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白夜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說實話,他修煉到現在,還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幫別人突破過。
甚至於他自己的突破過程都跟普通人不一樣。
第一次是被師尊一顆丹藥給硬生生拔上去的,那時候還沒修煉百花訣。
第二次,又是被柳師姐給硬生生拔上去,壓根就跟修煉沒什麼關係。
宗門內幾千名師姐師妹,日後指不定都想找他幫忙突破,早點積累點經驗才能更加遊刃有餘。
許秋芸喜出望外,興奮地上前兩步輕輕抱了他一下:「那就多謝師弟啦~」
手腕一翻,玉指上勾。
「起!」
以兩人為中心,一圈藤蔓破土而出,旋轉著勾勒成一個半圓形的罩子將兩人籠罩在內,周身散發著點點綠光。
「又是一個木屬性?」
想想倒也正常,基礎屬性不過金木水火土風六種,百花宗又是九品宗門,招收不到什麼妖孽,像是師尊那種冰靈根估計都是有什麼奇遇才變異的。
「不過二師姐既然是木靈根的話,倒是可以讓她指點一下落雪那丫頭的修煉。」
如此想著,二人盤腿而坐,雙手平伸,手掌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眨眼間大半個小時過去。
伴隨著一道刺目綠光閃過,許秋芸順利地突破到了結丹期。
還沒等她從打坐狀態中退出來,身體深處突然湧現出一道暖流。
那股暖流就像是滾燙的沸水般從四肢百骸流過,小腹處仿佛燒著了似的散發著滾滾熱氣。
體內多餘的氣血都在此刻被點燃,化作濃郁的精氣躥入白夜體內。
順著經脈流轉了一圈,帶著比先前多上一倍的精氣,咆哮著沖回她的丹田。
空氣中盪起圈圈無形波紋,星星點點的淡綠色光點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逐漸滲入藤蔓護罩內部。
\u0027轟\u0027
伴隨著體內的轟鳴,許秋芸的身上突然亮起綠光,身子周圍的土壤表面也鑽出來密密麻麻的七彩小花。
半晌,所有動靜褪去。
她長舒了口氣,慢慢睜開眼帘。
感應到體內發生的劇變,眼中錯愕一閃而過。
「不是……我就是舉個例子給他聽而已,怎麼、怎麼我的靈根竟然真的提升了一品???」
又仔細感應了一遍,確實已經變成了六品靈根不假。
一絲狂喜湧上心頭,猛地撲過去抱住白夜的腦袋尖叫起來。
「天吶師弟,我的靈根真的突破了!!」
「你這是什麼天賦,也太離譜了吧!!!」
「唔唔……」
「啊抱歉,我太激動了,你沒事……吧?」
鬆開手一看,白夜竟然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顯然是損失了大量的精氣。
許秋芸吃驚地捂住紅唇,急忙伸手去摸他的臉、手臂等處,一邊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啊師弟,這,這我也控制不住啊,怎麼辦怎麼辦,要不我去多給你獵點補充氣血的凶獸回來補補身子?」
說著,她就準備起身。
白夜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揚起一抹奇妙的弧度。
「二師姐,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確實應該好好回報我一下才是。」
「嗯嗯!」許秋芸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這師弟可是個大寶貝,絕對不能出什麼差錯,「師弟你說需要我幫什麼,只要是師姐能做到的!」
「我剛剛傳給了你大量的精氣,既然你已經突破成功了,那我拿回來不過分吧?」
「欸?拿、拿回來?」
許秋芸有些茫然:「怎麼拿,這玩意都煉化掉了還能拿回來的嗎?」
話音剛落,白夜的手上突然傳來一股大力。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後背一麻。
再度睜開眼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仰躺在了地上。
\u0027砰\u0027
白夜右手撐在她耳邊,低垂著的眼眸中閃爍著令人害怕的幽芒。
\u0027咕嘟\u0027
咽了口唾沫,紅唇輕啟,剛想說話,身子突然僵住。
微微抬起頭,只見白夜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撫在了她露在裙擺外面的雪白美腿上。
「這……難道是……」
腦海中閃過鹿塵煙之前對她說的有關這次狩獵的猜測,一顆芳心頓時慌亂起來。
「放心吧師姐,這個忙,你絕對能幫上。」
白夜淺笑著,一點一點慢慢俯下身去。
許秋芸渾身大震,剛想扭頭躲開,突然眼前又浮現出柳清夢的樣子。
聯想到白夜身上所發生的種種,一咬牙,慢慢合上了眼帘。
只餘下微微顫抖的彎彎睫毛在詮釋著她內心的緊張不安。
「把法術解了吧。」
聽話地將藤蔓接觸,清冷的月光越過斑駁的枝葉撒在地上,將她羊脂玉般嬌嫩光滑的白皙肌膚照得閃閃發亮。
白夜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低頭,溫柔地噙住那對誘人的唇瓣。
……
築基二重……
築基三重……
這一次,他的修為僅僅只提升了兩級之後,便停在了築基三重巔峰,只差一步就能突破。
許秋芸滿臉紅暈地坐起身子,緊緊攥著手中被揉成一團的衣裙,低著頭不敢看他。
倒不是她不願意,主要是事發突然,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白夜的天賦放在那裡,寒露峰幾乎沒有哪個女弟子會拒絕他雙修的請求。
但雙修是雙修,第二階段的真正的雙修又是另一回事。
在這個思想傳統的時代,別說是修仙者了,就連凡間女子也不會隨隨便便交出自己。
她對白夜可以說是一無所知,除了乾飯的時候,其它時間都沒什麼接觸。
要不是有柳清夢作為榜樣,她也下不了這麼大的決心。
更何況還欠了他那麼大一個人情……
「別想太多師姐。」
白夜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溫柔地替她披上自己的長衫。
「以後你隨時都可以來伙房找我,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當然,要是能住下幫忙就更好了。」
白夜倒是看得很開,凡間的皇帝都能後宮佳麗三千,他身為百花宗的弟子,註定不可能從一而終。
修仙者動輒孤苦伶仃數百上千年,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他只不過是想在萬千仙子們艱難的逆天路上提供一些微薄的輔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