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看吳歡看信開始的時候,非常的興奮,後面卻瀉了氣。他意識到信中的內容非同小可,於是問道:「上黨縣公說了什麼?讓主公如此的愁眉不展?」
李世民把信遞給杜如晦說道:「輔機說他們願意賣大海艦,但要10艘以上,還答應幫忙訓練500海軍。」
尉遲恭興奮的說道:「這是大好事啊!別的不說,就這500海軍,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好處!你看那太子府從瀋陽回來的100人,把東宮那些繡花枕頭練成了精兵!」
杜如晦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然後遞給房玄齡。說道:「尉遲將軍,你看不出這裡面的道道麼?」
尉遲恭:「這裡面的道道?不就是怕皇上不派左右威衛的人去麼?難道皇上還要弄其他的衛?誰不知道左右威衛,被弄到南疆受苦。這海軍不讓他們去?怎麼服眾?」
李世民點點頭說道:「敬德說對!不過父親可能派另外人的來帶這500人,我想最可能的是我堂兄,趙郡王李孝恭!」
房玄齡:「趙郡王一直沒有表態支持誰,皇上把海軍給他,這非常可能!」
杜如晦說道:「如果趙郡王掌握海軍的話!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他只忠於皇上。
而他是最熟悉吳歡怎麼運作海軍,怎麼賺錢的,也就是說海軍最終成為皇上最大的財源。皇上,卻站在太子那邊的!」
杜如晦的話說的非常直接,就缺直接說李孝恭是敵人了!
李世民:「堂哥雖然沒有站我們這邊,但他不站隊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至於父親支持誰,那是父親的事情。」
房玄齡想想說道:「得想辦法讓皇上和太子之間有隔閡!」
杜如晦點點頭說道:「那楊文干經常往東宮送武士,我們可以在這人身上做做文章!」
房玄齡:「英雄所見略同,楊文幹這個慶州都督實在刺眼!」
杜如晦沉思一會兒說道:「我們買通東宮和楊文干聯繫的東宮屬官,讓屬官說楊文干造反!」
房玄齡點點頭說道:「單單是這樣並不能讓皇上對太子起疑,漏洞太多,兩相對質,最後反而露出殿下使的計!」
杜如晦嘿嘿笑道:「不就逼楊文干造反,讓他們死無對證麼?我那就讓楊文干造反!一邊買通東宮的屬官,然後再著人從慶州物色一個人,直接面見皇上告發楊文干造反!」
房玄齡:「這樣雙管齊下,是保險一點,不過,楊文干依舊不會造反!」
李世民說道:「父親聽到楊文干造反,必定派人抓捕楊文干。我派人路上攔截這波人,將他們扣留,然後替換上我們自己的人,去慶州哄騙楊文干造反。到時候,必定是我出戰,殺死楊文干,再把扣留的人殺了。」
杜如晦拍手說道:「好一個李代桃僵之計,好一個一石二鳥,這樣不僅離間了皇上和太子之間的關係,也砍掉了,太子一隻臂膀!」
杜如晦:「這樣的話!海軍由趙郡王掌握好!」
李世民:「說說!」
杜如晦說道:「太子經過這件事,必定受到嚴重打擊!他會蟄伏收斂鋒芒!
這樣的話,我們鋒芒必定太盛,有過太子之事的皇上必定對殿下不放心,屆時我們必定成為眾矢之的。
如果我們拿了海軍!那是什麼後果,我們不用想都知道,皇上不容許我們擁有兵權的同時,擁有財權。
如果趙郡王拿了海軍,我們雖然失去一部分財權,但至少能換皇上的短時間不猜忌!」
李世民點點頭說:「是不能招父親的猜忌!你們計劃的時候,儘量做的乾淨,不要漏出馬腳!」
李淵看到長孫無忌的信之後,沉默了很久,他要的就是10艘裝有蒸汽機的大軍艦,這錢雖然緊巴巴的,但有了軍艦後,就有了另一條財源,日子會好過點!
看著有點拘謹的二兒子,問道:「這信你怎麼看?讓誰帶隊?還是張亮麼?」
李世民搖搖頭說道:「不!孩子建議堂兄趙郡王李孝恭主持!」
李淵:「這是為何?」
李世民說道:「其一,堂兄在征討蕭銑時!曾經主持水軍!其二,他幾次出入瀋陽,對艦船比較了解!其三,堂兄和霍國公有經商的經驗。
此次,霍國公在環球艦隊中,他們兩人合夥經商,如果不是賺的盆滿缽滿。也有了經商的經驗!」
李淵點點頭說道:「是啊!你這樣一說!還真沒有比他合適的!孩子!你長大了!會站在朝廷的角度想事情了!」
李世民心中撇撇嘴!我早長大了好吧!
吳歡收到了趙英蔓的死訊,心中無比的悲傷。他的悲傷不僅是因為一個美麗,而有前程的女子突然死去。
還有的是無法把她接回瀋陽,她埋在烈士陵園裡!讓所有人知道她是一個英雄。
然而,她身負的使命,註定不能讓別人知道,無論生死成敗!只能默默無聞。
報復已經沒有必要了,罪魁禍首的頭已經送來。他看了案卷,這是狂熱者製造的殺戮,和那個世界一樣,那些狂熱者都是一群瘋子。瘋子做的事情,不能按常理來推測。
不過送來的消息,李剛辭去所有職位,為趙英蔓守靈!這舉動讓他非常的感動。他決定送一件禮物,答謝他的深情厚誼。
當然他知道,這件事情讓自己的兩個舅子的爭鬥進入白熱化。他知道那個世界的結局是什麼。
但這個世界,也許不再是那樣,他埋下的釘子也許會有很大的作用,也許一點用處的都沒有,但他已經努力在改變了。
彰武城軍馬場,又收到一批阿拉伯馬!和前面的馬瓦里馬,已經有3萬多匹。這些都是戰馬,而且非常優秀的戰馬。
這讓楊鉞非常的興奮,也讓所有馬場的人興奮!馬種越多,越能培育出更好的戰馬!
這些馬的耐力,奔跑的速度非常優秀,如果把他們和本土的戰馬交配。就能培育更好的戰馬!
他曾經聽吳歡說,有種肩高2米,能披全甲,馱全幅戰甲的戰士的戰馬。開始以為開玩笑,現在想來並非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