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非常鮮艷明朗,寬鬆且花紋繁多,雖然在雛田視角看來卻是有點太過於拖沓,對於這種打扮風格雛田有些接受不了。
原本就心事有些多的她,在看到這一幕後,心情便更加的莫名的開始不爽。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也清楚的可以看到商隊中那些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恕雛田見識不多,除了一些駱駝,獵狗,大象,剩下的雛田一個都不認識。
每一隻動物也都被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比如好好的一頭大象,後背圍一圈鮮艷的坐墊也就算了。
那麼碩大的象頭上還綁著那麼一個碩大的鈴鐺。
頭上也掛著一塊同樣鮮艷的布,
這種風格讓雛田回憶起前世里某個國家的風俗,但她並沒有仔細了解過這些,所以具體到底是哪個國家,過了這麼多年,她還真的有些想不起來了。
當然這些動物自然只是為商隊拉運貨物的必需品,不過明顯商隊現在已經是進入了休整狀態。
搭起了帳篷,所以這些動物們也有了片刻的休整時間。
當雛田二人來到商隊前時,有兩位雖然同樣服裝怪異,但卻十分健壯的大漢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雖然二人體格著實非常健壯,但說話的語氣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中氣十足,或者說彪悍,反而是帶著一點溫和的開口問道:
「兩位,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鹿丸默默踏前一步,率先迎了上去,開口說道:「你們好,我們是來自木葉的忍者。」
「請問你們這個商隊有沒有來過木葉發布過什麼任務。」
聽到這話,兩位壯漢表情更加的溫和了許多,其中一人說道:「哦!是這樣嗎?」
「說來的話,我們商隊前段時間的確路過木葉,有幸見到了你們第五代火影的誕生。」
「在次之間,我們商隊的賀彥隊長好像的確發布過任務,這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請兩位客人先跟我到接客廳休息一下,我會馬上去通知賀彥隊長的。」
鹿丸點點頭道:「那就麻煩了,」
然後其中一位壯漢便帶著鹿丸和雛田走進了這片營地。
此時營地之中也是頗為熱鬧,一群小孩子正在營地中不停的嬉戲打鬧,年輕的婦人們正圍繞在火堆旁,做著食物。
撩撩清煙不時升起,整個營地都帶著一絲祥和與安逸,仿佛這裡就是世外桃源,幾乎每個人都有事可做。
男人們則要麼三五成群的坐在一邊聊天,要麼不時的從大大小小的帳篷中搬運著什麼貨物。
雛田二人被那位壯漢沿著他們開拓出來的道路,左搖右晃的來到了一間帳篷內。
在此期間二人也是狠狠的飽受了一番別人的注視,雖然都是臉帶笑意,充滿著和善,但是這也讓平日裡一貫低調的雛田感覺很不自在。
但相比較而言,鹿丸就自在的多了。
無話,在二人進了帳篷,坐了下來後,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姐走進了帳篷,為他們每人沾滿了一杯茶水。
而雛田覺得臉前這個小姐姐似乎挺臉熟的,仔細回憶一番後,這不就是賀彥老賊的女兒嗎?唉,她叫什麼名字了!
沒事,雖然忘了,但雛田是好學生充分的發揮出了不懂就問的思想。
道:「這位漂亮姐姐叫什麼名字啊!」
惠米娜將茶水倒好以後,抬起頭,臉上帶著笑容,熱情卻又有點靦腆的說道:「你們好,我叫惠米娜。」
「聽愛克說你們是因為父親發布的任務委託而來,是出現什麼意外了嗎?」
雛田立刻低下頭,像是綠葉襯托鮮花一樣將鹿丸給襯託了出來。
鹿丸先是端起茶水,輕輕泯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口氣,隨後眼睛很是平常的注視向了惠米娜。
「沒事,只是這次你們發布的任務雖然算不上有什麼危險,但是真要完成起來,的確是有些麻煩。」
「畢竟你們給出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要是時間拖的太久,可能會出現其他什麼意外。」
「這裡山勢陡峭,豺狼虎豹什麼的絕對也不會太少,雪貂雖然小巧,但絕對會有很大的風險會出什麼意外。」
惠米娜聞言眼中明顯是露出了擔心的神色,道:「不可能的,小尼露古絕對會沒事的。」
鹿丸道:「雖然我也很想這樣安慰你,但是有時候現實其實是很殘酷的,所以這次我們過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
「關於那隻雪貂的具體情報,想要在你們這裡了解到更多的線索,這樣非常有利於對我們早點找到雪貂,也就是小尼露古。」
惠米娜帶著一點擔心,似乎正想要順些什麼的時候。
帳篷的門帘忽然又被重新拉開,就見到一個年齡已經到了花甲之年,頭髮全白,戴著一頂藍色帽子,鼻子卻是鮮艷紅色的猥瑣老頭。
留著三措鬍子,走了進來。
在來到帳篷中後,惠米娜立刻沒有在繼續多說話,而是直接後退,似乎將這一切都交給了這個老頭。
老頭不用多說,自然就是這一支商隊的隊長,也是這次發布任務的人,
他在進來後,和其他人一樣,帶著那種讓人親近的味道,雖然眼中已經滿是滄桑。
他很是和藹的詢問了一邊鹿丸和雛田來這裡的目的。
鹿丸雖然在思考一些什麼,但還是將他原本告訴惠米娜的說詞重新說了一遍。
賀彥臉上明顯是露出了擔心的神色,但在一旁默默裝扮透明人的雛田卻是微微一愣。
這種感覺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就好像是,怎麼說了,對,就是遇到真正的同類的感覺。
她悄無聲息的抬起頭看了看賀彥,賀彥似乎並沒有發現雛田的小舉動。
在惠米娜躬身讓位後,賀彥也是來到桌子的另一端,沒有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
在聽到奈良鹿丸開口說話後,他也是很是自然的就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鹿丸身上,在鹿丸倒盡肝膽後。
他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似乎考慮到什麼不怎麼善良的事,按照這個結局正在開始腦補其中將要發生的劇情。
一時竟然沉默下來,在短暫的沉默後,就見賀彥老臉上的眼珠子就是一陣濕潤,似乎下一刻就能夠給你落下來幾滴眼淚出來。
聲音也是哽咽的說道:「我可憐的小尼露古啊!你可要好好的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啊!」
在鹿丸眼中,賀彥就像是一個在苦苦等待自己久久沒有回歸的孩子,就在他還在等待時,卻直接就接到了噩耗。
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鹿丸雖然內心也隱約有所觸動,但他真的算得上是一個絕對理性的人,所以賀彥的這些話,只能讓他稍微生出一點同情心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大作用了。
但雛田雖然目光總是那麼,嗯,琢磨不透,但是內心卻感覺這老頭和自己是同類的感覺有些愈發的強烈。
內心暗罵:「呔!老妖怪速速顯出原型,要不然棒法伺候。」
顯出原型那暫時是不可能的,雖然雛田很是懷疑對方絕對不會真的這麼毫無主見,不,應該是真的這麼弱不禁風。
但就不可能因為自己的猜疑,就直接爆轉生,然後把對方拉出去就是一頓爆錘,然後直接打出原型。
她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懷疑自己,但這個時候,兩人要真的都是演員的話,絕對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互相揭底。
而是應該保持默契度,要是有什麼共同利益的話,還要打一打配合,就算在差,都應該是互相就當不去搭理對方。
就在賀彥和鹿丸不知道是繼續虛偽假意的互相挖坑,還是真的掏心掏肺的時候。
雛田卻又陷入了沉思,她在思考,就是以她前世看過關於這部劇情的番外,。
在思考就是眼前這個老頭兒到底是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雖然大部分劇情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
但在她的記憶中,好像並沒有什麼值得她去注意的地方,可是這人啊!要是閒下來,真的發散自己想像力。
那絕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能把死人說成活人,還可以在死人身上按上一大堆莫名須有的成就。
所以雛田此時也是閒著沒事,開始發散自己的腦補能力。
首先就是賀彥既然能作為一支商隊的隊長,那就絕對不可能真的這麼親熱和善,畢竟這可是非常危險的忍界之中。
要不沒有足夠的權威,怎麼可能去服眾。
還有期間許多事都發生的太巧了,雪貂的突然丟失,就迎來了以海德為首的一群人。
在鳴人和提姆西跌落懸崖後,又剛好被他們所救,好巧不巧的就是,在這茫茫眾山之中就剛好被他們所營救。
而在提姆西回到海德身邊後,又得知賀彥知道關於那個寶藏的事情。
接下來就很奇幻,雖然他口口聲聲說那是他們誓死守衛的東西,絕對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在他被提姆西拐走後,她的女兒的確是知道關於這個世代守護的東西,但卻並不知道在那裡。
既然這樣的話,他為何不直接一了百了,乾脆自殺,到最後這個寶藏也只能成為一個傳說。
就算最後真有人找到,那也是不知道如何使用的放發,要不是有格雷爾之書,誰能操控的了這股力量。
況且,海德他們要不儘快找到寶藏,並成功獲取寶藏的話,這裡發生的一切會在很短時間內引來大量屬於木葉與砂忍的忍者。
海德他們也可以說是完全就要宣告涼涼的節奏,還有必要帶著提姆西參觀一下蘊含龐大查克拉的礦脈所製造出的地底。
然後在苦口婆心的解釋那些東東,當然這可以用怕死糊弄過去也就對了。
可是後面在海德來到這裡,已經掌控這裡的時候,為什麼還又要不自量力的衝上去?
到最後海德被擊敗後,蘊含著恐怖查克拉的礦脈剛好暴走時,旁邊竟然又多出了一個可以阻止這一切發生的陣法。
好巧不巧的,也只有所謂的王族之人才能夠使用,先不說,既然在帝國覆滅後,意識到這東西的危險,王族之人數量絕對不少。
為什麼當時不來個人將這玩意給放逐掉,又沒說必須得先獻祭一個人,而且連其他儀式都不需要。
只需要來到中間,雙手拍在地上就行,雖然可能還是有點危險,但只要你速度夠快,危險就追不上你。
在有,就是在提姆西身上的紋身在賀彥為其治療時就已經注意到了,以賀彥的反應來看自然也是認識所謂的王族標誌。
那麼為什麼在後面卻用那樣的語氣說,只有王族之人才能啟動這個大陣。
而且在提姆西決定以身犯險的時候,還要做出我不知道,我啥也不懂的模樣。
最後的最後,這麼深的地底坍塌下來後,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竟然好巧不巧的是一點傷都沒有,整個人也是完完整整的活了下來。
雖然有解釋,是因為這所謂蘊含查克拉礦脈的能量的泄露才導致讓他受的傷恢復如初。
可能夠活下來根據前面疑點來看,怎麼就越想越是不對勁。
還有在能量泄露的時候,是他率先大喊說這玩意兒能毀掉半個大陸,但到最後泄露的氣息並沒有破壞任何東西,反而是給這一片帶來了無限的生機。
嗯,自行腦補完畢,這個糟老頭子,壞的狠。
或許是因為想像力太過於豐富原因,雛田此時在看向賀彥的目光,都是不自覺的都帶著一個在看大boss,老銀幣之類的眼光。
賀彥自然也是被看的有些非常不自在,轉頭就看到了雛田那雙確實是看不出任何色彩變化的瞳孔。
他內心也是直皺眉,他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他感覺這個小姑娘在看自己的眼神中帶著那麼一絲莫名的意味。
他也沒有得罪過對方啊!他雖然沒有表面上表現的這麼人畜無害,但也絕對沒有達到雛田腦補的那種程度。
嗯,還差了那麼一些,他有些想要發問,但幾次話語都到嘴邊了,卻怎麼也都說不出來,三番五次下來,讓他更加的感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