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順著平陽公主的想法,於是搖搖頭說道:「送給你父親?他能給我們多少好處?我到是覺得給趙郡王李孝恭好點,一他是你的送婚使,二是為人大方,這樣大的功勞給他,多多少少會給我們一點好處。
平陽公主:「道理是如此,這玉璽何嘗不是催命符?如果他貪心點,或者路上有點意外,他就完了。」
吳歡:「他不會的!」
平陽公主:「你已經決定了,那就這樣辦吧!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對皇帝真沒有興趣?」
吳歡搖搖頭:「德不配位,自取滅亡,這事情你就不要再說了。」
平陽公主點點頭,也不知道想什麼,準備離開辦公室。
吳歡說道:「公主你等一下,我們一起把玉璽移交給趙郡王李孝恭。」
平陽公主:「你是真的啊,你不決定多賞玩幾天?」
吳歡搖搖頭說道:「一塊石頭,還是一塊要人命的石頭,有什麼好賞玩的,就這樣吧!」
李孝恭來到吳歡的辦公室,這是他第一次來,對吳歡小小的辦公室非常的感興趣。大約4尺寬,5尺長的桌子上,放滿了各種文件。
而身後是書櫃,書櫃邊上插著兩副旗,一面是紅色的軍旗,一面是紅色的燕字旗。辦公桌前面是一套真皮沙發。
吳歡見李孝恭進來,起身說道:「事情有點大,我也不給讓你坐了,公主把東西給趙郡王看看!」
李孝恭驚訝的問道:「什麼啊」
平陽公主把錦盒遞給李孝恭:「二哥!打開看看!」
李孝恭將信將疑的打開錦盒,看到裡面乳白色的玉璽。顫抖的問道:「這是傳國玉璽?」
平陽公主點點頭。
李孝恭:「你們為什麼不獻給皇帝陛下?為什麼給我?你們是想我獻上去?」
平陽公主:「我們能信任的人很好,二哥你是一個,此事就由你代勞了。」
吳歡一聽平陽公主的話,知道慘了,自己想得到好處難了,而且變成了欠李孝恭的人情。
李孝恭:「哪裡!哪裡!這是公主的信任,借我幾個軍中好手,護送我回長安。」
平陽公主:「好!」
平陽公主答應之後,轉頭看向吳歡,很明顯是讓吳歡派人。
吳歡無奈的說道:「行,我派出一個連隊護送趙郡王上京。」
李孝恭:「那就麻煩王爺了。」
吳歡:「護送你的人要全須全尾送回來。」
李孝恭:「這個自然!」
吳歡:「事情急,我就不留你了。安排人,把你送到盤錦,然後拿我手令,把你送到黃河口。」
李孝恭聽到吳歡說送到黃河口,噘嘴說道:「都到黃河口了,索性送我到長安。」
吳歡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時節,黃河應該封凍了吧!」
李孝恭:「沒有吧!好幾年,都沒有凍上了!」
吳歡回想自己逃命的時候,好像是在年後幾天。從洛陽度過黃河,是沒有封凍。他從歷史資料里看到過,說這段時間是最溫暖的時候。
吳歡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派一艘船送你回去。」
李孝恭:「大恩不言謝!別過!」
李孝恭不等吳歡說話,他轉身就匆匆離開辦公室。他要召集召集的親衛,等待吳歡給他配護衛,當然還有他在瀋陽收集的各種物品。
吳歡沒有想送禮物,但平陽公主比吳歡會做人的多,她對吳歡說道:「你該送些禮物給他,讓他會長安替你在長安揚名聲。」
吳歡好奇的問道:「送什麼?」
平陽公主:「書籍,紙張,皮革,貂皮,還有酒,當然多少看你自己意思。」
吳歡:「行吧!你決定吧,只要不要把我的倉庫搬空,就由你自己決定吧。」
平陽公主見吳歡說的輕巧,於是起了作弄之心說道:「那不是要艦隊!呀!我二哥這次要發財了!多謝郎君!」
吳歡看出平陽公主的作弄,也起了玩笑之心,說道:「還沒有拜堂呢,你想著往娘家扒拉,真不知道拜堂後怎麼扒拉?啊!哈哈……」
平陽公主想想也好笑:「就你貧!不和你貧了,我去安排!」
平陽公主轉身離開,在門口遇見正要進門的孫思邈。平陽公主甜甜的叫了聲:「神醫好!」
孫思邈笑著打趣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平陽公主笑道:「神醫來的正是時候,我去辦事情了!回見!」
孫思邈點點頭。
孫思邈看著平陽公主離去,走遠了,才把門關緊,然後回頭劈頭問道:「你把皇帝和皇太后扔到我那裡算什麼?我那裡是朝堂麼?」
吳歡:「他們都死了,到你那裡的不過是一個老嫗,一個沒有斷奶的孩子。沒有皇帝和皇太后!」
孫思邈:「你別騙我!我認識蕭太后,我在長安的時候,她沒有少請教我!」
吳歡:「我說她死了,就是死了,到你那裡學習的是蕭楊氏和他的孫子。」
孫思邈搖搖腦袋:「我糊塗了!你和我仔細說說什麼回事!」
吳歡:「我不是接應定襄郡的百姓么?他們把這兩人給裹挾過來了。我看孤兒寡母的,無處可去,種田不行,她們的體力吃不消。放到工廠里,年紀太大了,都50多了,能幹什麼?她說會點醫術,所以就送你那裡了。難道她不會醫術?」
孫思邈:「那個蕭楊氏醫術很高,比一般醫生要高上許多!」
吳歡:「那不解了,你不是和我喊,缺少女醫生!現在送上來了,還不用?」
孫思邈著急的說道:「可是她是,她是……」
吳歡打斷孫思邈的話:「她是蕭楊氏。」
孫思邈:「不是!不是!她不是應該叫楊蕭氏麼?夫家姓在前!娘家姓在後!」
吳歡:「她們不是更名改姓啊!所以啊!就改成這樣咯。你管她叫什麼,如果她的醫術真的好,就可以把婦女這塊扔給她!這樣你可以減少肩上的重擔,她呢!可以安身立命,順便造福百姓,為她的夫君贖罪!」
孫思邈:「說是這樣說!可是如果被人知道她是……那豈不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