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女人,眼中充滿了一絲驚喜和急切。
戰戈微微一愣,也不知道究竟在哪裡見過她。
然而,看著戰戈著一副迷茫的狀態,女子卻多了幾分失落,」你不認識了我嗎?」
」……」
戰戈一時間居然無言以對,他的腦海中,可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看看周圍房間的情況,儼然就是在別人的家裡,這和其他人被抓到了的待遇可完全不一樣啊。
隨即,戰戈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又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
見她身姿窈窕,卻穿著衣服制服,頭上高高的發冠束起,儼然一副英姿颯爽的姿態,顯然就不是普通女子。
」我認識你嗎?」
對於女子剛才的問話,戰戈反應過來之後卻又沒忍住,反問她一句,因為實在是記不起,什麼時候和這樣的女人相遇過?
畢竟,在他的眼裡只有言蕪雙。
聽到她這番文化之後,看著戰哥一臉迷茫的樣子,女子神情不由得又落寞幾分。
隨即,坐在了床邊這才說道:」當初我也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在參軍的過程中受阻,結果是你給予了我鼓勵,我現在才有了今日這樣的成就。」
女子說的是言簡意賅,可是眸子中流露出的那一種酸醋和感慨,想來當時也必定是經歷了不少風浪,才有了現在這般的輕鬆愜意。
戰戈聽他說了這么半天,一時間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只能夠敷衍性的點了點頭,再一次打量了周圍,覺得這房間似乎有點陌生。
」這是你的房間嗎?」
房間雖然缺少了一些少女氣息,但也不如男子那樣隨意,花花草草,應有的還是都有的。
」嗯,從今以後,這裡也可以是我們的房間。」
女子突然嬌羞起來,點了點頭之後,一雙眸子多了幾分深情,直接看向了戰戈。
戰戈微微蹙眉,這語出驚人,一時間讓他有些無從招架。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當初你與我有恩,便相當於我的恩人。我也沒有什麼好回報你的,你應當以身相許,今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女子微微一笑忍不住用手掩面,活脫脫的了多了幾分女子,該有的嬌羞之色,到倒與想現在英姿颯爽的形象多了幾分不符。
」……」
這突然被暈了也就算了,好端端的醒來卻多了一個女子要嫁給自己,這讓她如何接受?
」眼下情況不明,蕪雙又不知道在哪裡,我還是先不要和想來個正面碰撞,將一切事情談聽清楚再說。」
戰戈心中暗想,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小心謹慎,這才抬頭看向了她。
女子面露嬌羞,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隨即,戰戈這才連忙收回了目光,又地質聲音問道:」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子呢?她現在在哪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你又是什麼人?」
這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一時間都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女子條理卻清晰的很。
」這裡是我們的總營,我叫做洛塵,是這裡的營長,負責看管那些人,至於你說的那個女子,她現在應該被關在地牢中。生死不明。」
落塵將他的問題一個個回答出來,但是尤其是最後一番話,卻多了幾分嫉妒語氣。
說完之後,便立馬將目光鎖定在戰戈的身上,仿佛是的看他的反應。
聞言。戰戈心中突然咯噔一下,瞬間萌生出一種不安和恐懼,抬頭望向她。
見女子神色緊張的面容,這才骨折鎮定,又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只不過,我記得我暈倒的時候,明明是在荒山野嶺,就是不知道這個營地是在白鳥林裡面,還是在外面?」
戰戈明顯的看出這女人有一絲嫉妒的意思,所以故意避開了關於言蕪雙的話題,反而是從側面打聽自己現在的處境。
聞言,落塵突然間挺直了身板,雙手抱懷,一雙目光變得精明起來。
手中揚著鞭子,睥睨的看著他,」先不用急著問我這些問題,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暈倒在林子裡,你又是什麼身份?」
地方對外面來說向來較為嚴密,一般人是不敢輕易涉足這裡。
加上叢林裡面猛獸機關眾多,能活著走到那個地方,恐怕不簡單!
」哦,我和那個女子都是之前誤入了這片林子,被夫人所救,就成了夫人的人。因為看到林子裡面有鬼鬼祟祟的人穿梭不斷,所以一路跟蹤,也是好奇心害死貓。」
說著,戰戈低頭故作嘆息了一番,又連連搖頭,一副哀嘆的模樣。
然而,落塵卻露出了笑意,」原來是夫人的人啊,也就是自己的人還好你和外面那幫人沒關係,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哪裡怎麼辦。」
落塵微微鬆了口氣,懸在心口的那顆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這才重新露出了一副溫柔是誰的模樣,簡直和剛才判若兩人,一時間讓人難以接受。
戰戈心中卻多了一絲惆悵,」看來,那個夫人果真是和這群人有關係。也不知道他們和那些賣兵器的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看著面前女子的穿著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人。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現在一定還還在這片百鳥林中,根據他們之前得到的線索,眼前這群人肯定也有八九分,和這些私造兵器的人有關係!
就在戰戈還在因為這件事情而傷神勞心的時候,落塵卻突然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喂,你這愣頭愣腦的,究竟是在想什麼呢?可別是想著該如何暗算我!」
落塵現在有些不服氣,又半開玩笑似的說道,沒想到卻讓她猜中了心思。
戰戈回過神來,這才故作輕鬆地微微一笑,抬頭看向她,本就俊朗的面孔,此刻顯得愈發迷人。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以前既然救過你,自然相信你是一個好人,又怎麼會想到安順,你這麼糊塗的行為呢?」
聽到他這番話之後,洛塵微微一愣,儼然是被愛情迷昏了頭腦。
明明是一雙冰冷如初的眸子,卻硬是讓她看出了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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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落塵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你和那個女的沒有關係吧?」
」我們頂多只是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一些,男女之情可什麼都沒有,你也不用多想了。」
戰戈微微一笑,一雙桃花眼眯起,如同兩個月牙似的,十分可愛漂亮。
畢竟面前這個女人作為一個營長相比身份不低,眼下又對自己芳心暗許。
恐怕惹怒了她,言蕪雙必然不會有好果子吃,為今之計,只能先將二人的身份隱瞞起來。
」呵呵,這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有什麼特殊關係,畢竟那女人長得還蠻好看的,不過還好,我也並不比他差到哪裡去。」
落塵現在覺得心花怒放,在這片林子裡面待久了,她也早已經厭倦了一個人的生活。
這才突然抓住了戰戈的手,一臉深情地說道:」你知道嗎?自從你救了我一命之後,我就對你一直念念不忘,你娶我吧!」
」……」
戰戈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舉動直接嚇得整個人有些錯愕,愣在了原地之後,又慌裡慌張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一點也不矜持嗎?實在是……」
除了言蕪雙,他接觸最多的,恐怕也就是自己的女兒了。
莫名其妙的被人逼婚,他堂堂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還是頭一次經歷。
想著,戰戈沒忍住輕咳了兩聲,」咳咳,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著急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娶我?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別人,我現在就去把她殺了!」
落塵做事情十分乾脆,果斷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就憑她這番話,就算戰戈心中有人,又怎麼會輕易說出?
隨即,只看戰哥突然感覺肺部翻江倒海,一口鮮血直接從口中噴涌而出。
」咳咳,沒想到毒性這麼快就發作了!」
戰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嘴裡的鮮血還在不斷地翻湧而出,看起來十分慘烈。
落塵只覺得心中已經目光鎖定在了她的身上,又連忙將手帕從袖間掏了出來遞給他。
」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吐血了?你剛才說的毒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終於可以圓夢了,可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意外狀況,她能不緊張嗎?
落塵一邊說。一邊用手帕替他擦拭著嘴角的鮮血,不斷翻用而出,讓她心中一片著急。
戰戈卻突然抓住了他慌忙擦拭的手腕,此刻嘴角已經有些泛白,虛弱的說道:」當初我們追隨夫人夫人為了怕我們逃跑,所以給我們下了毒,要定期服用解藥,如今已經有好幾天,恐怕又是毒性發作,過不了多久就會暴斃而亡。」
說著,戰戈眉宇之間爬上了一陣愁思,腦海中不斷地想像著和言蕪雙美好的經歷眼中這才多了一絲柔和的光芒,又連忙看向她,」像我這種命不久矣的人,根本就不配娶你,除非能夠拿到解藥。」
這言下之意,沒有姐要就不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