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下藥

  人要是動了歪心思,萬劫不復,也是分分鐘的事。

  那頓飯成了壓死宋觀棋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徹底裝不下去了。

  宋觀棋找道上的人要到了那種藥物,據說,功效目前世界最強,沒有男人抵抗得了。

  她對傅青洲的許多事都如數家珍,導了一下這10年來的時間線,判斷傅青洲應該是個沒開過苞的。

  傅青洲這個人感情和身體都有嚴重潔癖,他不肯貢獻出第一次,恰恰說明了對第一次的重視。

  宋觀棋已經失去理智,思考也很片面,她竟然魔怔了似的覺得,只要自己能跟傅青洲睡了,他就會乖乖留在自己身邊。

  於是她誓死要拿下傅青洲的一血。

  那天終於找到了機會。

  跟傅青洲出去見客戶回來,宋觀棋開車,她就勢遞了瓶水給后座的傅青洲。

  因為每次給傅青洲遞水都是她先擰開,倒不至於讓他起疑。

  「辛苦了,傅總,您喝點水。」她說。

  滿意的從後視鏡里看到傅青洲舉起了瓶子。

  過了大概10分鐘,傅青洲突然說:「這是什麼水,怎么喝完這麼熱?」

  宋觀棋心中暗喜,嘴上道:「大概天氣熱了,您把外套脫了吧。」

  於是,傅青洲把外套脫了。

  他看上去很煩躁,又扯鬆了領帶,解了襯衫扣子。

  宋觀棋心口撲通亂跳,急得不行。

  回到了金融大廈,她沒有開進去,而是繼續往前。

  「你準備去哪兒?」傅青洲啞著嗓子問。

  又到了一個路口,宋觀棋才停下來,把車停到了一個酒店地下停車場。

  「你這是要幹什麼?」傅青洲皺著眉,很煩躁。

  「不幹什麼,」宋觀棋說,從駕駛位探過身去,捧傅青洲的臉。

  她湊過去,呵氣如蘭:「在一起10年了,今天我給你嘗嘗味兒,好不好?」

  傅青洲不悅地偏頭,打開她的手。

  他明顯沒有力氣。

  「別鬧!」

  「沒鬧。」宋觀棋拉開車門去攙扶傅青洲,很輕易就把他從車上扶了下來。

  傅青洲看上去神志不清:「去哪兒?」

  宋觀棋誘哄:「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個子高,駕著傅青洲倒也不顯得多吃力,直接帶她上電梯,到了一層酒店前台。

  「開一個鐘點房。」她說。

  說話間,溫穗帶著助理過來給客戶訂房,正看到他們。

  她立在門口的世界時間擺件後,觀察著他們。

  也許未必是她躲得好,而是宋觀棋太急,她拿到房卡,就拖著傅青洲去坐電梯。

  溫穗在後面看著,傅青洲狀態明顯不對。

  宋觀棋給傅青洲下藥了。

  這個認知,讓她不得不迅速跟上去,舉起手機。

  「宋觀棋,你對傅先生下藥了,傅先生現在是非清醒狀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承擔刑事責任。」

  宋觀棋這才發現了她的存在,她並不驚慌,笑道:「溫律師,難不成這世界上就你懂法律嗎?

  少在這裡混淆視聽,傅總只是喝醉了而已。

  我送他去休息。」

  電梯一路到了六樓,宋觀棋出去,刷開了她訂的房間,托著傅青洲進去,接著「砰」的一聲,在溫穗面前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