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級工資,600貫,這是吳歡實行的等級工資制度。整個瀋陽系統分10個等級。一級,是吳歡自己,1000貫一個月。
2級是800貫。王朔,秦原這批人都覺得自己如果拿2級工資,離吳歡太近了,這非常的不好,最後讓王菡娘拿2級工資。
別人怎麼想吳歡不知道,但吳歡還是覺得王菡娘拿這2級工資,蠻夠格的,她現在掌管吳歡的平板電腦和篩選有價值的東西。
很多東西,吳歡看來並沒有什麼用,但對王菡娘,對瀋陽來說,非常有價值的,比如我們幾乎不注意的拼音就是一項。
王菡娘每天要謄抄上萬字的資料,畢竟平板電腦使用是有年限的,而且一旦沒有用,那麼連修都沒有辦法修,只能直接進博物館了。
這非常累,吳歡非常的心疼,王菡娘總是調笑,等崔姐姐來了,就拉崔姐姐一起抄,可是依舊謄抄不息。
梁贏對3級工資沒有多少印象,但對一個月的月薪600貫非常驚訝的。這時候薪俸雖然高,太守大約俸祿大約在2千擔一年。
這是糧食,不是銀錢,折合城銀錢也就,幾百貫而已。但對600貫一個,7200貫一年的薪水來說,根本就不能比。
梁贏擁有偌大的安市城,一年的收入也沒有幾千貫,組織了商隊,有虧有盈,但也沒有多少收入。
一個不知道品級的鹽田使,就這樣高的薪俸,讓梁贏感覺到這待遇的厚重。
梁贏:「我什麼時候開始?」
吳歡想想說道:「啟動當然越早越好,不過,先把安市城的事情結了。你也回去,把田產分給你的本家,記住一人200畝,分完還有剩餘的,由以後的安市政府收購,支付購地款。」
梁贏想想自己的幾萬畝土地真本家一人分200畝,能有多少的土地?不如直接都分給整個安市城的百姓,這樣還能有個好名聲。於是說道:「國公,我能不能把這些土地分給安市城的百姓?」
吳歡認真的看看梁贏說道:「如此的話!那麼我讓在在安市城樹碑立傳,讓安市城的百姓永生永世記得你的好。」
梁贏:「樹碑立傳就算了。我只有一個請求!」
吳歡:「什麼請求?」
梁贏:「我的孩兒16歲了,比較頑皮,我如果出任鹽田使,就沒有多少時間帶他!」
吳歡知道梁贏為什麼這樣慷慨,一切都是為孩子,無論什麼年代都一樣的。於是說道:「將門虎子,頑皮是正常的,不知道令郎有何志向?」
梁贏笑笑說道:「這還是要問他!」
吳歡笑笑說道:「他在隊伍中麼?我問問他?」
梁贏回頭對對梁繁春喊道:「春哥兒,你過來!燕國公有事情問你!」
梁繁春從梁贏後面出來,向吳歡行了,吳歡拍拍梁繁春的肩說道:「不錯!是快好料子。你叫梁繁春?」
梁繁春點點頭。
吳歡:「你的理想是什麼?從軍,從政還是其他的?」
梁繁春:「我想從軍!」
吳歡笑道:「從軍?你是想成為,指揮萬千軍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步兵指揮官!領千萬鐵騎騎兵司令,馳騁天下?還是驅千萬斤的大鋼船艦長遨遊四海,與天斗,與海斗。又飛翔在九天之外,來去無蹤,千萬里之外取人城池的空軍飛行員。你喜歡那個?」
梁繁春滿腦子問號,他和別人年輕的是,不知道的就問道出來:「前面2個我都知道,是步兵和騎兵。後面的我就不知道了,千萬斤的大鋼船?既然是鋼,它怎麼飄在水上?飛翔九天之外,來去無蹤的,千萬里之外,取人城池!這是神仙麼?」
吳歡說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用實際行動給你答案。」
吳歡回頭對參謀說道:「打盆水來,再拿個小水壺來。」
一會兒水和水壺都送過來了,吳歡把水壺遞給梁繁春說道:「你看看這是不是鐵的?」
梁繁春接過去看看,還是真是鐵的,於是點點頭。吳歡隨手就把水壺扔進水盆中,水壺在水盆中晃蕩幾下,就浮在水上。
吳歡看著一臉懵逼的梁繁春說道:「你看這不是浮起來了嗎?把這小水壺擴大個千萬倍,也是能浮起來的。至於天上飛的,和這水上浮的原理差不多。」
梁繁春還是一知半解的看著吳歡,吳歡看了一眼梁繁春笑道:「你想要知道更多的東西的話,你要去瀋陽的學校,好好讀書。呵呵……」
梁繁春:「學校?還教這些東西?」
吳歡:「教的東西多了!」說完對梁贏說道:「讓你的孩子去瀋陽讀書吧!學些有用的東西。」
梁贏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燕國公多多關照!」
吳歡笑道:「別想歪了,他不是人質,他讀書的話一年有幾個月假期,他隨時回來看你!」
梁贏沒有想打吳歡會來這樣一句,兒子說白了就是自己放過去的質子,讓吳歡安心的。現在吳歡說起來,有點難受,於是苦笑道:「這個……」
吳歡笑道:「別這個,那個了,你回去安排吧,3天後,有人來接管安市城。」
梁贏:「那就此告辭!」
在回去的路上,梁贏一臉陰沉,說實在的,今天的結果和他的意願太遠了。雖然幾個條件比他預料的要好的,但他知道,他的基業蕩然無存。
所謂形勢比人強,他也不得不低頭。現在只希望吳歡說的那樣,兒子讀書能學到東西,以後能在吳歡的陣營中,能嶄露頭角。
至於自己的鹽田使,他認為是管著一幫鹽工,煮鹽,想什麼出頭之日是非常難的。
梁繁春卻非常的興奮,吳歡像是給他開了一道門,他從來未知的門。那重達千萬斤的鋼船,如果真的海上航行,這是什麼樣的狀況,天上的飛的更加不敢想像。
他略加馬速來到梁贏邊上,問道:「父親,燕國公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麼?」
梁贏轉頭看了一眼梁繁春:「什麼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