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再次進入國師府

  「這誰停的馬車?有沒有人?下來!」說話的守衛正是剛才匆匆忙忙趕來通知守城的侍衛關閉城門的人。

  戰戈暗道一聲,「糟了!」連忙跑過來,「這位大哥,裡面坐的是我的妻子和小妹,我們一家本來打算出城去,這不城門封了麼,你看,可否通融通融?」

  守衛一聽,眉頭挑了起來,「想要出城門?拿出文書來!」

  「這……」言蕪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手裡拿著凌鏡給的令牌,「這是國師府的令牌,還請大哥通融一下!」

  國師府的令牌?守衛一驚,從言蕪雙的手中將令牌接過,他沒聽國師府的人說,有什麼人要出門啊,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二人,「不行,文書拿出來,沒有文書休想出去!」

  沒有想到這個守衛竟然如此難纏,戰戈臉色陰沉下來,守衛被他的目光盯的後退兩步,對著身後大喊,「快過來,這有幾個外來人,肯定和國主中毒有關係!」

  鳳凰聽到動靜也從馬車上下來,很快,三人被團團圍住,戰戈心想,看來,今天他們很難從這裡走出去,蕪雙和鳳凰的功力弱,憑自己一個,根本無法安然逃脫。

  刑部大牢,三人被關在相近的牢房,看管他們的是一個年近無旬的老頭,不一會兒,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來人穿著青色的官袍,戰戈憑著官袍認出此人應該是風來國的刑部尚書。

  果然看守牢房的老漢上前,恭敬的喊了一聲大人,又給他搬來了一張椅子,還有茶壺。

  刑部尚書豎起眉,一臉嚴肅的道:「就是他們給國主下了毒?」

  鳳凰聞言,立刻站了起來,雙手牢牢的抓住欄杆,「胡說八道,我們從來就沒有給什麼國主下過毒,你這是的陷害!」

  就這壺嘴喝了一樓茶水,刑部尚書吐了口吐沫,「怎麼說話呢?本官認定就是你們幹的,竟然還不承認,來人,就從這個丫頭開始,讓她嘗嘗刑部的厲害!」

  鳳凰的牢門被打開,戰戈和言蕪雙緊緊的攥住手中的欄杆,「狗官,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拿一個姑娘說事,算什麼本事?」

  「呦!還想英雄救美?這可是兩個丫頭,你說他們之中誰是你的心頭肉啊?」說完,刑部尚書讓人將言蕪雙的牢門打開,看管牢房的看守現在鳳凰個言蕪雙的兩邊,扣著肩膀將人帶了出來。

  戰戈心急,卻無可奈何,言蕪雙顰了顰眉,反而是鳳凰一臉淡定,就在被綁在十字架上之時,鳳凰對著抓著自己的看守,吐了一口白色的煙霧。

  「你……」刑部尚書從椅子上站起來,還沒開口,就被噴過來的煙霧迷了神智,看守再加上一個大臣被鳳凰控制住住,言蕪雙從看守身旁掏出鑰匙,給戰戈開門。

  從牢房裡出來,戰戈蹲在刑部尚書面前,轉頭問鳳凰,「可有辦法,讓他們開口說話?」

  鳳凰搖頭,戰戈看著倒下的人陷入沉思,片刻道:「這件事有蹊蹺,就算咱們是外來人,他們也不應該一上來就認定我們是下毒的人,更何況我們連接觸國主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很有可能有人在背後從操縱這件事!」

  鳳凰心急,從看守身旁拿來牢房外面的鑰匙,道:「哎呀,管他呢,現在能夠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快走吧,要不然一會兒就有人進來,到時候我們就逃不了了。」

  戰戈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耳根動了幾下,否定了鳳凰說法,「逃不出去了,人已經來了。」

  「啊?」鳳凰還沒反應過來,就在戰戈說完這句話沒一會兒,凌亂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人挺聰明,可惜就是醒悟過來的晚了些。」說話的國師已經現在了過道的中央,在他的身後跟隨著大量的士兵。

  國師看著長相儒雅,但是給人一種陰鬱的感覺,「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們趕緊給我抓起來!」

  「是!」鳳凰瞪大眼睛,他們剛從牢房出來。這才過了沒多久就又被抓住了,他們怎麼這麼倒霉!

  國師一邊手拿著帕子堵住鼻口,一邊緩緩的在戰戈和言蕪雙,鳳凰面前晃悠,走到言蕪雙的身邊,國師停了下來,在言蕪雙的脖子出深吸了一口氣,一臉陶醉的樣子讓戰戈心驚。

  捏住言蕪雙的一巴,國師笑了笑,「這不是最得我寵愛的丫頭嗎?怎麼會在這兒?郭師傅對你不好嗎?竟然跟著野男人跑出來。」

  「呸!」言蕪雙扭頭,掙脫國師的束縛。

  國師也不惱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這麼快就又碰到了,既然如此,那就跟本國師回府去吧。」

  言蕪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國師,戰戈想要掙脫兩邊牽制住自己的人,卻被越抓越緊,「放開她!」

  戰戈心裡清楚,蕪雙好不容易被鳳凰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如果讓國師再帶回去,那就真的沒救了!

  看著戰戈歇斯底里的樣子,國師輕笑了一聲,捂著自己的口鼻,緩緩離去。

  再次回到國師府,言蕪雙路過一處花園之時,恰巧被凌鏡看到,凌鏡站在花盆的後面,看見言蕪雙又被抓了回來,心裡驚訝,跟著扣押言蕪雙的人,凌鏡一路來到父親的寢室。

  門外,凌鏡透過窗戶看到自己的父親拿著一把匕首站在言蕪雙的面前,心裡咯噔一下,想都沒想就推開了寢室的門。

  「父親!」國師意外凌鏡的到來,將手中的匕首藏在衣袖裡,凌鏡也佯裝成沒有看到的樣子,詢問道:「父親,您這是在做什麼?」

  「是你啊!鏡兒怎麼今天有空來為父這裡啦?」國師淡定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好像屋子裡面根本就沒有言蕪雙這個人。

  凌鏡低頭笑了笑,裝出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樣,這讓國師感到吃驚,自己的兒子什麼秉性他還是清楚的,凌鏡從來沒在自己面前路過一絲這樣的神色。

  料定兒子肯定有求於自己,國師叫人,想將言蕪雙暫時帶出去。

  「父親且慢!」凌鏡的出聲讓國師愣了一下,「鏡兒到底要說什麼?」

  凌鏡指了指言蕪雙,羞澀的道:「父親,這次來我是有一事相求,剛才在花園裡剛巧碰見了這位姑娘,在父親帶到寢室里,兒子對這位姑娘一見鍾情,如今兒子已經成年,希望父親能夠成全兒子的心意。」

  凌鏡的一番話,讓國師當場怔在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又看了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言蕪雙,自己如今就只有凌鏡這一個兒子,傳宗接代自然是要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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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凌鏡的脾氣古怪,一般的女子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如今自己看上的獵物竟然被兒子看中了,這難道是天意?

  凌鏡始終低著頭,不敢對上父親落在自己身上探索的目光,他清楚,一旦讓父親察覺自己是在說謊,那麼言蕪雙的處境將會更加的危險。

  言蕪雙被困在椅子上,聽到凌鏡的說辭,心裡也大吃一驚,不過臉上卻沒有展露出來,依舊起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寢室里一下子安靜下來,言蕪雙屏氣凝神等待著國師的回答,心裡清楚,凌鏡這麼做做是在救自己。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國師見自己的兒子一雙眼睛牢牢地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算了,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只有尋找更好的血液。

  揮了揮手,國師不急不緩得道:「既然你看上了她,那就把她給你,不過我國師府的少夫人不可能是一名來路不明的女,這樣,就算傑讓他在你的身邊做個侍妾,倘若他有這個伺服器,帶一下國師府的長孫,父親在提一提她的位子。」

  凌鏡做出大喜的模樣,對著國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多謝父親成全,兒子一定早日讓父親抱上長孫!」

  「去吧!」凌鏡走過去,替言蕪雙解了身上捆綁的繩索,言蕪雙配合凌鏡,對他行禮,「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一定盡心服侍公子。」

  「走吧!」凌鏡拉著言蕪雙的手,在國師的注視下走出了屋子。

  屋外,凌鏡站在言蕪雙的身邊,低聲道:「忍一忍,這周圍都是父親的手下。」

  言蕪雙瞬間明白,老老實實的跟在凌鏡的身後,終於,再一次回到了凌鏡的屋子。

  剛進屋,凌鏡就鬆開了手,言蕪雙又對著凌鏡行了一禮,「多謝公子再次搭救蕪雙!」

  凌鏡搖頭,自己這麼做也是在替父親積德,沒有想到言蕪雙身上的血真的是父親取走的。

  如雪很快就聽說了凌鏡將言蕪雙從國師哪裡要了過來,擔心凌鏡心思被國師察覺,如雪來到凌鏡的屋子。

  「如雪,你怎麼來了?」如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推開凌鏡,指著言蕪雙道:「哥哥,你這麼做完全是在玩火,若是讓父親知道,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說完,如雪狠狠地瞪了一眼言蕪雙。

  言蕪雙笑了笑,凌鏡卻不贊成她的說法,如雪氣憤跑了出去。

  事後,言蕪雙開口,「凌公子你可不可以把我的夫君他們也救出來?」

  凌鏡點頭,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她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