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樓主……大魔導師說,希望豪站長可以去與他見一面。」一個騎著飛鷹的人飛到塗豪一行人旁邊,跳下飛鷹,先是對著紅樓凱打了個招呼,隨後便對著塗豪開口說道。
「大魔導師目前是我們鎮東區的總指揮長沮授,他需要時刻待在『軍陣』核心之中,一方面是保護核心,不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潛入破壞,另一方面也好隨時調度指揮各個軍團。」
紅蓮凱先是解釋了一遍沮授現在的狀態,是不能隨便離開的,隨後才說道:「所以,不知道豪站長可否去見一下沮授總長?應該是有事情要交流。」
騎著飛鷹來通知的人,看見紅蓮凱的樣子,立刻反應過來,這個從未聽說的豪站長,不是他想的某個不知名破站的站長,剛剛說話那種趾高氣揚的語氣瞬間變了:「是的,總長讓我來請您過去一下。」
「好吧。」原本也不過是普通人的塗豪,倒也沒有注意到別的東西,點了點頭便答應下來。
「那由我給豪站長帶路吧。」紅樓凱開口說道,隨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在紅樓凱轉過身,看著通知的人時,眼神之中帶著滿滿的警告之意,讓通知的人嚇得不敢動彈。
「妹妹你也去吧,這邊哥哥幫你看著,沒事的。」汨羅看見塗豪走的時候,手還死死拽著珈妙,而他妹妹似乎沒打算走的意思,於是連忙開口說道。
「那個……」一旁通知的人聽見汨羅的話,剛準備開口說什麼,便被紅蓮凱警告的眼神給制止了。
紅蓮凱與塗豪也接觸了幾天,並且還聽塗豪說過他們那個國家的愛情觀,所以很明白珈妙對於塗豪的重要性,並不是大多男子那樣,把女人當成『附屬品』的樣子。
「沒事,一起吧,女兒你在這邊幫忙照應一下。」紅蓮凱開口說道。
聽見可以留在這片城防,紅蓮冽當然很情願拉,立刻走到了汨羅身邊:「好的父親。」
紅蓮冽並沒有發現,在遠處一個瞭望台上,一隊陰冷的目光正看著她與汨羅的親密舉動,這人正是斬鐵宗宗主斬鐵衡。
因為同為第三隻眼緣故,遭到污染的緣故,在解除以後,斬鐵衡也獲得了提升。
只是斬鐵冷並不會因此死而復生,到目前為止,斬鐵冷被殺動機,被懷疑最多的,便是紅蓮冽與汨羅的感情。
跟著紅樓凱離開的塗豪,再次抬眼看了一眼周圍,在看著斬鐵衡的方向停頓了一會,隨後若無其事的,牽著珈妙跟著紅樓凱離開了。
原本其實塗豪還蠻擔心,紅樓凱會用如同剛剛過來時那樣,起步便是化成火光的移動方式,在發現紅樓凱只是用腳走路離開以後,放下心來。
事實上,其實是因為戰時原因,整個鎮東區軍團所在區域,都被軍團力量給壓制了,使用特殊移動方式移動,也會受到壓制,還不如老老實實用走來的好。
之所以剛剛紅蓮凱父女倆可以飛過來,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剛剛也被各自的軍團加持了,所以才會運用特殊移動方式飛過來。
「不知道,豪站長這幾個月去哪裡了?為啥才回來?」紅蓮凱開始找話題問道。
塗豪開口說道:「你這麼一問,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待會還要找歪……汨羅問些事情。」
「我這一次去將第三隻眼扔回毀滅的頭骨,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怪怪的,而且等我完成以後想要回頭,卻發現原本的陷阱,竟然全部變成了死路。」塗豪將上一次的行動中的問題說了出來。
聽見塗豪的話,紅蓮凱似乎也想到什麼,開口說道:「我記得,我和托格斯特談過這個事情,它當時也說他感覺到黑暗深淵,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它也說不出來。」
「話說毀滅的頭骨到底是什麼?」塗豪問道:「汨羅之後想起來了嘛?」
「那小子之後沒聽他說想起黑暗深淵到底是什麼。」紅蓮凱回道:「當然也有可能沒來得及管這個事情,最近天維鎮突然遇到這種事情,已經讓我們所有人忙得焦頭爛額了。」
「要不給你說說這三個月發生的事情?」紅蓮凱開口問道。
「這倒不用,我昨晚在小可愛那邊聽得差不多了。」塗豪拒絕到,隨後感覺手被珈妙用力捏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珈妙最近實力突飛猛進的原因,塗豪感覺被捏的有點疼。
紅蓮凱也輕笑一下,沒有在說話,而是加快了腳上的速度。
沒過多久,他們來到了陣法圈邊緣,塗豪其實剛剛就注意到這個巨大的光柱,此刻靠近了,便發現光柱的光,是從地面向上射出的。
光柱的光為淡藍色,卻很好的遮蔽了陣法內的情景,紅蓮凱直接開口叫道:「我們來了。」
過了幾秒之後,淡藍色的陣法光柱上,出現了一個直徑2米的透明圈,紅蓮凱直接抬腳穿了過去。
塗豪便牽著珈妙一起走了進去,此刻塗豪已經可以看見裡面的情況,地面此刻全是發光的線條,塗豪猜測應該是符文或者陣線之類的東西。
隨後塗豪看了看周圍,貼著陣壁的位置,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個擴散著五環的魔法師盤腿坐在那邊。
同時還有很多穿著法袍的法師,此刻正拿著毛刷,負責著各自的區域,一旦有區域的發光線條出現暗淡,便用毛刷對著那個線條刷幾下。
紅蓮凱則帶著塗豪幾人,向著中心位置走去,在那裡沮授正坐在一個沙發上,查看著從『陣法』反饋的情況,在沮授面前還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是一整個天維鎮的沙盤。
紅蓮凱到了以後,也看了看桌子上的沙盤,此刻沙盤有一大部分是黑色的,只有一些地區是白色與黃色的,其中一個紅色的地方非常顯眼。
「西陽區這是怎麼了?」紅蓮凱緊張且帶著不敢相信的語氣問道。
「老朽也沒想到,西陽區的鸛衛候竟然會被人打死。」沮授老神在在的說道:「這很不正常。」
「看你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想來一定是有了解決的辦法了。」紅蓮凱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冷靜開口道。
沮授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不過想來豪站長應該已經知道了。」
塗豪一臉懵逼的聽見沮授塗豪說道自己,不過想著應該是有稱呼一樣的人,也就沒有說什麼。
「你已經知道了?」紅蓮凱回頭看著塗豪問道。
塗豪發現紅蓮凱在問自己,用手指了指自己,這時候沮授也看過來,於是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知道什麼了就知道?」
沮授一臉『你騙不了我』的表情說道:「當然就是你知道的那個。」
「不是,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我先聲明,我是昨天夜裡剛剛到這裡的,並且一晚上我都陪著我的女人。」塗豪不喜歡這種故弄玄虛的東西,直接把話說破,把珈妙拉到自己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