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廚神之手和廚神之眼同時發動,按在她大腿外側肌肉勞損比較嚴重的部位。
「哼嗯?!」
深入骨髓的酸爽讓她下意識悶哼出聲。
與此同時,她能感覺到整條左腿的肌肉都變得輕鬆了不少。
這是什麼指法??
神木峰由於每天的工作都是跟樹木打交道,百年千年老木隨便一根就高達百米開外,重量更是逆天。
對於身形嬌弱的女性而言,哪怕有靈力的加持也頗為吃力。
更何況這些可是靈木,重量和密度更是遠超普通樹木。
經年累月積累下來,幾乎所有神木峰的弟子身上都伴隨著不同程度的肌肉勞損以及暗傷淤傷。
在白夜靈巧且精準地按壓下,廚神之手所過之處,潛藏在肌肉深處的損傷被一點點撫平,淤血也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帶到表面。
指甲輕輕一划,小麥色的肌膚豁開一道小口子,他毫不猶豫地低頭湊上去用力一吸。
「?!!」
羅雅楠雙手猛地抓在床沿上,雙目瞪大,那種奇妙的感覺差點令她呻吟出聲。
這種感覺,就好像小時候在民間見識過的那種……那種……叫什麼來著……
啊對,拔罐!
白夜抬起頭,朝著地上吐出一口烏黑的淤血。
「師姐,你這身子裡毛病很多啊,需要好好調理才行。」
她有些尷尬而又羞澀地點點頭:「師弟說的是……但……我也不懂啊……」
白夜大手撫過,那道微小的傷口悄無聲息地閉合。
「不礙事,我懂,師姐只要定期來我這,師弟幫你調理就好。」
「那……那我就先謝過師弟了……」如此大好良機她當然不會錯過,順水推舟厚著臉皮就答應下來。
屋子裡安靜下來,白夜直勾勾地俯視著她明亮的雙眸,女子滿頭秀髮披散在床榻上,俏臉緋紅,眼神略帶閃躲。
「師、師弟……你的手……」
她輕輕咬住下唇,「孫師姐還在外面等著呢,今天,要不就先調理到這兒?」
「可以,」白夜點點頭,但絲毫沒有想挪動身子的意思,左手反而順著光滑綢緞般的肌膚慢慢往上流去。
「但是師姐你得知道,看病跟吃飯一樣,都是要付錢的……」
「好……」她點點頭,「師弟你說個數,師姐都依你。」
「咱們之間,談錢未免太傷感情。」
他微微一笑,猛地低頭噙住那兩瓣水潤櫻唇。
「?!」
羅雅楠渾身巨震,還沒等反應過來,第二波刺激接踵而來。
酥酥麻麻的電流自體內流淌而過,將她渾身的力氣瞬間抽乾。
院子裡。
孫佳怡、任以諾和徐雨凡三人靜靜地站著,也沒聊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哐——」
房門突然被大力打開,羅雅楠低著頭,雙腿緊夾,步伐略顯詭異,慌慌張張地躥上半空離去。
「?」
「?」
「?」
看到她那副羞澀的模樣,三人心中同時一沉。
「看來要是想跟白師弟打好關係,多多少少得給他點甜頭嘗嘗才行。」
孫佳怡做好了心理準備,面不改色地朝著兩位師妹點點頭:「那我就先進去了。」
房門再次合上。
徐雨凡咬著大拇指甲,眉心緊鎖,焦急地在附近踱步。
任以諾則緊張地攥著自己的衣角,腦子裡滿是胡思亂想的畫面。
五分鐘後。
孫佳怡緊鎖著眉頭,表情古怪地從屋裡出來。
任以諾深吸口氣,跟她擦肩而過。
又是五分鐘。
表情古怪地走出來。
最後才是徐雨凡。
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白夜直接從屋裡走出來:「如果後面還有師姐的話,也不必談了,大家情況都差不多,沒什麼好談的,互相之間打聽打聽吧。」
「時候不早了,我要準備明日的早餐了。」
「???」
徐雨凡呼吸一滯,氣得眼鏡都歪了。
憑什麼輪到她的時候就下逐客令了??
眼看著孫佳怡和任以諾兩人已經開始往外走去,她看了眼白夜,咬咬牙,一跺腳,小跑兩步跟了上去。
「師姐!你等等我……不是,裡面到底什麼情況啊?」
院子裡的眾女一點吃瓜的興趣都沒有,見人都走了,各自搬來桌子準備開始幹活。
隱藏在雲端的宗主等人見狀也面色古怪地互相對視幾眼。
「雅楠那丫頭竟然比佳怡更受歡迎??」
「我家以諾生的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天生就受男人追捧,怎麼到了他這兒一點反應都沒有?」
「害,都別說了,雨凡那孩子這次怕是要栽了。」
「誰說不是呢,連佳怡都搞不定他,你家雨凡那個書呆子倔脾氣能有啥用。」
「咱們是不是把這小子的嘴養得太刁了點,現在都開始挑挑揀揀了?」
「算了算了,年輕人的事交給年輕人自己解決吧,反正我們已經拿那小子沒有任何辦法了,隨他鬧去。」
在眾人連聲搖頭嘆氣的時候,唯獨冷寒月臉上的笑容就沒消散過。
開玩笑,這些個老女人平時牛氣轟轟的,一個個恨不得把鼻孔戳到天上去。
怎麼,現在不是照樣拿你們家的天之驕女來討好我那寶貝徒兒嗎?
再牛一個我瞅瞅啊!
「都沒事了吧?」她在眾人臉上掃視一圈,「沒事的話就散了吧,別擱這偷看我家徒兒了。」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誰稀的看你徒弟啊!」
「我們想看的明明是做菜過程好不好!」
「付錢了嗎就想看?吃飯都要付錢,看做飯就不用付錢了?萬一頓悟了算誰的??」
「切,不看就不看!」
「走了走了。」
「一把年紀了還小氣巴拉的……」
她們巴不得早點散夥呢,尤其是被剩下的那四座山峰的副峰主們,跑得更是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用想,肯定是跟自家去打聽情報去了。
孫佳怡雖然是宗主的弟子,但平日裡更多的則是百花峰副峰主代為教導,也算是兩人共授一徒。
宗主倒是沒走,留下來似乎有話想對冷寒月說。
「寒月啊,你這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