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衛國興奮的時候,第二師在萊州登陸了,這讓蘇定方非常的鬱悶,他認為自己的幾千人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派2師過來幹什麼?
他那裡知道,吳歡是借2師的手,向整個綠林給一個狠狠的耳光。他不僅要剿滅整個大澤山的匪寇,順手把整個大澤山的人口都遷走。
劉靖殺心沒有蘇定方重,但大作戰的指揮技術比蘇定方高上不只一個等級,他綜合刺史送來的地圖和徐衛國送來的消息,立刻派部隊分兩路,環形圍困大澤山。
高速機動,分割包圍。這時候的寨子都是幾千上萬人,人多了才能自保,當然人多了才出現土皇帝,他們對寨子裡的百姓,路過的人生殺予奪。
這種寨子都是血債纍纍,除了女人和孩子,有一個算一個,殺了都不算冤枉。
亂世就是這樣,不殺別人,就被別人殺,很多時候是沒有選擇的。末法時代,懷著一顆仁心,是死的最快,只有菩薩心腸,行霹靂手段,才能保全自己,保護更多的人,所以才有亂世用重典之說。
劉靖的二師對這種掃蕩式的作戰方式非常嫻熟,他們在高句麗沒少用。現在的山東地界和高句麗差不多,武裝勢力都以寨子為主的方式存在。
不過吳歡吩咐過,不要多傷及性命,所以一般兩發120毫米炮彈扔在寨門前,就讓寨子裡的人乖乖投降。確實只要2發大出去,基本上的寨子都投降了。
新城在龍首原上築造好了,按照2里之城建造的。這種規模是西北部邊境最多的,也是爭奪最多的城市。
李淵帶著一眾王子,文武大臣,來到龍首原上。看到新竣工的城市,李淵想近距離的感受一下炮擊的威力。對他來說,兵臨陣前,他這主將最是需要在前面,親自評估武器的威力。
隊伍靠近小城5里的時候,李世民輕聲的說道:「父親不能上前了,這很危險!」
李淵笑道:「這裡離小城有5里,你那炮威力再大,也不可能傷到我!」
李世民:「父親,這臼炮威力巨大,雖然吳歡說有效的殺傷範圍是200步,但測量到拋出的石頭達到5里。」
李淵:「哦!是麼?」
李世民:「是的!」
李淵:「那石頭有多大?」
李世民:「聽他們說,有半斤多。」
李淵呵呵笑道:「他們是在誆你,真有那麼遠,那不是一個城一炮就夠了。孩子他們是兜你錢呢!」
李世民滿頭黑線,他可是看了一天炮擊的,整個遼東城被夷為平地的。
李世民就差點跪下來了:「父親,這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李世民一系的官員將領都上來說道:「皇上三思啊!」
魏徵見李世民都出來勸阻,自己也在炮擊現場,知道臼炮的威力,推著李建成:「太子殿下,快上去,求陛下不要再進了!」
李建成見魏徵這樣說,他對魏徵深信不疑,於是也上去:「父親,不要再進了,我們就在這裡觀賞吧,那邊有個小坡,我們上小坡。」
大臣們見秦王太子都出來阻攔,也出來阻攔:「陛下請三思!」
李淵見李建成也出來阻攔,群臣也出來阻攔,無奈說道:「那就去毗沙門說的那個小坡吧!」
隊伍開到小坡上,前面後面都被層層疊疊的御林軍包圍著,李淵站在小坡前面,一手牽中李世民,一手拉著李建成,輕輕說道:「我李淵前輩子不知道修什麼福,有毗沙門的文治,又有世民的武功,何愁我大唐不盛?」
李建成喜滋滋的說道:「這都是父親的功勞,你的英明神武,才有大唐的今天!」
李淵看看一聲不響的李世民,問道:「世民怎麼了?」
李世民這才從瀋陽城的回憶中回來說道:「哦!父親怎麼了?」
李淵:「你心不在焉,怎麼了?」
李世民說道:「父親,孩兒失禮了。孩子剛才在想,吳歡的治下,瀋陽會變成什麼樣子。」
李淵:「你三姐,魏徵,房玄齡,杜如晦,都說過了,一個上升之國,你有異議?」
李世民看著小城說道:「等一會兒,父親就會對瀋陽的強大有一個直觀的印象。」
李淵理一下鬍子說道:「也就是說我們遏制瀋陽的時間過了嗎?」
李世民苦笑一下說道:「說出不來不怕父親發怒,其實在灤州的時候,孩兒對吳歡已經無可奈何了。」
李淵:「打不過,無法遏制,你的意思秦晉之好?」
李建成已經聽了魏徵說了幾遍,這事情不能讓李世民搶去,於是說道:「父親是的,和吳歡結秦晉之好。吳歡立國是勢在必行的,等日他立國,我們不許的話,一定會有很不快和很多糾葛,對我大唐沒有一點好處,不如我們封他為王掌管一國,我們在法理上形成上下管轄關係。以後有個風吹草動,我們也是站了道義上的上風。
另外,我們和吳歡聯姻,一是拉近我們和吳歡的關係。二是,吳歡身邊有我們自己的人,有諸多好處。」
李淵抬頭看看天,想到吳歡一直對大唐很恭敬,進貢的東西也豐厚。於是問答:「開國封王這好說,高開道被他殺了,那高開道的北平郡王,不,燕王給他!
只是!誰去瀋陽呢?嫡親的都出嫁了,另外那些都還小,我們從宗室里挑一個?封公主後出嫁?」
李世民:「別人不行!唯有三姐!」
李淵狐疑的看著李世民:「平陽?不是有嗣昌麼?」
李世民:「父親,你不知道平陽和嗣昌已經準備合離了?」
李淵吃驚的問道:「怎麼會?」
李世民嘆了口氣:「三姐她們在起兵的時候,裂痕就已經存在,這4,5年,他們夫妻已經名存實亡。」
李淵陰沉著臉:「嗣昌不會變心的!」
李建成忍不住說道:「父親,這不是嗣昌變心不變心的問題,而是我們需要一個穩住吳歡的人,除了三妹,再沒有其他人了。」
李淵:「那嗣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