丸,呵呵,人情有用嗎?
當然估計換個人也是這樣,畢竟能和團藏合作這麼久的人哪一個不是心機深沉,不要臉皮之輩。
至於那些還看重一些面子的,估摸著早就被團藏給坑完了。
思慮良久,他覺得這次雖然有些動亂,但是對於村子的影響不大,可以幾乎說是動搖不了綱手五代目的地位。
既然動搖不了,那麼自己也該找人加把力了,只要宣傳的好,就算逼迫不了綱手下台,那麼其實噁心一下對方也不錯。
團藏,屎遁,滿天飛屎之術。
隨後他下定了決心,將目光重新放到了那名忍者身上,在三思慮以後,他開口說道:「知道了,密切繼續注意接下來事情的動態變化。」
「我要在第一時間知道一切,還有吩咐下去,讓安插在木葉內部的探子開始宣傳,綱手上忍,人心不古,麻煩事不斷,不適合當火影這樣的言論。」
「反正只要觸及到什麼禁忌,那麼這一切都隨意。」
根忍立刻誠惶誠恐的低下頭道:「明白了,團藏大人。」
團藏淡淡的嗯了一聲以後:「下去吧!我希望在這次事件結束以後就有分身傳出。」
在這位根忍走了以後,很快的又是一位根忍走了進來,根部其實算是刺殺組織,所以基本上沒有人會暴露自己的面容。
沒有說話,單膝跪下,
團藏看了看對方說道:「這次木葉監獄動亂,逃犯大部分都選擇了逃亡,在這其中可是有不少有意思的傢伙。」
「我這裡有一份名單,吩咐下去,定量將這份名單上的人給定量給拉攏到我根部。」
男子沒有說話,團藏隨手一丟,就將一份名單甩了出來。
男子伸手接住,隨後,沒有說話,起身,身影漸漸的隱沒於黑暗之中。
在男子走後沒多久,團藏一個人緩緩自語道:「我的朋友,猿飛日斬,我要讓你明白,你的做法這是在毀了木葉。」
另一處,一座湖心亭中,一位老翁,一位老嫗,正在面對面坐著。
在他們中間擺放著一盤將棋,身邊還各有一杯冒著熱氣騰騰的茶。
老翁老嫗不用多說自然是木葉的兩位火影顧問,
此時看二人神情愜意,水戶門炎,隨手將一枚棋子落入棋盤之中。
隨後淡淡的開口說道:「唉,這次綱手繼承了火影位置以來,木葉發生的動亂可是真的不少。」
轉寢小春道:「雖然動亂不少,但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問題,」
「對於一戰,二戰,三戰來說,這些都是小打小鬧,真正的小打小鬧罷了。」
水戶門炎道:「也是,這些的確只能算是小打小鬧了。」
「不過這樣下去應該也不是個事兒。」
「現在畢竟是和平時期,各大國都在修養生息,這個時候老是鬧出這樣的亂子可能有些影響木葉。」
轉寢小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你想一想,綱手雖然也有五十多歲了,但是她這些年大多數時間都不在木葉。」
「雖然名頭什麼的依然非常高,但是她本人還是差了點兒東西。」
水戶門炎:「的確,就這樣慌慌張張的讓綱手成為五代,也早就可以想到,接下來會出現許多的麻煩。」
轉寢小春:「況且,綱手本來就已經麻煩不斷,但是我們還有一個老朋友喜歡針對她,有些問題也的確是非常正常。
水戶門炎道:「嗯,團藏這個人怎麼說了,和我們是同一輩忍者,對於他這個人,你我都算是非常了解。」
「說實話,要是他的一些理念不是那麼偏激的話,我是會看在曾經的情面上選擇他成為火影的。」
轉寢小春:「沒有如果,他這個人的管理手段等等一系列的基礎都不缺,缺的就是一顆容人之心。」
水戶門炎:「所以,團藏只能成為木葉之暗,為木葉去做一些明面上不能去做的事。」
「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似乎團藏的野心好像又有點兒膨脹起來了。」
轉寢小春:「嗯,因為日斬的隕落,導致一直壓制他的巨石忽然消失,這讓團藏重新看到了希望。」
「我懷疑在這幾次事件中,應該有團藏的推波助瀾。」
「就比如上次的宇智波佐助叛逃,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兒就是屬於大蛇丸的音忍應該是直接出現在了木葉。」
「要不然誘惑不了宇智波佐助,而進入木葉,要知道,那段時間可是綱手剛剛上位,整個木葉都算是最為嚴密的時候。」
「音忍就可以這樣直接來到了木葉要是背後沒有人推波助瀾,那他們肯定沒有這麼輕鬆寫意。」
「雖然這排除不了,大蛇丸在木葉留有後手的可能。」
「但是在我看來,團藏參與的可能性也是非常的大,」
水戶門炎道:「的確也是,雖然大蛇丸可能會有後手,但是這後手應該也沒有那麼大,其實我覺得最大的可能還是有團藏的影子。」
轉寢小春繼續道:「算了,不要在瞎猜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就是團藏做的。」
水戶門炎點頭:「的確,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也不應該讓團藏這麼繼續瞎鬧下去了。」
「畢竟,我們曾經也是因為他是老朋友的面子,縱容他做了許多錯事。」
「要是,現在在不阻止他,可能以後都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了。」
轉寢小春點頭,這句話說的挺有道理,隨著猿飛日斬的身死,可以說現在的團藏就像是一頭被囚禁了許久的猛虎。
忽然從牢籠中給釋放了出來,雖然前提可能還有些不太適應,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老虎畢竟是老虎。
本來在籠子中的時候就沒有磨去那骨子野性,更何況是重新被放出來以後。
沉默,久久的沉默。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以後,水戶門炎問道:「小春,現在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團藏嗎?」
轉寢小春搖搖頭:「難,,因為團藏擁有根,一些事情其實都不用去多說,就應該知道已經很難了。」
「如果光說明面上的話,團藏資歷,能力,以及身份等種種條件其實都可以說是完美。」
至於暗地中的東西他並沒有說出來,這倒不是說沒有,而是暗中的那些齷齪事,他們二人也看到過團藏到底做過什麼。
而他們也曾經參與了不少事情,就比如宇智波滅族事件,如果光是一個團藏肯定是不夠的。
但當時的他們選擇了妥協,所以這種事情他們已經開始下意識的進行忽略。
最後的最後,水戶門炎道:「那沒有辦法了,雖然綱手也的確讓人不爽,但是要是真說起來對於村子的用處。」
「還是綱手比團藏更加的適合,雖然現在綱手作為火影在處理一些事情上可能有些不怎麼老練。」
「但是,這些都可以去彌補,去學習。」
轉寢小春:「嗯,既然要阻止團藏,既然我們明面上已經阻止不了,那麼也就只能幫綱手了,」
「只要綱手提出來的意見有道理的話,我們還是多多支持一下綱手的好。」
隨後二人也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談論。
雖然二人關係很好,但終究還是兩個人,雖然走的近,但是有的時候各自也會有一些不同的想法。
而這種時候,他們之間需要溝通解決,往往誰說的最有道理,那就聽誰的。
而這一次很明顯,二人的想法幾乎差不多,差不多那就沒必要在談下去了。
木葉監獄並沒有位於木葉城鎮以內,而是算是處於木葉範圍內,卻遠離木葉村的地方。
而這個時候的水木正在帶著風神雷神兩個兄弟靜靜的站立在木葉村不遠處,但可以俯瞰一大片木葉的山頭。
此時他的表情有些複雜,雖然看起來一副崢嶸嘴臉,但是在那眼神中卻多的是複雜。
畢竟人非草木,昔日,忍界大戰時期,自己也算為這村子出過力,不要去管履歷如何,這個村子自己還是有過付出。
但是現在不提也罷,此時的水木認為,現在自己和村子已經分道揚鑣,在自己做出在木葉監獄進行反叛的那一刻,就已經真正的成了敵人。
而且是那種不可能在回頭的敵人,內心雖然複雜,但是水木覺得這並不能干涉自己的選擇。
因為他是一個成熟的人,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需要付出什麼,
而在村子和自己所面前他毫無疑問的選擇了自己。
或許有人會說他是完全的只為自己考慮的人,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情分。
但是這在水木看來,到底有什麼錯,雖然現在老是打著忍界和平的稱號。
但是現在依舊是實力作為主題,自己不去給自己考慮,如果真的遇到危險了的話,可能依舊是那種常見的炮灰下場,
對於這一切,水木看的很開,所以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雖然他也有心自己對自己進行欺騙。
但是這現實終究是現實,他想要糊塗,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太過於聰慧了。
而想要擁有實力,自然是需要一個變強的途徑,或者說一個機會。
木葉已經給不了他,但是他卻知道大蛇丸,大蛇丸身為忍界三忍之一,又是在許多方面都非常出色,
在加上曾經的自己有把柄落入到了大蛇丸手中。
所以他對於大蛇丸完全就是希望,恐懼,畏懼,敬重為一身。
而在自己在木葉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時候,他的第一選擇就是大蛇丸。
因為他對於大蛇丸種種複雜的情緒,可能讓他稍微的那麼有些了解大蛇丸。
他知道大蛇丸不會拒絕,顯然他賭對了,他內心想到,
咒印這東西在昔日就被大蛇丸給種下,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這咒印就是大蛇丸控制他的手段。
可是現在得到答覆,這咒印似乎是一種可以讓人迅速變強的力量。
當然這也不是最重要的,雖然這咒印是最低級的那種,但是沒有關係,在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又是遇到了大蛇丸。
而這一次他直接順利的從大蛇丸這裡得到了一張藥方,或者應該說是秘藥。
他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大蛇丸的語氣:「你並不是天才,但是沒有人去限制只有天才才可以變強。」
「我這裡有一張秘藥的藥方,只要你能得到上面的東西,然後調製成功以後服用下以後,你會瞬間獲得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當然我我提前告訴你,服用這東西以後,可能會有很大的後遺症,你自己考慮清楚了。」
就是這短短的幾句話,卻如同魔音貫耳一般久久的在自己腦袋裡回檔。
可是在真正得到這東西以後,他當時是猶豫了,因為配置這藥劑,用的草藥之內的東西並不是不常見。
真想要這些東西,其實獲取難度並不大。
真正麻煩的是要用到木葉親近家族中奈良家的一件傳承寶物。
這讓他有些猶豫,最為關鍵的一點兒就是他當時並不知道這東西究竟被奈良家放到了那裡。
二是當時的他對於木葉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所以這種明顯是有些損害木葉利益的事,他還是非常不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