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一聽還真是齊州的口應,於是笑道:「這還差不多,你們來做什麼?進貨?」
闞陵看看杜伏威說道:「我們是吳王杜伏威的使者,特來參加燕郡王的婚禮的。」
官員:「吳王杜伏威?你們稍等!」
他回頭對下屬說道:「去把孟審查員叫來,說是吳王的使團到了,讓他們仔細甄別。」
官員吩咐完之後說道:「按照瀋陽法律,進入瀋陽領地的任何人,都要交上武器!」
闞陵有點惱怒:「怎麼?讓我們交出武器?我們遇見危險怎麼辦?」
官員笑道:「你們的安全由我們保證!」
闞陵邪笑道:「怎麼保證,就憑你們手上的燒火棍?」
闞陵說完抖抖他手上的3米多長,兩面開刃的陌刀。
沒錯就是陌刀!那個如牆而進,人馬俱碎的陌刀。如果吳歡在這裡,會大大的驚嘆,原來陌刀是這樣的。
但闞陵面對的是對這種事情處理無數次的老油條。那官員說道:「郎君!放下武器,一切都好說,我們還是朋友。如果不放下武器,一切後果自負!」
闞陵:「什麼後果!」
官員說道:「不放下武器,只有兩條路,一是你自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第二是做我們的敵人!」
闞陵:「不回去怎麼樣?做你們的敵人又怎麼樣?」
闞陵說完這話,官員後面的軍人武器指著闞陵和杜伏威,以及所有的杜伏威衛隊。
杜伏威:「陵兒不得無禮!」
杜伏威轉頭對官員問道:「這位官爺,進入瀋陽地界的人都要交出武器麼?」
那官員點點頭說道:「所有的人!太子照樣要下武器,沒有例外!」
杜伏威聽到官員的說法,立刻來了興趣,問道:「太子衛隊肯定不願意啊!」
官員冷哼一聲說道:「那麼一個都別想進入瀋陽地界。」
從台階上下來一個軍官,帶著一群人下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不僅一個都不想進,如果有鬼蜮伎倆一個也別想離開。既然你們都吳王杜伏威的使者,那請出示吳王的信物!」
杜伏威知道這裡不是爭面子的地方,從腰間解下一個布袋,遞給軍官!一邊說道:「這是某的信物,不知道將軍貴姓!」
軍官敲了一下胸前,杜伏威這才看到,胸前佩戴著一塊3寸長,1寸半寬的鐵牌,鐵牌上不知道寫的還是刻的字,孟思敏!
杜伏威:「原來是孟將軍啊!失敬!失敬!」
孟思敏仔細看了布袋裡的玉璽,然後把玉璽裝回布袋,把布袋還給杜伏威,說道:「王爺到臨,那還麻煩王爺讓你的衛隊把武器交給給部隊,讓他們登記,方便你們離開的時候,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
杜伏威:「真的不能帶武器進去?」
孟思敏搖搖頭說道:「不行!對了,你的衛隊中,有沒有高句麗,百濟,新羅,倭國的人?」
杜伏威搖搖頭說道:「沒有!怎麼了?」
孟思敏:「這些國家的人禁止進入瀋陽!」
杜伏威:「還有這樣的事情!」
孟思敏說道:「還有勞吳王,讓你的衛隊經過測試,有沒有這幾個國家人!」
杜伏威:「怎麼測試!」
孟思敏:「這簡單,報上他們的家鄉,然後說一句當地的話就好!」
杜伏威:「棱兒,按將軍說的辦!」
闞陵氣鼓鼓的過來,把手上的陌刀倒在孟思敏的懷裡,說道:「好好的保護它,這是我畫不少錢打制的!」
孟思敏把陌刀扔給後面的士兵說道:「這東西?我們這裡沒有人喜歡!既笨重又不好使,還殺不了幾個人!」
闞陵不服氣的說道:「我們比試,比試?」
孟思敏聽到闞陵的挑釁,咧嘴笑道:「和我比試?算了吧!你還是留著命回去侍養雙親,結婚生子,而我,不要上軍事法庭,去坐冤枉牢,不值當!」
孟思敏的話徹底刺激了闞陵這個愣頭青,大喊:「我一定要和比試!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
杜伏威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這人太狂了!讓闞陵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孟思敏。
孟思敏也冷笑一下,指著遼河邊一隻。說道:「你別喊,你把那隻鳥弄死,才有資格和我比!」
闞陵順著孟思敏的眼睛看去,看到遼河邊在覓食的海鷗,心中預估一下,大約50步左右,他從身上摘下強弓,朝海鷗射去。50步,就是75米,已經快到了強弓的極限,加上有海風,那射的到?箭只落在海鷗不遠的地方。
海鷗被箭只驚起,撲騰著起飛。「呯!」海鷗墜落回遼河,還有幾片被風吹走的羽毛。
孟思敏把霰彈槍扔回後面的戰士,說道:「你們的武器都落伍了,在戰場上,靠不進100步,所以你我的比試,不過是一個笑話。」
杜伏威反應回來:「你們都裝備這樣的武器?」
孟思敏:「這不能和你說,你自己看就好!王爺你和這位將軍到屋裡休息一下,測試很快就好!」
闞陵看看遼河邊的海鷗問道:「我可以撿那隻鳥過來麼?」
孟思敏對身後的戰士說道:「你去把那隻海鷗撿過來,給這位將軍送去。」
杜伏威低頭說了聲:「走!」
闞陵無精打采的跟在杜伏威後面。
在溫暖的房間裡,杜伏威說道:「沒有想到瀋陽強大如斯!他還好沒有和你決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闞陵不甘心的說道:「他不過兵器厲害點,真打起來,我一刀把他劈成兩半。」
杜伏威說道:「你有揮刀的機會麼?」
闞陵紅臉說道:「沒有!」
這是門口響起敲門聲說道:「王爺,你要的鳥來了。」
闞陵起身開門,從士兵的手上接過死海鷗,然後關門。
他仔細的看著手上海鷗的傷口,海鷗的頭已經不見了,身上還有十多個血洞,身體薄弱點的地方,直接穿透。
杜伏威從闞陵手上接過海鷗,仔細看起來,問道:「這什麼東西?這樣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