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然後順手關上了門。🍪🐟 ❻➈丂𝐡𝐮𝓧.Ⓒ𝓸𝔪 🎄🐤
顧初盯著將自己困在牆壁上的男人,他身上穿著風格偏休閒的乾淨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是解開的,顯得很隨意。黑短的頭髮下,那雙漆黑的瞳孔染著一點薄笑。
「看什麼?無情的女人,這才多久,就變成了這個眼神。」
顧初依舊看著他,視線落在他的脖頸上,「是來還東西的嗎?」
「是來送東西的,」男人將始終拿在手裡的東西遞給她,低眸注視著她白淨精緻的臉,微啞的低語,「送給你。」
白色的風信子,兩支,簡單的束著。
嬌美的花瓣還有透明的水珠。
顧初的視線頓住。
他拿著花的手依然伸向她,好似她不接他就一直這麼舉著,緘默而沒有要動搖的跡象,「抱歉,現在才送給你。」
顧初伸手接了過來,隱隱卻覺得有什麼不太一樣。
是眼前這個男人。
她抬頭,就見男人熟練的走到了不遠處的架子上取下一個花瓶,又去了廚房,他站在橘色的燈光下,顯得他的身子頎長,氣質也被帶得儒雅了很多。
「插上。」他將花瓶放到桌子上,等她背過身插上兩束花的時候,男人從後背抱住。
「顧初。」
「嗯。」
男人的薄唇貼著她的耳畔,「我愛你。」
顧初心口的跳動隱隱加快,茶色的長髮垂落而下,遮擋著她半邊臉。
她沒說話。
他的聲音溫柔又顯得小心,低低開口,「怎麼不說話?還在生我的氣嗎?」
那呼吸騷弄著她的耳朵,顧初看著花瓶里的風信子,淡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僵了僵,又在她耳邊低低的笑起來,「真的生氣了?我回去就解除婚約好嗎?」
顧初轉過身看他,依舊是那張俊美的臉,眼神甚至比平日的秦朝暮更為專注,卻多了一點風流和邪魅。
男人的手臂繞過她兩邊的腰側落在桌沿上,將她的身子困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中,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輕輕的碰觸那點柔軟,磁性的嗓音模糊不清。
「我叫秦小乖,你的秦小乖啊。」他深色的瞳仁對上了她的暗流翻滾,下一秒,他的唇又眷戀地落了下來。
舌尖探/進來,綿綿麻麻的感覺侵襲著想念的每一個感官,「顧初~為你而生的秦小乖~」
她眼前一黑,眼睛被男人的/吻擋住。
細細密密的睫毛顫抖,她捏著裙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在男人再次深/入的時候,她伸手推開了他。
「回去,」她看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一字一頓道:「他不會想出現在這裡,更承擔不了醒來後出現在這裡的後果。」
男人啄/了啄她乾淨的臉,低聲道,「不,他想出現在這裡,因此我來了。」
男人一隻手摟住她的細腰,一隻手摸著她柔軟細膩的長髮,聲音更低了些,「顧初,不要推開我……」他將她的手掌放到心口,那裡是同一顆跳動的心臟,男人嗓音磁性低啞,「他能感受到的,我做的一切他都能感受到……顧初,他很想你,因此我來了。」
顧初收回手,冷冷清清的看著他,「我要他本人來面對我,而不是分裂出一個隨著我的喜歡出現的你。」
天還完全沒有黑下來,但城市的繁華燈火已經亮起,隨之而來的是細細密密的大雨。
吧書69新
夏末的大雨霹靂吧啦的砸到落地窗上。
男人靜靜的看著她,幾秒鐘後才似哄著一樣妥協道,「那我待一會兒,等雨停了再走好嗎?」
顧初沒說話,他卻當她是默認了。
解下精緻名貴的銀色袖扣,挽起袖口走到廚房。
冰箱裡沒有什麼東西,男人卻熟練的找了雞蛋和麵條,點火,燒水。
橘色的燈光很柔和,襯著男人英俊儒雅的臉龐,更讓人恍惚。
於是顧初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托腮等著,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站在廚房裡的男人,他周身一塵不染,西裝褲沒有一絲褶皺,白色的襯衫更是。
他的動作從容不迫,很熟練,看著他甚至都能覺得很養眼。
十分鐘後他端著一碗麵出來了,分量不多,但是看得出來煮的很用心,秦朝暮將筷子遞到她的手裡,「吃吧。」
顧初接了過來,低頭慢慢的吃麵。
他在她的對面坐下,也不說話,就一言不發的注視著她的斯斯文文的吃相,等到她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又起身給她沖了一杯牛奶,擱在她的手邊。
顧初又慢慢的將一杯牛奶喝完。
她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磅礴的大雨越發沒有停的意思,於是又打開手機查了查天氣預報。
看著那張微微噘起來的嘴,男人起身,彎腰,隔著一張桌子親了親她的唇,舌尖進入,舔舐著口腔濃重的奶味,卷著唇里食物的香味深入。
「秦朝暮,你髒不髒!」顧初愣了幾秒立刻推開了他,惱怒的拿出紙巾擦嘴。
「我一會去洗澡。」他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拿過她沒吃完的麵條,將就著大口大口的吃完。
顧初一下就說不出話來。
秦朝暮何須要吃她剩下的……
天氣預報說會下一夜的雨,顧初盤腿坐在沙發上,電視裡放著什麼她沒心情看,只覺得秦朝暮衍生的二號產品著實狡猾的厲害。
這是個單身公寓,大歸大,但就只有一張床,這個沙發勉強可以睡她,但一個男人確實睡的憋屈。
但、她是不可能讓他上床的,要麼就滾蛋。
不多時,男人頂著一頭潮濕的短髮從洗浴室里出來了,他穿著一件灰色的浴袍,露出一點胸膛漂亮的肌理線條,一隻手拿著毛巾胡亂的擦著頭髮。
這裡有這個男人的不少用品,譬如牙刷、毛巾、拖鞋。
秦朝暮坐到沙發上就將人抱到了腿上,將手裡的毛巾頂到她頭上,湊過去給她聞自己,「香嗎?」
顧初惱怒的將毛巾扯下來扔掉地上,又掙扎著要下來,卻被腰上的大手牢牢扣著,「秦朝暮,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特意來吃藥的。」
顧初一下閉了嘴。
都說分裂體會有一些本體隱藏的性格,但她真沒在秦朝暮身上看到這過這種風流和不要臉的勁兒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