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聽完後也是眉頭一皺:「這些神秘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他想要思考對策,但是這在他們眼中的四個怪人卻沒有任何的猶豫。
凡是在他們手中的刀叉劍戟,直接就向著他們砸了過來,
一時間,他們三人也只能慌忙的躲避,
在這樣匆忙的一陣應對後,三人額頭上也是似乎流露出了汗水,鹿丸也是發出破風扇一般的喘息聲。
油女志乃雖然看上去並沒有事,但,從他那捏度的嘴巴就可以看出來,他也是及其的在忍耐。
雛田表現的似乎也很正常,喘息,流汗,看上去和二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他們那裡知道,雛田可是曾經學習過唐氏表演法的人。
在這期間,他們也幾乎用盡了所有辦法,去嘗試性的攻擊這四個人形的怪人。
但是沒辦法,這些傢伙除了在速度上有些遲鈍外,在別的方面幾乎可以說是無解。
三人再次的聚集到了一起,但這一次四個怪人將他們團團包圍後,卻沒有繼續發動攻擊。
鹿丸低語:「這些東西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雛田也開口道:「鹿丸,麻煩了,我看不到那個抓走雪貂的神秘人了。」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些怪人似乎是得到了什麼命令,竟然開始緩緩後退,很快就開始隱沒在了四周的樹林中,詭異般的消失不見。
奈良鹿丸和油女志乃提著的心也是稍微放鬆下來,雛田為了合群,也是立刻找了一棵大樹,然後就直接靠了上去。
彎腰,雙手放在腿關節處,然後低頭再次喘息一聲,這一聲並不是代表是很累,而是代表的是一种放松。
在稍微休息一會兒後,鹿丸那有些鹹魚,怕麻煩的性格直接就是展露無疑。
「真麻煩啊!出村隨便做個任務都會遇到這種麻煩的事,真不想要多想啊,哈,真累。」
抱怨歸抱怨,在抱怨完畢後,鹿丸其實還是很穩重的。
繼續開口道:「這個任務裡面牽扯的東西實在是太多,那隻旅行的商隊也絕對為我們隱瞞了什麼。」
「那隻雪貂也肯定是有大問題,現在我們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辦法去爭奪什麼。」
「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三個下忍所能承受的範圍。」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向村子求助,畢竟人家發布的委託任務是b級,裡面有不是普通人一般的爭鬥,我們有權負責處理。」
雛田內心:鹿丸,你好聰明哦!知道打不過人家,就回家告家長,不錯,不錯(ˉˉ)
油女志乃道:「那怎麼分配?」
鹿丸沉思道:「這樣吧!雛田和我去尋找那隻給我們發布任務的商隊,去核實一下基本的信息。」
「雛田,擁有白眼,可以去觀察裡面是不是有忍者之類的人隱藏在其中。」
「從而做出更好的應對,或者乾脆就是以詢問雪貂一些具體情況為由,先去探一探對方口風。」
「而志乃,就辛苦你跑一趟了志乃。」
油女志乃點點頭道:「沒事,這是我應該可以做的,那麼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油女志乃立刻就是和雛田,鹿丸分別。
三人小隊立刻分成了兩隊,
鹿丸和雛田去尋找任務委託人,志乃回村請援兵,雖然他們有穿雲箭可以使用。
但他們也清楚在這一片使用,可能只會引起敵人的警覺。
有了決定後,大家都不在遲疑,畢竟現在可不是多猶豫的時候。
……
這隻旅行的商隊為他們提供的地點,並沒有具體說清,但也是比尋找雪貂來的要有跡可循一些。
根據他們的指示,找到這片地方的河流,然後順著河流繼續往下尋找,就應該能找到他們。
川之國某處,龐大的堡壘,是遇河過河,遇山開山,沿途不知道毀壞了多少植被。
當然這都是小問題,真正的大問題是,龐大的堡壘所做的慘絕人寰,凡是他們途徑過的村莊,都被他們徹底捏成了粉碎。
此時在一塊看起來就非常寬敞的平地上,移動堡壘停止了繼續前進。
而坐在總指揮室中的那個看起來個子不高,但神情十分和善的海德與他的兩位手下似乎在說著些什麼。
他臉帶微笑,總讓看到他的人都會放下各種不安,表情是那麼的和藹,仿佛他就是降臨時間的得道高僧。
如神的特使,微笑中他似乎可以做到包容萬物。
此時他往那最高處一坐,頓時似乎這寬大的空間也似乎多了一絲色彩。
可是,這自然是外人見到海德的第一影響。知道海德真正性格的人絕對會從心底里畏懼著海德。
就比如,此時正在兩旁站著的風外以及卡米拉。
兩位女騎士皆都是紅色瞳孔,黃色長髮,穿著特製的盔甲。
只不過很明顯卡米拉的性格似乎要那麼圓融那麼一點。
而風外性格就是要暴躁的多,就憑那臉上不時閃現的表情,就可以清晰的看出來。
此時卡米拉正在為海德匯報著一些什麼:「大人,根據地圖而言,我們要找的地方應該就是在川之國境內。」
「但是具體地點,由於這麼多年地形變化太大,已經完全對不上號了。」
海德道:「是嗎?我們的使命可是要讓這整個世界都要不在擁有戰爭。」
「現在這一點困難算什麼,經管在這片大陸上有著五大國家,但這些都不能阻止我們的夢想。」
說這話時,完全就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實意,卻還帶著對於這個世界不公平的傷嘆。
但是在說完話後,眼睛像是無意識的掃了卡米拉一眼,卡米拉卻如同是被扔進了熱油鍋旁。
汗水像是不要錢的開始像下灑落,一旁的風外也並沒有如那些愛情片裡的人那樣傻蛋的就露出小人得志的嘲諷。
而是也是在一旁顫巍巍的不敢抬頭,這倒不是她和卡米拉的關係到底有多好,而是,有點代表著兔死狐悲的意味。
雖然她有些巴不得卡米拉去死,但是絕對不能死在海德手上。
就在這時,隨著鐵製盔甲的聲音傳來,海德收回了投向卡米拉的目光而是隨著聲音向著門口看去。
隨即大門被緩緩打開,全身被盔甲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提姆西,手中提著雪貂直接走到了大廳當中。
卡米拉和風外也是暗暗送了一口氣,當然他們也不會去感激提姆西。
這倒不是她們薄情寡義,而是她們都知道,提姆西只是一個傀儡,一個被利用的傀儡,既然是傀儡,那麼要何必去對一個傀儡充滿感激。
反正到最後基本上都是兔死狐悲的結局,浪費這樣的感情並不知道,在說有海德的淫威壓制,她們也反抗不起來。
提姆西隨手就將雪貂扔在了地上,雪貂似乎被這一下摔的有點懵,竟然沒有直接在爬起身來。
海德笑容不變的繼續對著提姆西說道:「提姆西,你回來了,看模樣你似乎很是順利的就完成任務了啊!」
提姆西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摘下自己的頭盔,露出了那還算英俊的面孔。
他先是看了看海德,然後又看了看卡米拉和風外後,才繼續開口說道:「海德大人,為什麼我要傷害那些無辜的人。」
海德笑著點頭道:「比如?」
提姆西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就是那些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弱小平民,我們不是要為這個世界帶來和平嗎?」
海德像是慈祥的老師教導學生那樣,用雖然嚴厲,但卻充滿關心的口吻說道:「我們的夢想是讓世界和平。」
「但是,我要早就對你說過,夢想的實現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雖然這些人的確很可憐,但是他們用他們的死亡卻換來了整個世界的和平,」
「對於我們而言這些都是值得的,懂了嗎?提姆西。」
提姆西聽到後。雖然內心還是有些不怎麼舒服,但是卻也是沒有說出來,而是道:「知道了。」
海德似乎很滿意提姆西的回答,笑著點點頭繼續道:「那麼,我的騎士,你還有什麼事嗎?」
提姆西這次很是認真的說道:「海德大人,這次我在奉命抓捕雪貂的途中,遇到了有人的追蹤。」
「看模樣,他們的目標也是雪貂,大人,這一隻雪貂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海德依舊那麼溫和可親的說道:「孩子,這些人估計是因為知道我們想要讓整個世界和平而感覺到了恐慌。」
「所以,他們不知道在哪裡得到消息,這隻雪貂對於我們來說至關重要,所以想要搶先我們一步,將雪貂帶走,或者直接殺死這隻雪貂。」
「至於這隻雪貂有什麼秘密,這個牽扯實在是太大,恕我不能告訴你孩子,但我可以告訴你,這隻雪貂絕對是讓世界和平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
「孩子,也謝謝你搶先他們一步將雪貂給帶了回來,你的功勞,這個世界所有的陷入戰爭與困苦中的人。」
「會在我們成功後,記住你的功勞的。」
其實提姆西對於這些自然不感興趣,但是在聽到全世界的人都會因此擺脫戰亂的痛苦後,他原本還有些遲疑,但現在已經變得淡了許多。
海德似乎很是了解提姆西,隨後他開口道:「孩子,你這次行動肯定也是受累了,下去歇息吧!」
提姆西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後便直接轉身離開。
可是就在他離開這座大門的時候,原本被扔到地上的雪貂卻是踉蹌的起身,眼睛裡竟然擬人化的露出了可憐的表情。
他似乎也是想要抬起它的那雙小短腿去追提姆西的,可是他剛起身,就被一旁的風外給踢飛出去,落在了不遠處。
可憐的雪貂在發出一聲十分悽慘的叫聲後就直接暈了過去。
海德依舊帶著笑容,似乎並沒有看到風外的舉動,反而是開口說道:「將這裡稍微收拾一下吧!」
風外離開彎腰道:「好的,海德大人。」
說完她走過去一隻手提起雪貂就往外走,到門外後,她也是看到了急步而來的,身穿紅色盔甲的海德三位下屬之一的蘭克。
她們只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打招呼,蘭克繼續向著總指揮室走去,風外卻拐入了另一條走廊。
蘭克進來後,海德用手推了推自己左眼之上帶著的鑲金的單片眼鏡。
她也很是乾脆的就說道:「海德大人,據我觀察,在我們移動堡壘後不遠處似乎是有人在跟蹤我們。」
海德聞言,繼續笑著道:「正常,據情報顯示,這一片大陸上有五個最為強大的國家,每個國家裡都有掌握特殊力量的忍者的存在。」
「我們在登岸時,就已經和對方產生了衝突,他們的力量我們也不能小覷,畢竟能在這麼大一片土地上站穩五大國中五大忍村之一的位置,那麼他們可自然也是有可圈可點的地方。」
「但是無所謂,要是真讓我們找到了那傳說中的格雷爾之石的礦脈,什麼五大國,五大忍村,全部都不在會是問題。」
隨後,他似乎又考慮一下後才道:「蘭克,你留下來好好的招待一下那兩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吧!在這期間,
我想我和他們之間肯定是存在著什麼誤會,所以蘭克你一定要和對方解釋清楚,明白嗎?」
蘭克立刻低頭道:「是的,海德大人,我會在這之後追上移動堡壘的。」
海德擺擺手示意蘭克和卡米拉推下,二人也是立刻點頭,沒有在猶豫,彎腰行禮之後也是依次離開。
在二人走後,海德笑容更加的璀璨,不過這個時候雖然璀璨,但璀璨中卻似乎帶著的完全是瘋狂。
無聲的露出嘴角的笑容在持續了好一陣後,他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笑容先是僵持在臉上,隨後他竟然抬手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蛋,笑容才開始逐漸的收斂。
然後才開始整理自己的儀表儀容,首先將自己頭上帶著的高冠帽扶正,然後在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做完這些後。
他才站起身,一副完全就是大腹便便,充滿和煦的商人的模樣,臉上重新帶著親善的笑意的打開了指揮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