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小子……」烈鋼一邊叫著,一邊跑到,正坐在圓桌前,和幾個要好的會員聊天的逆命面前。
「鋼哥好啊,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接受了守護任務嗎?」逆命打了個招呼問道。
「我有你師父有消息了。」烈鋼激動的開口說道。
「真的嘛?……咦,這麼你看上去比我還激動?」逆命一聽立刻站起來問道,隨後看著烈鋼十分激動的表情,好奇的問道。
「當然激動了,我可是你的接引者,你有這麼厲害的師父,以後成就絕對不低啊。」烈鋼咧著嘴,開心的說道。
「我本來不就說我師父超級厲害嘛?」逆命有點無語的說道,他可是在烈鋼面前不止一次誇過塗豪。
「我以為你吹牛呢!」烈鋼開口說道。
「那你現在怎麼信了?」逆命奇怪的問道。
「本來不信的,但是想著如果是真的呢?現在我看你表情確定是了。」烈鋼一臉驕傲的說道,似乎自己多聰明一樣。
逆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隨後才開口說道:「我師父現在在哪裡?」
「他現在在光中門那邊,似乎天維西區的污染軍團又進攻了。」烈鋼開口說道。
「那你還回來?你怕不是任務失敗,扣掉你的貢獻點,你就要餓死了。」逆命雖然說的是抱怨的話,但是話語中透露著關心。
這些日子,雖說烈鋼喜歡蹭吃蹭喝蹭貢獻,但是確實幫助了他很多。
「安了,我是護送人來求援的,似乎官方那邊有大動作。」烈鋼笑著說道。
隨後又囑咐道:「你還是快去找你師父吧,不過你小心點,那邊是戰場,你的能力可是會被壓制的。」
「這點放心,我可是很怕死的,否則我也不會從來不接戰場任務。」逆命說著,然後和同桌的夥伴招呼了一下,就在同伴要求下,帶著同伴一起離開了,顯然逆命的同伴也想看看他口中的師父。
因為有同伴隨行,逆命也不好獨自急速過去,所以逆命帶著同伴,坐上同伴存了大半年換到的一款鍊金產品:飛星Ⅱ代魔能車,向著光中門方向開了過去。
一路上,相比於原本晚上都很熱鬧的街市,此刻明顯人少了很多,由於戰爭開始的原因,很多人都沒有了平時晚上出去玩樂的心思。
要不是因為污染軍團剛好將整個天維鎮通往外面的路給包圍了,此刻恐怕已經有人準備帶著自家的財產出去避難了。
不過西陽區的人也不是太過於慌張,因為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只要能守住,之後的勝利一定屬於他們。
先不說東方王都肯定會派軍隊來支援,就算是不遠處的天維沙壁,也絕對會在發現不對勁以後派來援軍。
污染軍團並不是喪屍那種,具備再次污染的力量,他們死了也就死了。
只不過,原本來天維鎮想要發財的一些勢力的分支,此刻已經悔青了腸子,因為戰爭的原因,天維鎮想要成為天維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最少短時間內已經不可能了。
就他們獲得的消息,現在天維城損失了大半,而污染者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找到可以解除的辦法,如果一直都找不到辦法,這些污染者被全部殺光以後,也就相當於天維鎮失去了超出原本人口一半的人口,這對於整個天維鎮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咦,咋回事?你們怎麼回頭了?」很快趕到了光中門附近的逆命,突然發現兩個穿著白色制服,屬於他們赤紅工會的人,於是好奇的問道。
「這邊守護任務提前結束,讓我們去南邊光影門幫忙。」發現逆命等人也是赤紅工會的人,這兩個人也不隱瞞的說道。
「啊?之前不是還說很緊急嘛?」逆命的一個同伴,顯然關注了這邊的任務,所以好奇的開口問道。
「不久前剛剛從鎮東區來了一個人,那個氣場叫一個強大,一劍從光中門劈下去,直接把對面污染軍團劈死幾百人。」兩人之中一個原本沒開口的人,似乎來了興趣開口道。
隨後另一個人看了看腕錶告辭道:「好了,南邊似乎也開始緊急了,我們先去了。」
逆命等人也沒有拖住人家任務的意思,立刻與兩人告別,隨後對視一眼,將車停在路邊一個酒樓門口,讓酒樓的人幫忙看護,便開始用步行方式向著光中門走去。
畢竟再往前就進入戰區,魔能車隨時可能拋錨,他們可不想抬著魔能車前進。
沒多久,他們就發現一隊士卒往他們這邊跑來,於是他們立刻取出身份卡,雙手高舉等待士卒接近。
這些士卒看見他們身上的制服,也沒有為難他們,查看了他們的身份卡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有個人受傷的人?」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了?」逆命開口詢問道。
「有人行刺剛來赴任的軍團長大人,我們正在追捕。」領頭士兵說道。
逆命緊張的問道:「我師父怎麼樣了?」
「師父?」領頭士兵驚訝的問道。
「對。」逆命點點頭說道。
領頭士兵看逆命緊張的樣子不似假的,便半信半疑的說道:「軍團長大人怎麼可能受傷,倒是反將暗殺的人打傷了。」
「也對。」逆命反應過來,露出理所應當的神色。
隨後領頭士兵也沒再說什麼,對逆命等人點了點頭後,便帶著士兵尋找去了。
「我先去看看我師父。」逆命此刻有點按捺不住,對著同伴們說道。
同伴們看著遠處的光中門點點頭:「戰場上你小心點,我們的能力不適合戰場,就在這裡等你,別忘了把我們介紹你師父認識哦。」
「沒問題。」逆命笑著說道,隨後急速沖向了光中門。
光中門上鎮牆上的將領很快鎖定了逆命,不過逆命也停了下來,隨後舉起雙手開始和將領溝通起來。
將領一聽是新任軍團長的徒弟,並且對方準確叫出塗豪的名字,這可是目前還沒告訴別人的消息,於是信了一大半,讓逆命上了城樓等待塗豪回歸。
站在鎮牆上的逆命,隨後便看見塗豪大展雄風,天空中一劍一道劍氣,如同加特林一樣收割著戰場的殘兵。
「我能去幫師父嘛?」看得熱血沸騰的逆命看著將領問道。
答案當然是不能,畢竟逆命的身份還沒有確定,此刻還在將領的注視之中。
之後過了一會,那個將領感覺到了不久前,也是在這個地方,親眼目睹前任軍團長被射殺時,突然出現的不安感。
「不好!你有沒有辦法通知你的師父,就說射殺鸛衛候的那個法術,似乎正在凝聚。」將領心急亂投醫的對逆命說道。
「什麼?」逆命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天生對危險十分敏.感,特別是經歷過一次的事情。」將領開口解釋著:「反正,你有辦法讓你師父小心嘛?」
逆命想了想說道:「如果不被軍團精氣壓制,我可以瞬間到我師父那邊。」
「我賭了,這個給你,別讓我失望。」非常信任自己感覺的將領,思索了片刻,將身上一個令牌給了逆命。
這個令牌,每個將領只有兩個,可以讓不屬於軍團的人,臨時獲得軍團所有人的認可。
逆命拿到令牌瞬間,感覺到周圍軍團精氣壓制消失了,便對著將領點了點頭,之後消失在了將領面前,讓將領生出一種,不虧是那位的徒弟的感覺。
事實上,在逆命的意識中,他是慢慢從鎮牆上,用一種他兌換的,用於攀爬的設備,從鎮牆上爬下去,隨後向前拼命奔跑,到了飛行的塗豪腳下。
整個過程當然不可能是相對禁止的,畢竟相對禁止也是有極限的,不過在一些人的眼中,逆命也不過是人影一閃而過的速度。
當逆命趕到以後,剛準備解除天賦,告訴塗豪城牆上將領的警告,卻發現一根白色的箭矢,在他面前土地中以超慢的速度鑽出,箭頭向著塗豪方向。
如果塗豪此刻在地面,逆命肯定是把塗豪給帶走,可塗豪在天空,不具備飛行能力的逆命,搖了搖牙,抓住了那根箭矢,準備撥動箭矢的方向,只是當他抓住箭矢的瞬間,一股極寒的氣流湧入他的身體。
之後逆命只來得及緊緊握住箭矢的箭頭,便昏迷了過去。
但是在將領三人組眼中,閃現出一個人,抓住了突然從土中射出的箭矢,隨後這人被箭矢帶著上了天,撞在了銀光身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