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恨不是檢查酈叢有多廉潔,而是看看酈叢有沒有把箱子沒下。顯然酈叢也知道錢恨在做什麼?他不停是安撫母親。
錢恨和幾個隊員找了一圈回到院子,咧嘴笑道:「那個黃色木頭箱子還真在太守府?」
酈叢無奈的說道:「怎麼說你們才信?」
錢恨:「信!我開始就信你的話,只不過事情太過重大,我要小心行事。」
酈叢小心的問道:「那更好盒子就這樣重要?」
錢恨點點頭說道:「重要,反正你要跟我們走,那就是告訴你,那裡面裝著比傳國玉璽還要珍貴的東西。」
酈叢張大嘴巴,好半天才說道:「什麼,我跟你們走?」
錢恨邪笑道:「當然,你都知道我們的秘密了,你不跟我們走,難道讓我們滅口?」
酈叢冤屈的叫道:「這算是哪門子的秘密?就一個傳國玉璽還珍貴?這天下還有比傳國玉璽還珍貴的?」
錢恨拍拍酈叢的肩,笑道:「有,會有很多!比如你母親就比傳國玉璽還貴重。跟我走吧!」
酈叢被錢恨的一道歪理說的啞口無言。他不敢在自己母親面前說傳國玉璽重要,那樣的話,老娘不氣死,自己也會被世人罵死。
錢恨已經清楚李喆不會把平板電腦交出來,於是決定武力搶奪。
他把酈叢和王嗣禮都安置船上,因為快船是海軍的戰艦,安全自然是有保障的。
自己帶著隊員和巨量的裝備,再次入濟州城。進入酈叢的府邸,那裡離太守不過只有一街區,或者說只隔一道坊門。
這時候的城市都是為戰爭為建造的,從漢末之後,這400度年來的一次一次戰亂,讓執政者建造城市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怎麼樣提高防禦,所以城市中出現了一個一個四方的坊。
24個人攻打戒備森嚴的太守府,還要安全撤到船上,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但對錢恨這種眼睛長在腦門上的人來說,這濟州城是困不住他的。
錢恨看著特勤隊收集來的地圖,研究起來,在他面前有兩個棘手的選擇,是白天進攻,還是後半夜。
這兩個時間段各有個的好處,白天進攻,可以充分發揮自己的武器優勢,但也會暴露自己的人數不足的劣勢。而晚上,自己這方損失武器優勢,也讓不對手摸不到自己的人數。
不過錢恨還知道一點,白天擁有晚上不可能擁有的優勢,就是震懾。當人被割野草一樣,被割倒的震懾力,足夠讓這座城市中,所有的民兵崩潰。
府兵制,經常被吳歡調侃為民兵制,成為吳歡軍隊一個常見的笑話,所以錢恨也知道。
錢恨再次檢查隊員們的武器,八一槓,八一槓輕機槍,手榴彈,反步兵地雷,炸藥包,半身甲,頭盔!這裡有吳歡最新裝備的武器的,當然他們也是從部隊裡挑出的精銳部隊。
錢恨看看手錶,下午4點!對所有隊員說道:「我們24人,分為1組,2組。1組由我帶領,從太守府正門進攻,吸引整個太守府的守衛。2組由田小七負責,進攻後面。
注意,我估計箱子在後院,所以進攻後院的人,不要讓一個人走脫。」
田小七問道:「如果那些人硬要跑呢?」
錢恨白了田小七一眼說道:「是不是讓我下令擊斃啊?你可以打斷腳,不就走不了了?看你挺靈活的,現在這樣木訥?」
田小七摸摸腦袋說道:「女人也一樣麼?」
錢恨:「我們的責任重大,不能細分了,打腳,打腦袋,戰場由不得我們,只能說,儘量不要女人的命。行動!」
錢恨小組出了坊門,一路小跑朝太守府衝過去!
戒嚴的太守府,3步一崗,5步一哨,還有一隊隊上百人巡邏隊。
錢恨根本不管有多少人,一聲令下:「打!」
他下令之後,就扣下扳機,子彈從八一槓從射出,穿過前一個人心臟,打進後面一個人的胸膛,或者直接把腦袋打爆。
特勤隊用的都是點射,「噠!噠!……」很有節奏。這些人都是用子彈餵飽的,槍法自然了得,子彈落點不是頭上,就是胸部,基本就是一槍斃命。
最兇殘的是隊伍中2挺輕機槍,他們把機槍架在街邊的兩個石鼓上,瘋狂朝太守府城牆上的傾瀉著子彈。打的女牆磚塊石頭橫飛,躲在女牆後面的士兵打成篩子。
幾乎不到1分鐘的時間就把太守府外面的守軍,都打倒在地。
錢恨到特勤隊靠近太守府的大門,太守府的大門緊閉。錢恨對特勤隊中的爆破手招招手。
爆破手跑過來,看了一眼門的結構,從背包里抽出4根爆破筒。分別釘在門中間的栓柱,和兩側的軸柱位置,設置好後,拉著引線,到城牆遠處,拉響爆破筒。
「轟!」
太守府的大門被的支離破碎,大門硝煙瀰漫,門內傳出陣陣的哀嚎聲。
錢恨等煙霧散去點,拿出2個手雷,拔掉保險,扔上大門上的箭樓,「轟!轟!」兩個人被手雷的衝擊波推下城樓,落在屍體堆上。
他抬頭看了一眼,沒有異常,於是拿著八一槓衝進太守府。
大門被突破,太守府的守軍沒有抵抗的膽氣,他們紛紛往後門跑去。
田小七聽到爆炸起來了,他以為太守府的軍隊都到前面抵抗隊長他們進攻,誰知道,門突然被打開大量的士兵,女人從後門湧出。
田小七顧不得打腿,還是打頭,自己拿起機槍就亂槍掃射。一定要把人群堵回太守府,如果寶物丟了,自己怎麼能面對隊長,怎麼面對局長,怎麼面對燕郡王和瀋陽的百姓?
槍槍致命,頓時太守府的後門鋪滿了屍體。在門內的人拼命的往內擠,而門內的人又往外推。
終究是推不過門內的人,大量的人被推出來,倒了一地,就想便秘的人,突然就通暢了,還帶點稀的感覺。
槍聲大作,推出來的人無論男女都被射殺。這時候,再沒有仁慈一說,男女老幼都被子彈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