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NO208 你關著我想和我談?秦朝

  顧初也紅了眼,狠狠地咬了上去,帶著濃濃的惱怒和泄恨的意味。]|I{•------» «------•}I|[

  回應她的是刺激後的兇橫,像是餓極了的瘋狂,又像是報復她的咬,更多的是蠢蠢欲動的毀滅。

  顧初罵了許多話,偏生就是不哭,約莫在她心底並不是覺得是被侵犯,而是被養在身邊的狼崽子咬了。

  真實的怒意蒸騰在她白皙剔透的臉頰上,活色生香。

  軟綿水藍色的大床凹陷,男人終於馴服了牽著繩子的主人,懷裡的人不再掙扎,也沒有力氣掙扎。

  「秦朝暮,你個王八蛋.」最後一點嗚咽也被吞沒。

  男人像是脫控似的要著她,將她整個人困在身下一遍一遍極盡耐心翻來覆去的折磨,像一個信徒般里里外外的占有。

  顧初汗流浹背的看著搖晃的世界和英俊魔怔了一般的男人,那接踵而至而瀕臨崩潰的極端的感官刺激,幾乎將她逼瘋,恍惚中她竟然失神的想,所以這個男人平日裡到底是多麼克制,或許他從來就沒真正的爆發過。

  極致的感官衝擊中,顧初最終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不要了,秦朝暮,我不要.」

  是不要繼/續了,還是不要他了,秦朝暮分不清楚。😲🏆  ☝🐨

  因此那委屈的語調、因疼痛而發出哭腔和尖叫非但不能惹取他的憐/惜,反而激起了更凶/猛,甚至暴虐的摧殘對待。

  似唯有讓她更疼,哭得更厲害,才能稍微的帶給他聊以慰/藉的真實感。

  略為扭/曲,甚至隱隱透出了深藏的畸形。

  顧初在恍惚間感覺男人在吻著她的淚水,「別哭,不要哭.」

  帶著喘/息的哄慰聲在她的耳邊響起,溫柔致命,像鐵鏈禁錮下釋放出來的凶獸,一邊安撫,一邊無法克制的逞凶,「忍/忍~嗯?」

  繾/綣的吻輾轉至她的臉頰和眼角,「說你要我.」

  「說你會等我/~」

  「快說/~」

  *

  顧初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重型的車輛碾壓過了一遍,她不知道秦朝暮昨夜究竟糾/纏了多久,最後一次因為她體力不支終於暈了過去。

  顧初看著窗外,突然有一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費了好大的力氣,她才從床上爬起來,踩到地板的下一刻就腿軟的摔倒,她咬著唇,卻硬是沒有發出一聲,怒火直從心口直燒肺腑。

  直到適應了那份不適才走出房間門,卻在下一刻頓住。

  這裡根本不是秦朝暮的公寓,而是一套陌生的別墅。

  顧初心裡徒然升起了不好的感覺。

  「大小姐,早點一直熱著,您要不」樓下的僕人看著旋轉樓梯上的女人,饒是年紀再大也只覺得有些尷尬。.

  顧初本就生的白,皮膚也很是嬌嫩,如今只籠了一件白色睡袍面色無波的站著,那些曖昧的紅痕越發像個摧殘過的嬌花。

  「他呢?」顧初問。

  大約是神情太冷漠,僕人格外小心翼翼,「先生去公司了,說如果您醒來就讓您先把早餐吃了,然後~」聲音下意識的放低了些,「說如果您要算帳,也要先有那個力氣。」

  

  顧初嗤笑一聲,她能絕食?

  秦朝暮也太給自己長臉了。

  「讓他立刻馬上滾回來,否則後果自負。」說完這句話,顧初回了房間。

  洗了澡,吹乾了頭髮。

  打開衣櫃,並不意外,裡面都是她喜好的款式衣裙,不僅限於尺碼、顏色、風格。秦朝暮在某些方面是很禽獸,但在服侍伺候她的方面絕對的周到甚至過於細緻。

  別墅的門開著,她可以直接走進去。

  從花園到大門暢通無堵,然而剛到院門口被幾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擋住了,「抱歉小姐,您不能出去。」

  顧初瞥向周圍暗處的守衛,和昨天跟在秦朝暮身後的保鏢不一樣,全都是迷彩服的幹練打扮,一左一右兩隻手臂擋著她,言語恭敬,姿態卻強硬。

  顧初嗤笑一聲,她也就是這麼試一試,沒想到他真的敢。

  秦朝暮回來的時候顧初正坐在餐桌旁,細長白皙的手指捏著調羹,連眼尾末梢都沒瞟他一下。

  她穿著粉白色的毛衣,像松鬆軟軟的小女孩,因為扎著丸子頭,脖頸的曖昧痕跡一覽無餘。

  秦朝暮的眸色暗了一瞬,喉結滾動。

  他其實沒想過那麼對她,至少在打算藏著她的時候是準備哄著騙著的,至於能哄多久,沒有下限。

  顧初抬眸,眸子裡沉寂下來的漆黑是不透光的暗色,「你知道一年前我消失的那五天去哪裡了嗎?」

  那時候她犟著不給他道歉自然也沒給他交代,那時候的秦朝暮還是很乖,不會背著她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朝暮心口突然升起一種抓不到實處的虛無,就聽她恬靜優雅的開口,「你也想讓我像對臻遠晁一樣那麼對你,是嗎?」

  「你呢?」秦朝暮反問她,「你想那樣對我?」

  顧初微垂著眼眸慢慢咀嚼,面色平靜卻更顯淡漠的距離感,「剛剛我出去居然被人攔著,秦朝暮,你覺得我是藏得住的?\「

  她抬眸,眼裡帶著譏誚和從容,「我可以和你/睡並不代表我屬於你,實話實說,你對我來說確實有那麼幾份特殊,但也並不是不可以替代的~~」

  「顧!初!」微沉的語調里已經有了咬牙切齒和警告的意味,漆黑的眸子裡翻卷著濃郁的躁動。

  他以為至少她是因為昨天晚上的暴行和他算帳,顯然不是。

  她在和他談判,甚至做好了攤牌的準備。

  女人茶色長髮挽起,整個的氣質是溫靜的,「秦朝暮,我只問你一句。」睫毛抬起,冷靜平和,「你確定要關著我?」

  男人眉心隱隱跳動,桌下抓緊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他現在能有什麼辦法,顧初不信任他,因此很多事情根本沒得談,就像那位說的,臻遠晁一半是衝著顧初去的,而顧初確實也選擇了他。

  「我們能談嗎?」他問。

  果然,那人溫溫淨淨的笑了笑,「你關著我想和我談?秦朝暮,你腦子是被狗吃了?」

  男人臉上沒什麼很可怖的神色,但是冷漠的雙眼就是顯得極有壓迫感,淡淡開口,「既然談不了你就在這裡待著。」

  顧初輕輕的笑起來。

  下一刻,掀起整個桌布砸了過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