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此時在守鶴眼中及其危險的忍術,此時竟然被雛田雙手托舉著緩緩靠近。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它的瞳孔猛然間就是一縮,但雛田臉上卻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兩個求原結爆緩緩靠近後。
竟然沒有如同想像中的發生摩擦,碰撞,反而是開始融合。
是的,,就是融合,像是兩桶水一樣混合在了一起,雖然有層層漣漪,但沒有任何意外的融合在了一起。
融合後很明顯體積比剛才大了整整一圈有餘,而雛田這次由單手托舉,變成了雙手托舉,在這一招融合完畢以後。
她用眼神瞄了一眼守鶴後,嘴角笑容更加的燦爛,像是一個小寶寶一樣似乎是撿到了什麼非常有趣的玩具一般,將這個玩具拿給自己的好朋友觀看一樣。
將這個似乎看起來非常脆弱的東西又直接向著守鶴拋了過去。
這一次,守鶴顯然不會就那麼老老實實的在挨上那麼一下,看著這個脆弱的東西緩緩向著自己漂浮而來。
它也是內心送了一口氣,還好這東西雖然威力不錯,但是這攻擊速度卻有點太慢了。
但是它身為尾獸,逃避對於他來說只能算是一種恥辱,它是尾獸,擁有毀天滅地力量的存在,它怎麼可能會去逃避。
既然不能逃,又不想要再挨一下這一招的傷害,雖然這是兩個求原結爆的集合體威力應該比剛才厲害更多,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能夠抗下來。
能抗下來,那並不代表著就要去抗,雖然可以承受,但是對於它來說,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雖然這一招威力雖然不錯。
可是實際上造成的傷害卻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高,但是在其中似乎附加的痛苦值卻讓它感覺有些難以承受。
它沒有做過多猶豫,念頭紛飛,但是時間卻也只是剎那。
他張開那血盆大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猛然間由空氣組成的炮彈從他嘴中噴射而出。
風遁:練空彈。
瞬間好幾枚練空彈與求原結爆相互碰撞,然後就又是爆發出一股股無形的爆炸。
狂風再次吹起,求原結爆並沒有就這麼簡單的就被對方的這一招給阻攔下來,而是依舊晃晃悠悠的朝著守鶴漂浮而去。
守鶴並不慌張,練空彈攻擊的頻率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分毫,直到這一招距離它不足二十米遠之時。
終於像是一個被打爆的氣球一樣,其中蘊含的力量也是被瞬間釋放了出來。
同樣是白光四射,但是這一次相比較上次而言,這一次凡是被白光所籠罩的範圍內都可以聽到似乎那如被炭火加熱過的鋼刀。
然後用這樣的鋼刀去燉肉一般的聲音傳了出來,隨著白光散去,凡是被白光波及的範圍內,一切都似乎被捻成了粉碎。
雖然這一次看上去破壞範圍很大,可是實際上雛田卻是清楚,破壞範圍只能說是表面現象。
這一招的原理應該就是將現在這樣的威力給圈禁在一個固定的範圍內而展開爆炸,才是這一招的真諦。
就好比現在的守鶴在這股衝擊力之下,竟然沒有看到一絲傷痕就能夠推斷而出。
雛田皺眉,有心想要試一試更多的求原結爆融合的威力,但,考慮到這一招攻擊速度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的原因。
她也就徹底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時間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充裕,她覺的接下來應該換一點別的玩法。
雛田正在思量,守鶴已經抬起那足有成千上萬萬個雛田拳頭加起來那麼大的巨爪,向著雛田狠狠的拍擊而來。
雛田皺眉,意念一動,整個人的身體被無形之力托舉著避開,
守鶴巨爪與地面接觸,頓時砸出一個巨坑,與一條條蔓延而出的裂痕。
尾巴再次一掃,雛田再次靈活的躲開,尾巴所帶動的衝擊力又是直接將這一片本來已經開始稀缺的樹木,再次被掃蕩一空。
而在不遠處的手鞠靜靜注視著戰場上發生的一切。
因為不斷有颶風的影響,就算是她這個被風所親耐之人,也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倉惶防守。
「所以說,這些到底都是一些什麼啊!」
「那個漂浮外空中的傢伙到底是誰?為什麼看著有點眼熟。」
就在這時守鶴尾巴橫掃而來,所帶起的氣浪,直接又是將她給沖飛出去,再一次的砸在了樹幹上,發出一聲痛呼。
這次她沒有在過多的思考,心中訴說道:「離這麼遠都還能夠受到波及嗎?不行,我要在離遠一些,他們的戰鬥早就已經超出我能理解的範圍了。」
右臂扶著三星扇站起身,隨後又是頭也不回的向著遠處而去。
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多跑出一段距離,她的身形又猛然間重新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了,在她不遠處竟然有著一位明顯比自己小的姑娘。
正架著畫板,看模樣是在作畫,要是換個時候,手鞠肯定不會有太多理會,可是現在這個點。
不遠處還有那怪物之間搏鬥所展現出來的動靜,以及在這裡都能夠看到那屬於一尾守鶴的身形。
以及那與守鶴平齊的全身散發著淡藍色光芒的身影。
所以說這麼多,眼前這個小姑娘絕對不可能會是什麼普通人。
在這裡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專門在等自己,而且她也很有可能與空中那道身影是同夥。
思緒萬轉,手鞠覺得自己在這一刻相通了很多事,隨即她又想起了那時候剛來到木葉時,進村的時候,那個被我愛羅發現,坐在樹下畫畫的少女。
雖然這個少女頭上戴著一個遮陽帽,但是從那依稀可以看到的側臉就會發現,她的記憶應該沒有出錯。
她立刻警惕起來,看著這個姑娘,因為左臂肩膀受傷嚴重,她這會兒只能勉強的用右手抓住三星扇。
對著還在不停畫畫的少女冷然開口說道:「你是誰?你是木葉的人?你們想要對我愛羅做什麼?」
頭上戴著一個遮陽帽的鞍馬無月沒有答話,而是依然將眼神注視在畫板上,似乎作畫中的她仿佛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
看著沒有動的鞍馬無月,手鞠立刻又是開口說道:「讓開,」
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答案,手鞠道:「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後,她右手撐開三星扇,對著鞍馬無月就是狠狠的扇了一下。
伴隨著一股狂風襲來,坐在小板凳上的鞍馬無月依然沒有動彈絲毫。
而是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般,很是自然的拿起身旁的一支畫筆,對著畫中的某個地方就是撩撩數筆。
手鞠將三星扇一合砸在地面之上,皺起眉頭緊緊注視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嘴中也是輕輕念叨一句:「成功了嗎?」
可是看著狂風席捲向鞍馬無月,距離已經到了非常近的時候,奇怪的一幕忽然發生了。
在與手鞠相翻的方向,突然也是憑空出現一陣颶風,颶風與手鞠所扇出去的狂風相互碰撞,到最後竟然都奇蹟一般的相互抵消掉。
手鞠愕然,感到了不可思議,因為她並沒有感到有人調動查克拉來抵擋。
這股子風也不是正常的風,就算是正常的風也不應該剛好吹過來抵消掉自己的忍術。
而這股子風給人最多的感受就是,憑空出現的一樣,這在她這個風系的寵兒眼中那是及其的不正常。
可是還來不及多想,今天她好像或許是成了一輩子中最倒霉的一天。
前面還在靜靜繪畫的少女還沒有任何動作,天空之上就莫名出現了一塊巨石,向著她所在的地方砸了下來。
要不是她反應及時,或許已經被這塊巨石給砸成了肉泥。
接著,奇怪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地面開始晃動,天空也是聚集起一片片的烏雲。
這股子地面震顫感雖然遠遠不如那邊怪物廝殺所帶來顫動的十分之一。
可是這也成功干擾到手鞠沒有辦法能夠在正常的進行釋放忍術。
疼痛感襲來,手鞠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再也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接著更加離奇的一幕幕開始出現,首先,地面的顫動在她倒地後仿佛一下子強烈了十倍不止。
隨即她所在的那一片區域內的地面開始皸裂,皸裂的面積也是非常的密集,隨著皸裂的開始,手鞠感受到了一股子熾熱感襲來。
她低頭一看,就看到那赤紅的岩漿正在那皸裂的縫隙中遊走。
天空似乎也徹底的暗淡了下來,或許是因為有烏雲的緣故,天空竟然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小雨伴隨著的還有那股子震耳欲聾的雷霆閃電。
閃電似乎被什麼東西所牽引,,直接從雲端而下,直直的撞在了一塊土地上。
然後巨大的衝擊力以及破壞力將那塊已經支離破碎的土地直接給擊碎。
碎裂的泥土直接開始向著那滾滾岩漿中掉落。
這還遠遠沒有結束,隨著一道雷霆之後,更多的雷霆也是直擊地面,擊碎更多的地面,地面擊碎後的巨石也毫無意外的都滾落進了岩漿之中。
這讓身在這樣環境中的手鞠一陣心驚膽戰。
她抬頭向著某個方向看了過去,她覺的眼前這一切應該都可以說是天災了吧!應該沒有忍者能夠做到這一步,如果有,那也只能是神。
在這樣的環境中,那個少女應該和她一樣,都是這一場災難的受害人,她要看一眼,這個受害人是否和自己一樣,對於這種神威而已經選擇低頭。
可是眼睛看到那個方向後,她頓時就立刻傻眼了,就見那位戴著遮陽帽的少女,此時依然在作畫。
神態安然,似乎看不出有任何的緊張感,仿佛眼前依舊還身處在那片森林當中。
依舊不停的拿起畫筆,放下畫筆,為這一副畫作所創作者,只不過這會兒相比較剛才而言,這時顯然節奏就快了很多,從那不停的更換畫筆就可以發現出來。
最讓手鞠感到不可置信的一點就是,這位少女竟然也是坐在一塊地面上,不過,這塊地面相交於其他地面而言,卻是神奇的漂浮在空中。
雖然天空十分的昏暗,但手鞠卻依然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這塊懸浮與天空的地面似乎,就是和她所在的這裡宛如兩個世界一般。
雨水在進過那裡時,神奇般的沒有遺漏下來一滴。
閃電在進過那裡時,卻像是有了靈性一般,竟然自動拐了一個方向。
到了這個時候,手鞠怎麼可能還不明白,這裡的一切都和那個似乎一直都置身事外的少女絕對有所關係。
很大可能這一幕幕就是這個少女所用手鞠不知道的辦法搞出來的。
隨著少女手中的最後一筆落下,將手中的畫筆高高的揚起,隨後似乎才注意到了手鞠一般,低頭去俯視此刻已經站不起身來的手鞠。
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臉上帶著似乎是一絲頑皮的笑容,眼神清澈。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上忽然又是一道雷霆落下,不過這次不同的是,這次的雷霆變成了猩紅色。
而且直接就是成年人的手臂粗細,要是這一下子落實,那絕對不可能會擁有什麼太好的下場。
手鞠內心是絕望的,她忽然升騰起了一股子莫名的不甘,總覺得對方是趁她之危,在她已經身受重傷且本身消耗就有些巨大的情況下前來對付自己。
雖然知道自己就算是全盛狀態下的話,也幾乎沒有任何勝算。
:這就要完了嗎?
隨即她整個人就被猩紅色的雷霆給淹沒,身下的地面也沒有任何例外的同時化作了齏粉。
齏粉灑落向了那赤紅的岩漿,頗有一種挫骨揚灰一條龍服務。
隨著這裡的一切都消失不見,漸漸的岩漿開始退去,地面的裂縫也開始逐漸癒合,雷聲越來越小。
閃電也不見蹤影,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不下了,最後的最後,烏雲緩緩散去,這片空間重新被光芒所籠罩。
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幕幕都宛如是幻覺一般,少女伸了個懶腰,站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工具。
板凳,畫板依次放好,畫筆,顏料也是分門別類的收拾乾淨。
最後將這一切都裝進了一個不錯的木盒內,左手伸出抓起了這個木盒的把手,仿佛就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