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鹿丸似乎是很是得意,他開口道:「可能你沒怎麼和我們奈良一家交過手,或者根本就沒怎麼在意過我們奈良家。」
「但,我們奈良一族,雖然在攻擊性上有些欠缺,但要是真的被我們抓住機會,在有隊友的支援的話。」
「我們應該可以說是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屬於最為完美的輔助忍者了吧!」
左進露出了恍然,說實話,他是知道奈良一族的,但奈良家族並沒有什麼顯著的特徵。
所以這也就導致他在和鳴人交手的時候,下意識的忽略了這個不怎麼作為的傢伙。
但是他心中卻一點兒也不慌,因為他明顯能感覺到鹿丸控制的是他,但是對右進卻沒有絲毫影響。
而此時,他們心連著心的右進已然決定在這個時候出手。
雖然右進的存在在這個時候暴露有些可惜,但現在已經來不及去想那麼多了。
因為在另一邊,鳴人已經分出一個影分身,開始在手中搓起了丸子。
看到那完全由查克拉進行集合加扭曲所產生的造物,左進完全察覺到了危險,要是真的結結實實的挨上一下,自己絕對會死。
可也就這個時候,忽然戰場中卻出現了新的變化。
一道穿著和服的身影出現在了左進右進身後,似乎很是隨意的就甩出了幾把手裏劍和苦無。
鹿丸沒有猶豫,立刻離開,而因此因為鹿丸的離開,本來被鹿丸控制的左進重新恢復了行動能力。
而鳴人也在這個時候搓好了丸子,既然丸子已經搓好,自然是沒有不上的道理。
隨著影分身「砰」的一聲直接消失不見,鳴人手中拿著丸子就沖了過來。
來人眉頭微皺,不等左進做出什麼反應,他直接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忽然間身體一側,一躍,躲開了鳴人的丸子不說。
還抓住那瞬間的時機,一把掌拍在鳴人的手臂上,
鳴人攜帶著巨大無比的衝擊之勢而來,在這個時候,因為對方的迅速,自己是來不及做什麼反應的。
而隨著對方的這一拍,丸子前沖的勢頭也是在這個時候瞬間就轉換了方向。
於是接下來很是驚險的一幕出現了。
左進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原因,竟然直接傻愣愣的駐足在原地。
而鳴人的丸子卻也是幾乎擦著左進的臉龐而過。
在這個瞬間,左進重新恢復神志,親眼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縱使是他這個不怕死的人而言,也不由得全身出現一陣冷汗,嘴中無意識的咽了一下唾沫:「咕嚕!」
瞬間,鳴人與他擦身而過,直接和他身側的一棵大樹來了個愛的摧殘。
木屑紛飛之後,戰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另一邊的多由也也沒有再去理會犬冢牙和雛田,而是飛速的一把抓住撞有佐助的木桶飛奔了過來。
而雛田,在這個時候才很是親切的用自身查克拉擾亂了犬冢牙的查克拉,也從而讓犬冢牙從幻術中解脫了出來。
在解脫出來後,也來不及解釋什麼,雛田就簡單說了聲有新變化後,就朝著鹿丸那邊而去。
對峙重新開始,現在看上去人數是三對四,可要是算上右進的話,那就是四對四。
這個時候表面上似乎木葉小強隊已經不在占什麼優勢。
而雙方重新開始對峙後,已經站在樹枝上的君麻呂看了看多由也和左進右進一眼,然後直接的,
沒有留任何情面,更加的沒有顧及有外人在場的畫面。
就直接開口,用很平靜,但是絕對憤怒的語氣罵道:「廢物,」
這句話一出口,多由也和左進右進的臉色也是當即就是一變,縱使是他們在沉穩,也感覺有些克制不下去。
但是忽然間,心中開始回憶起曾經發生的一切。
那一幕幕被支配的恐懼之時,縱使二人有再多的委屈,再多的不情願,在這個時候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憋在心中。
可能是因為被支配的太狠,在這一刻他們竟然完全沒有在有任何多餘的怨恨。
這個男人,他們四人眾聯手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要不是他們四人還有些用處,估計早就已經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隨後他身子一動,直接來到多由也面前,很是隨意的就將木桶托舉到自己手中以後,→重新來到了樹幹上。
他沒有去搭理木葉小強隊的心思,因為在他看來,不,是他絕對的實力看來。
自己真的要是有心的話,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掉木葉小強們。
但他是一個心性溫和的人,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並不是很喜歡殺戮。
雖然這句話看起來有些漏洞百出,但自小,他殺人都是有些渾渾噩噩的。
但正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對於殺人雖然有些厭煩,可並沒有什麼想要憐惜的心思。
或許在他看來,只是真的是平日裡做的某道菜有些咸,雖然有些變得難吃,卻並不代表著不能吃。
隨後他看了看木桶,向著多由也和左進右進問道:「已經開始多長時間了?」
多由也連忙回答道:「應該有十二個小時了。」
也正在這個時候,木桶的桶蓋忽然發出一聲即將要被推開的清響。
這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在這一刻幾乎所有人,精氣神都關注這這個有些其貌很揚的木桶。
君麻呂見狀,沒有猶豫,直接就將木桶放到了一邊,似乎在等一個結果出現。
或者說這個時候,在場所有人都在等一個結果的出現。
終於,木桶的桶蓋忽然發出啪塔一聲,蓋子也是隨之掉落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人去關注這個,眼睛都死死的注視在了木桶上面。
似乎是過了一個呼吸,或者是許久,反正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感覺時間非常漫長,所有人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木桶內也是終於有反應,一隻手猛然間出現,一把就抓住了木桶的桶口邊緣。
似乎在這個時候不在願意繼續釣著所有人的胃口。
一道似乎有些偉岸的身子在這個時候隨之站起。
眾人眼光仔細一瞧,發現真是那個讓木葉小強們熟悉的佐助的身影。
不過這個時候,佐助似乎剛剛睡醒,有些迷糊的問道:「怎麼回事?難道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音忍村了。」
但是隨著他徹底的睜開眼,將四周的情況打量了一邊以後,瞬間就是心中門清。
看到佐助黯然無恙,所有人都損了一口氣,
也就是多由也與左進右進在送了一口氣之後,又是滿滿的嫉妒心理。
而君麻呂卻沒有這種心理,要是擱在以前,佐助的出現可能是對於他的最大威脅,因為佐助的出現可能會導致大蛇丸對他的關注將會下降。
這幾乎對於他來說可以幾乎是致命的,但現在,
在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以後,他這些東西早就看開了。
既然佐助對於大蛇丸大人非常有用,那麼自己就將佐助帶回去,希望佐助能在自己死亡以後,能夠被大蛇丸大人用的上。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開口了:「宇智波佐助,既然你已經成功的熬了過來,那麼就證明著你的確是非常有用的。」
「大蛇丸大人已經在等你了,去吧!去見大蛇丸大人吧!你想要知道的,你想要擁有的,都在那裡。」
佐助眉頭微微一促,似乎感覺君麻呂這話說的自己並不怎麼愛聽。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鳴人出聲了:「佐助,你要去哪裡?回來吧!大家都很擔心你。」
「你不要一個人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回來吧,回來吧!這裡,木葉,才是你的家。」
這個時候佐助似乎是精神頭徹底的上來了,在聽到鳴人的話後,他不僅沒有任何迴轉的心思,反而感覺。
這個時候的鳴人成了阻擋自己獲得一切的一道攔路關卡。
但是考慮到曾經的一幕幕,他還是開口道:「鳴人,你們回去吧!我心意已決,雖然夥伴什麼的固然聽起來美好。」
「但是,我終究只是一個復仇者,復仇者是不配擁有這些的,所以你們回去吧!」
鳴人大聲,比剛才更加大了一個嗓門說道:「佐助,你想想小櫻,你在想想卡卡西老師,你真的捨得離開他們嗎?」
但佐助這個時候完全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
似乎感覺這樣吵吵下去,沒有個定數,或者他的潛意識在告訴他,自己玩不過鳴人嘴遁。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也就沒了繼續下去的心思。
他對著君麻呂點點頭,至於為什麼不看多由也和左進右進。
這是因為他剛才環顧了一圈後,清楚的認知到君麻呂在大蛇丸身前的等級要比多由也和左進右進更高一些。
才不是因為在場所有人中,只有君麻呂的顏值可以和自己有得一拼,別人沒有資格,當然女孩子不算。
然後道:「替我擋住他們!」
君麻呂點點頭道:「需要留他們一條性命嗎?」
佐助略微一猶豫後像是想通了什麼關鍵的說道:「你自己作主,我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後,他直接轉身就走,而鳴人見狀,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沖了過去。
多由也和左進右進本來打算阻攔,但卻被君麻呂阻攔:「讓他過去吧!也該讓佐助徹底的做出最後一個選擇了。」
隨後他才將目光第一次認真的看向了雛田幾人。
犬冢牙當時就有些惱怒,好傢夥,你這是看不起誰了。
鹿丸沉聲道:「冷靜點兒,牙,這個時候,是想辦法如何和眼前的這三個傢伙進行交手。」
而君麻呂在這個時候,才似乎是想到了鬼童丸和次郎坊,然後開口問道:「還有兩個人了。」
多由也也是立刻如實稟報,左進在一旁幫腔道:「次郎坊,和鬼童丸應該很快就能夠趕回來了。」
「這群小鬼雖然實力不錯,但是,次郎坊和鬼童丸真的認真發力的話,估摸著應該就能趕回來。」
對此君麻呂不做回應,或者說用下一句話做了回應。
「一人一個,要是解決不了對方,就算對方沒解決掉你,我也會親自動手解決了你。」
說完這句話,後,他很是高冷的往那裡一站,意思很明顯讓二人先挑選對手。
或許是因為男人那虛榮心作祟的緣故,他們分別是多由也找上了奈良鹿丸,左進右進找上了犬冢牙。
明面上,他們把似乎一臉看上去就很弱的雛田留給了君麻呂。
君麻呂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兩邊戰鬥瞬間開始,距離也開始逐漸的越拉越遠。
此時雛田,內心:「我謝謝你們哦!我到底是對你們該說謝謝了,還是讓君麻呂對你們說謝謝。」
反正你們待會兒肯定都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我就不謝謝你們了,待會兒我讓君麻呂來找你們吧!
想到這裡她嘴角不自覺的勾勒出一個非常不明顯的弧度。
而君麻呂似乎有所察覺,轉頭看向雛田說道:「怎麼,似乎感覺你對你自己非常有信心?」
雛田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搭理君麻呂,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出門在外一定要學會好好的保護自己。
尤其是在碰到那種不認識但非常熱情的帥哥的時候,一定要將對方當成一棵會行走的大玉米棒子就行。
見雛田沒有說話,君麻呂動作緩慢的有了新的動作,不知道他此時到底怎麼想的,隨意的活動了兩下筋骨以後。
他對著雛田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君麻呂,是屍骨脈血繼限界忍者,你應該是日向一族的人吧!」
雛田繼續沒有搭理對方,內心則是:「嘖嘖,君麻呂,我似乎有些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面,實在是有些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絕對,不你都快要嗝屁的人了,關注你幹什麼。你死後,黑人在你墳頭蹦迪咋樣?」
表面上雛田很是莫得感情的,擺出柔拳起手勢,表情那叫一個緊繃,似乎已經將君麻呂當成了畢生都難以罕見的對手。
可君麻呂卻一副淡然的神色,如果光論表情的話,君麻呂看上去是很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