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燕國公,你怎麼會這樣想?」
吳歡笑道:「你不是這樣做的?好了,魏使君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太子不是看到秦王從我這裡得到巨利,他會派你帶著使團過來?
現在你說說,你們想要什麼?鋼鐵的經營權?武器?還是讓我效忠太子,現在就鋪開談吧!」
魏徵被吳歡幾句話說的非常難受,他好奇一個問題,吳歡效忠不效忠李淵。但他不能問,問了就等於撕開麵皮了,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魏徵斟酌再三問道:「我此次過來,身上帶有2個使命。第一個價格比秦王略低,一個月600萬斤的鋼鐵,給太子經營?第二是燕國公你應該向太子效忠!太子才是大唐的未來之主。」
吳歡聽到魏徵的開口:「鋼鐵的價格,銷量,你和周之翎,王朔去談。至於向太子效忠?我不應該向皇上效忠麼?」
魏徵:「這個自然向皇上效忠,太子也是儲君不是?」
吳歡心中冷笑一下說道:「我只向皇上效忠。儲君等登基成為皇帝之後,我再他效忠,來人送客!」
魏徵沒有想到,吳歡回的這樣決絕,他還要說話,參謀官說道:「魏使君請吧!」
魏徵看了一眼在看火塘的吳歡,長長嘆了口氣離開院子。
魏徵離開不久,吳歡揉揉眉眼,感覺心裡堵的慌,對警衛說道:「和夫人說下,讓她陪我去渾河邊,看流凌!」
王菡娘過來,看到愁眉苦臉的吳歡,沒有理由的心疼了一下,她走近吳歡,替吳歡按起腦門,吳歡知道王菡娘來了,於是說道:「師妹,陪我去渾河邊走走。」
路很泥濘,吳歡皺皺眉頭,是該修路了。要致富,先修路,多麼樸實的話,自己怎麼就只盯在其他地方。
吳歡見王菡娘越走越慢,不忍心催促,來到王菡娘前面,蹲下身子說道:「來!我背你!」
王菡娘看看護衛,紅臉對吳歡說道:「這怎麼好?」
吳歡笑道:「上來,哪來的話?我不背你誰背你?」
王菡娘趴在吳歡的背上,吳歡雙手托著王菡娘,然後一步一步往前走。
王菡娘紅臉看看自己丈夫的後頸,又用頭拱拱吳歡的耳朵,輕輕的吹氣,一副幸福的模樣。
吳歡享受王菡娘的撫弄,對他來說往事不可追,也追不著,所以只能把握手上的幸福。
來渾河邊上,沒有大面積的流凌,小塊的冰被流水帶下來,大塊點的,卡在岸邊的楊柳樹上,沒有黃河那麼壯觀。
因為是化冰時期,水流量很大,已經滿上堤岸了。吳歡嘆了一口,本來準備修堤壩的,結果,幾次大戰,就耽擱下來了。
兩人沿著水邊走,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王菡娘再次說道:「師哥,我不小了,我要個孩子。」
吳歡看看對岸已經初具規模的新城說道:「最好還要等上兩年,你才不會有危險。」
王菡娘搖搖頭說道:「我等不住了,阿娘催,家主爺爺也催,就連王爺爺也催!師哥,我能行的,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吳歡看王菡娘看她決絕的樣子,吳歡知道王菡娘身上的壓力有多大,她在替自己頂住壓力。吳歡想想說道:「我把孫思邈請來,讓他著你!我才放心。」
王菡娘:「孫神醫麼?那他什麼時候來?」
吳歡:「我回去就寫信,讓他過來,估計要一兩個月吧!」
王菡娘抱著吳歡的手,羞澀的說道:「師哥,晚上要了我吧!」
吳歡無奈的點點頭。
李世民看著手的《道德經》,他現在不用看前面的簡,繁對照表,就可以看懂道德經。當然他也會背《道德經》。
李世民說道:「吳歡對魏徵很失望,看來這《道德經》對吳歡非常的重要。不過,他好像並缺錢,那他為什麼這樣急著出售這些《道德經》。
魏徵一說錯了,他立刻讓我們買!4貫一本,40萬貫,書算不上便宜,也不能說貴。這40萬貫,對吳歡就這樣重要麼?」
房玄齡想想說道:「是啊!這也太蹊蹺了,《道德經》難道是一種考驗?還有這《道德經》前後五千一百六十二言,某一天能寫一千字頂天了。
5千字,要5天,一頁還不能錯一字,否則前功盡棄。10萬冊,要50萬天寫,他吳歡來瀋陽4個月不到,算他100天,這也要5000人!他吳歡手下都和我一樣的人,有5000人?
還有,這些字都是一樣的,而人的字,別說人和人不同,就是一人寫同一個字,都不相同。」
李世民點點頭說道:「玄齡,你說的不錯。我們且不管怎麼寫這字。《道德經》一本就10萬冊,那肯定有其他的書籍。
到時候,一本《道德經》就引起巨大的波瀾,然後,《論語》《春秋》《孟子》《詩經》都會出現的,而且數量都是數以十萬計。你說這會出現什麼後果?」
程咬金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秦王你和世家大族,勢同水火。秦王會得不到任何大家族的投誠。」
房玄齡搖搖頭說道:「那也未必!如果真是秦王說的這些書,都是數以十萬計出現,那麼,世家大族立刻分為兩個陣營,一派擁立簡體字,一派反對簡體字。而年輕人的士人一定站你的一邊。
我們武功有了,我們缺的是文治,現在這進行文治很好的切入口,只是這代價有點大,真如吳歡實行的有教無類的話。秦王,這事情做得。」
李世民:「全民識字,真的這樣重要?」
房玄齡:「重要!如果能成,那麼,秦王你會成為千古第一人。」
李世民想想說道:「這事情太大了,從長計議。孔穎達,虞世南還在秦皇島麼?」
房玄齡:「應該還在秦皇島!孔穎達生病,應該在秦皇島等我們。」
李世民:「你明天帶著《道德經》去秦皇島。」
房玄齡沒有說話,一邊是尉遲恭說道:「秦王,現在遼河漲,流凌,這非常危險啊!等幾天,不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