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兩架機槍一起射擊，50多隻羊在一分鐘之內殺的乾乾淨淨。
尉遲恭吞了一下口水，對吳歡問道：「你這算是下馬威麼？」
吳歡笑道：「不算！你們只不過是趕上我試驗新武器的時候。如果是下馬威，我就用120毫米迫擊炮。那東西才帶勁，炸到的人，屍骨無存。」
程咬金紅著臉說道：「如果我們不敵對，這些武器你們會賣麼？」
吳歡笑道：「會賣，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們出關！在關外站住腳了，能夠自保了，我們就會出售給你們這些武器！」
尉遲恭：「你們什麼時候出關？總不會一輩子都在灤州，不出去吧！」
吳歡哈哈笑道：「這樣想我快點出去啊？不過這可以和你們說麼？我遲早會出去的。對了，我不想打，秦王如果不想打，3天後，灤州城外3里的灤河畔，見個面。如果不怕我使詐的話，來我的寨子，具體商談。」
程咬金想想說道：「行，我回去和秦王說！」
尉遲恭摸摸肚子說道：「我餓了！我想吃紅燒肉，糖醋排骨，黃豆燉豬蹄！」
吳歡苦笑道：「我這裡成了飯店了？點起菜來了，行吧，我現在就讓他們殺豬。」
程咬金：「多燒點，我要帶點給秦王，秦王已經好幾次念叨，你燒的糖醋排骨和黃豆燉豬蹄！」
吳歡很久沒有自己燒了，不過今天特別，自己燒也沒有關係，於是讓人殺豬，燒菜。
吳歡留3人吃過飯了，送3人一人一支霰彈槍，還有300發子彈。吳歡另外給了薛安100兩黃金，但薛安沒有收。
李世民：「回來了，吳歡沒有對你們怎麼樣吧！」
3個人一起搖搖頭。
李世民看到尉遲恭一嘴油，笑道：「看來對你們不錯，你看尉遲恭還滿嘴油！說真的，我也蠻想紅燒肉，糖醋排骨。」
程咬金從背上拿下袋子，拿出6個鐵盒子笑道：「我們讓吳歡多做了一份，這些熱一下就可以吃。」
杜如晦怕東西有毒說道：「這樣好東西！我先吃！」
尉遲恭老大不高興了，這是他朋友做的東西，要是有毒自己早毒死了，這不僅是不信任吳歡，還不信任自己這些人，於是說道：「老杜，我們吃過也試過，沒有毒的！如果吳歡想殺我們，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吃他做的東西？
昨天炸掉高雅賢軍隊你們知道的吧？他們派了幾百人，在離我們營寨5里外，放那個迫擊炮就可以了。老杜你覺得我們的軍隊能挨幾次？如果集中對我們中軍帥帳來一下，會怎麼樣？
昨天吳歡用了72枚，我們看了他的倉庫，上萬枚那種炸彈，足夠摧毀整個幽州。」
李世民看了一眼激動的尉遲恭，又看看程咬金：「義貞，說說你們在寨子裡看到的東西！」
程咬金說道：「樂之的寨子，人不是很多大約4000人，聽他說那個迫擊炮有36門，昨天用的只是其中的12門。我們的槍，他們人手一隻，而且比我們手上的，好的太多。
最可怕的還是他們測試了2挺機關槍，在我們面前，1個呼吸間，就把50頭羊殺了。
殺的速度不可怕，可怕的是距離，超過300步的距離。我們觀察了那些羊，這些羊都被射穿了，進洞只有黃豆差不多大，出口卻有拳頭大小的洞。
如果我們騎兵集群衝鋒，對方在500步外，就可以把我們所有人都射殺。」
李世民皺著眉頭說道：「這種武器有2挺，那麼，有沒有問他們生產這機關槍的速度？」
程咬金搖搖頭。
李世民：「說說其他情況！」
尉遲恭：「裡面的鋼鐵真的多，多的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些鋼錠，鐵棍，鐵絲，鐵板堆的小山一樣高，我估計都有幾千萬斤。」
李世民：「沒有想到，才半年多時間，樂之就發展到這種程度了。你們倆告訴我，我們以現在的兵力攻打寨子，有幾分勝算？」
尉遲恭和程咬金對視一眼，兩人嘆了一口，搖搖頭。
李世民看兩人的樣子，又問在程咬金身後的薛安說道：「薛安你怎麼看！」
薛安想想說道：「主人喜歡藏東西，藏的東西讓人出乎意料，我想他給我們看的，只不過是很小的一部分。
我聽他說，他不用那個迫擊炮，高雅賢的軍隊也靠不近寨子2里。他還和我說洛陽的天譴是他引爆的。我覺得，在他寨子周圍一定有天譴那樣的東西，所以，……我們要打贏！要付出我們難以承受的代價！」
房玄齡：「吳歡還有其他話麼？」
尉遲恭：「他說，他不想在中原待，不用多久就出關！問他是不是投靠蠻夷，他說他不會做漢奸。還說願意做你的屬國，稱臣納貢。」
程咬金接著說道：「他說他不想和你打，3天後，在灤州城外，灤河畔見個面。如果不怕他使詐，去寨子裡談也可以。」
李世民想一下說道：「不要等3天了，明天我們就去他的寨子。」
房玄齡，杜如晦：「萬萬不可！」
李世民：「有何不可？他吳歡想取我性命。你以為在灤河畔就拿我沒有辦法？現在這營地就安全了？他吳歡沒有傷我的心，去見識見識又何妨？明天還要誰和我一起去，見識見識小山一樣的鋼鐵之山！還有什麼迫擊炮，機槍的？」
「屬下願往！」「末將願往!」整個帥帳的人都說願意去！
李世民看了一圈說道：「明天玄齡，輔機，克明，伯施，懋功，義貞，敬德，叔寶你們和我一起去！」
房玄齡，長孫無忌，杜如晦，虞世南，李世績，程咬金，尉遲恭，秦瓊一眾都是李世民的重臣愛將。
御廚把程咬金帶來的菜熱了拿上來，李世民看看周圍的人說：「哎呀！這樣一點東西，也只夠我們吃一口的，明天我們殺去吳歡這個大財主那裡，一定連吃帶包的，打不敗他，吃窮他。來來嘗嘗鮮，明天讓他多殺兩頭，報我不辭而別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