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穎達:「你是說山西葦澤關那位?」
虞世南:「她?她來這事情就變的很棘手了!」
孔穎達笑笑說道:「棘手?難受的人一定不會是秦王!」
虞世南:「怎麼說?」
孔穎達看看瀋陽政府方向,咧嘴笑道:「一個絕頂聰明,一個巾幗豪傑,一個出關占地為王的土霸王,一個為大唐奪下半壁大唐江山的公主。你覺得這兩人碰在一起會出什麼事情?」
虞世南見孔穎達前面說的好好,後面怎麼聽怎麼彆扭,於是揶揄的說道:「他們兩人總不能碰到一起生孩子吧?」
誰知道孔穎達撇撇嘴說道:「誰知道?你也知道那位公主是什麼樣的人物?陛下要晉陽起兵,寫信讓柴駙馬和公主去晉陽。公主要去鄠縣發展,為太原穩固外圍,而柴駙馬則要去晉陽,從此兩人貌合神離,只有夫妻之名,再無夫妻之實。」
虞世南搖搖頭說道:「這些都是公主府的密辛,說之不合禮,就此打住。不過如果大唐和燕國公聯姻,倒是不錯的方法,可惜,燕國公已婚,再賜婚於理不合。」
孔穎達點點頭說:「這到也是!」
虞世南:「你早上的時候,聽到學生背誦的東西了麼?」
孔穎達:「聽到了,一篇好像都是姓氏,還有一篇,感覺很有深意!」
虞世南問道:「是天地玄黃,還是人之初?」
孔穎達:「天地玄黃這已經是大部分家族蒙學要典,這不稀奇,我說的是人之初!」
虞世南抬頭看看房頂想想背道:「人之初,性本善……」
孔穎達豎起拇指說道:「伯施好厲害,過耳不忘!」
虞世南苦笑一下說道:「你不要說你不會背,我們到這裡10多天了,那瀋陽第一小學,天天早上背誦這個,我都看到你寫這個。不過說真的,吳歡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學校看看?是我們的學識太低了?還是他們學的東西見不得人?」
孔穎達沉吟一下說道:「可能是我們的學識太低了,怕污了學校勝地。」
虞世南吃驚的問道:「仲達你是在開玩笑麼?」
孔穎達搖搖都說道:「我哪在開玩笑?你見玄齡,魏玄成有提起過去小學麼?」
虞世南:「他們兩人怎麼了?」
孔穎達:「玄齡想進小學,被老師阻攔,說對上對對子就讓他進入小學由他賞玩。」
虞世南:「對子?什麼對子?」
孔穎達:「就是楹聯!」
虞世南:「哦原來的這個啊!那老師出了什麼對子?」
楹聯在三國後期就出現,但還沒有成為士人中的遊戲。吳歡不想自己的的教科書外流,於是讓學校的校長學了幾付非常難對的對聯為難想進學校的人。
孔穎達:「你聽著!欄杆外滾滾波濤,任千古英雄,挽不住大江東去。」
這是黃鶴樓上的楹聯,對喜歡對對子的人來說,不算難。但這時候,並不流行這些,所以一時間房玄齡就難住了。
虞世南:「有意思,這對對子有什麼要求麼?」
孔穎達:「意思,要連貫,意境要相通,還要一樣押韻。」
虞世南:「那個老師給出對子了沒有?」
孔穎達搖搖頭說道:「這是考驗,並不是切磋。」
虞世南:「那後面呢?」
孔穎達:「玄齡要出來商量,結果被告知,這一題,出門就作廢,所以房玄齡無奈的出來了。」
虞世南:「魏玄成呢?」
孔穎達苦笑一下說道:「讓他從一加到一百,魏玄成自然不加不出來,責問出題的老師,結果老師叫了一個孩子過來,出了一樣的題目,結果,那孩子直接報出數字,5050,羞的魏玄成想找地洞鑽進去。」
虞世南:「這樣絕?」
孔穎達搖搖腦袋說道:「這不算絕,魏玄成去找吳歡詰問。吳歡說那是3年級的作業,還問魏玄成有沒有興趣做做5年級的題目。」
虞世南:「什麼題目?」
孔穎達苦笑一下說道:「吳歡指指一個鐵球,讓魏玄成計算那鐵球的表面積。」
虞世南:「這的東西我一算不出來,我想知道這東西有用麼?」
孔穎達搖搖頭說道:「很有用的!你看他們的頭上的頭盔半圓,還有子彈,等等,都用到的。」
虞世南:「不用說魏玄成被氣到了。」
孔穎達苦笑著說道:「這是人家的不傳之密,強索本身就沒有多少道理。再說了,這瀋陽城又多少秘密,誰能計算的清楚?」
虞世南乾笑一下問道:「秦王呢?」
孔穎達:「他啊?天天盯著吳歡軍隊訓練。」
虞世南:「他不會也加入訓練吧?」
孔穎達:「可不是,你看回來一身汗的。」
虞世南說道:「他要是他姐姐過來,他該如何對付?」
孔穎達:「這是人家家事,我們看看就好!」
虞世南:「這也是!」
孔穎達壞笑一下說道:「要是燕國公做了駙馬,秦王是叫他二弟呢,還是教姐夫?」
虞世南想想很認真的說道:「這肯定要叫姐夫了,你不是不知道那人的脾氣!」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吳歡在安排迎接下一批進入瀋陽移民的物資準備,還有把棉花,紅薯,辣椒種子分發出去,春耕一刻不敢耽誤。
當然吳歡耕耘的另一塊土地也開始發芽了,這讓吳歡非常的開心,再次做父他知道,他的身體機能沒有出現意外。
還沒有高興2天,去而復返的高句麗使者,讓吳歡噁心到了,是真的噁心。
一個70多歲的高句麗老頭,先是說的振振有詞,而後又罵街一樣數落吳歡,隨後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吳歡多麼的殘忍,多麼的不義。
這個老頭又哭又鬧,弄的吳歡一頭霧水,也讓吳歡更加反感,下令讓人拖出去。
邊上一直不做聲的秦守謙出來說道:「國公,我們的二師攻克牧羊城,又攻克牙善,威逼平壤,高句麗使者是怕我們攻占平壤,所以,又是罵你,又是求饒的,失態了。看來平壤非常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