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疑惑的問道:「武器甲冑?你們生產的?」
王朔搖搖頭:「是我們繳獲的突厥和高句麗的武器,甲冑量不是很多,魏使君看見了,他要求由他處理,我們也不覺得是什麼大事,就讓他處理了!」
房玄齡眉頭皺皺,王朔說的很輕巧,但他在灤州,見識過吳歡和他下屬的做派,那就是不把鋼鐵當回事。1千萬斤的稅,沒有一點推脫和砍價,說1000萬斤就給1000萬斤。這次連魏徵開口,那說明這批武器甲冑,量一定非常大。
於是問道:「有多少甲冑和武器啊!」
王朔搖搖頭說道:「不大清楚,可能甲冑就5,6萬套,刀劍那些東西,也差不多吧!」
房玄齡:「什麼?5,6萬甲冑,武器?」
王朔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可能還要多點,十來萬吧,我不記得了,你看我這老糊塗的。」
房玄齡直接無語了。
李世民對吳歡說道:「聽說你們對頡利下了死手?15萬人,打的只剩下幾萬人?」
吳歡:「我不知道,我只留下他們3萬多,4萬不到的人!」
李世民:「留下?」
吳歡:「就是在場的屍體!」
李世民:「看來你下死手了,打的不錯,難怪突厥人沒有來劫掠。高句麗也被你下死手了?」
吳歡:「只是奪了幾個城而已。」
李世民想到吳歡在洛陽的作為,又想到漁陽嘆了口氣說道:「幾座城而已?什麼城市在你眼睛裡,還真不是事情!」
吳歡:「大哥,你過譽了,都是些偏遠小城,和中原的比都不能比。」
李世民嘿嘿笑道:「新城是大城,突厥,西魏幾次三番都打不下來,足見新城的堅固。」
吳歡想起新城的城牆,布局點點頭說道:「是蠻難打的!」
李世民苦笑一下說道:「看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知道的還真被你騙了。好了,我想吃紅燒肉,梅乾菜扣肉,反正上次吃的都給我做一遍。從你這裡回去,我就沒吃個一頓好吃的。」
吳歡苦笑一下說道:「大哥你說的真可憐,你要知道你堂堂的秦王。」
李世民:「秦王怎麼了?秦王還不是太多挾制。我到是羨慕你小子,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看看,帶人跑的這裡,一切都由你說了算。」
吳歡:「我還是希望做個平民百姓,肩上沒有那麼重的擔子。」
李世民拍拍吳歡的肩說道:「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敖游!這不都是你自己選的麼?」
吳歡被李世民句話頂住了,剛才不是勸解她麼?怎麼變成了自己?和古人狡辯,算了,狡辯不過他們。你說的他們聽不懂,或者根本就沒有見過。他說的,你也未必懂。
吳歡秉著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舒坦的節奏問道:「大哥,晚上接風洗塵宴,要不要把太子使團的太子洗馬魏徵請來?」
李世民看了一眼吳歡說道:「魏徵啊!是個能人,請他來也好!」
吳歡知道歷史上,這對冤家的你來我往的,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好戲。
李世民被安排在吳歡邊上的一棟房子裡,畢竟他是秦王,又是吳歡的結拜大哥,這待遇不能能和臣子一樣。
李世民住進木格楞,對一切都是那樣的新鮮,這是一個三間的房子,客廳是一個張齊腰的大桌子,高長寬都在3尺多,4尺不到。邊上4條4次的用木板做的凳子,上面連漆沒有都沒有上。
靠牆壁的是火塘,燒著火,一個鐵壺掛在火上,「噗嗤!噗嗤!」的冒的熱氣。
裡間是一個碩大無比的大床,再裡面點是是一個小房間,也不知道是什麼?
李世民推開看,才發現裡面是一個馬桶,馬桶邊上是一疊子雪白的紙。李世民不知道這些紙做什麼用的。沒有僕役,連個問的人都沒有。
馬桶邊上是一個大木桶,這他知道是洗澡的。李世民對自己的侍衛說道:「去燒點熱水,我要洗澡。」
李世民把身上的披風摘下來,掛在釘子上,自己走到客廳的壁爐前,往壁爐里扔了兩塊木頭。
看著火把木頭吞噬,心中在想吳歡是不是怠慢了自己,怎麼是這樣的房子給他住。不過看到外面都差不多的房子,他就在吳歡是不是住這樣的房子。
房玄齡進來,看到李世民在對著火塘發呆,問道:「在想什麼呢?」
李世民回神說道:「哦!是玄齡!怎麼了?」
房玄齡嘆了口氣說道:「外面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武器,甲冑的處理權,今天下午才交給太子。」
李世民疑惑的問道:「什麼武器和甲冑?是胸甲,苗刀麼?」
房玄齡搖搖頭說道:「不是!是繳獲的10來萬套甲冑,和相當數量的武器。」
李世民:「這算什麼事情,數量雖然多,我們早來也沒有用,我們的部下都有相當精良的武器。這些東西又不能藏匿,最後還是讓父王來處理。」
房玄齡:「這樣不是讓太子聖眷更濃了?」
李世民笑笑說道:「只要不影響我們的鋼鐵生意就好。那些武器,甲冑,有鋼什麼時候打制不出來。還有,如果和吳歡只有我們在打交道,父皇會忌憚。但現在太子參合進來,不就正和我們的意?」
房玄齡說道:「我聽王朔說道,魏徵從這裡拿走3樣東西。武器,甲冑是一樣,幾本《道德經》,還有就是我們在城外見到的圓盤犁。」
李世民想想問道:「《道德經》?什麼樣的道德經?」
房玄齡:「我也不知道!」
李世民想想說道:「吳歡送太子的,都是討父皇喜歡的東西。我估計吳歡並沒有注意,而是被太子洗馬魏徵看見討要的。」
房玄齡:「那我們怎麼辦?」
一邊的尉遲恭說道:「這裡一直下去都是契丹人地域,一不小心被搶了呢?」
李世民:「胡鬧,這不是公開和我的太子哥哥對幹了,這樣做不僅得罪太子,連吳歡也一併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