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蕪雙在房間養身體一個月之後,又在府里一直待著,期間見過了幾個人,陌生又熟悉,覺得自己屬於這裡,又格格不入。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想要知道自己隱約缺失的記憶是什麼,但是每一個知道的人又是遮遮掩掩。
「夫人,您這是想要幹什麼?」雙雙疑惑的看著言蕪雙整理著衣櫃中的衣服,這些不是前幾天才收拾好的嗎?
言蕪雙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醒來,總是感覺比起之前更加虛弱一些,明明不是容易流汗的體質,這次卻是格外的容易流汗,夏天這種情況,還真是致命呀。
「也沒什麼,我和戰戈畢竟沒有成婚,住在一起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我記得我在京城有個院子,極為雅致,打算搬到那裡去。」
並肩王府,真的是有好多屬於自己的東西,看來,「言蕪雙」和自己的審美很是相似,倒是不會露餡。
摸了摸胸口,言蕪雙真的是有些無奈,也不知道「言蕪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就出來,難道是為了王語嫣,不對,王語嫣已經死了,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思來想去,只能是因為戰戈了,既然如此,那就分開一段時間,再看是不是合適。
要是將這段感情延續在自己身上,不論是對戰戈還是對自己都是不負責的。
言蕪雙說的隨意,卻沒有看到雙雙瞬間震驚的臉色,無措的看了一眼房間外面,將軍現在還沒有回來,自己一個人也穩不住夫人,這到底應該怎麼辦呀?
「夫人,您一直和將軍住在一起,本身就是未婚……夫妻,外面的人不知道情況,就算是說什麼,也是無損您的清譽,這院子,是將軍專門為了您建的,這要是出去了,豈不是辜負了將軍的心意。」
天知道,雙雙是如何艱難的吐出未婚兩個字的,要是讓將軍知道了,怕是自己也是下場悽慘。
「哎哎哎,雙雙,這個院子呢,修建也是別人修建的,戰戈最多就是吩咐兩聲而已,掛在他的名字之下。」
看雙雙面色有些不對,言蕪雙知道,雙雙自然是為戰戈鳴不平,趕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
「哎呀,放心,要是以後有緣我和戰戈成婚,還是會回來的,不過這種事情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說完,蕪雙就回頭繼續收拾東西,今天戰戈去宮裡給霖兒講學,按照他昨天說的,估計很長時間才能夠回來,必須趁著這段時間趕緊走。
等到戰戈回來,肯定是走不了了。
雙雙趕緊阻止言蕪雙手中的動作,大膽的拉住言蕪雙的手:「夫人,我們不著急,這裡本來就是您的家,再說了這裡也挺好的呀。」
必須穩住,等到將軍回來,就能夠制止夫人了。
好笑的看了雙雙一眼,言蕪雙將手中的衣物鬆開:「雙雙,你是不是等戰戈回來?放心,我是算好的。」
正在言蕪雙洋洋得意欣賞雙雙焦急的神色時,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也是此刻言蕪雙最不想聽見的聲音。
「夫人這是要去哪裡?不帶為夫一起去,不寂寞嗎?」
言蕪雙幾乎是僵硬的轉頭看了過去,星眸微睜,朱唇微張,慢慢的都是驚訝:「你你……怎麼回來了?」
進來的男子,翩翩如玉,正是戰戈,月白色錦服,繡著雅致的綠竹,格外風度翩翩,嘴角含著幾分笑意,越發迷人。
「夫人是高興我這麼早回來,還是說你要拋棄我被我發現有些心虛?」
這話怎麼接,她該說實話嗎?
正準備回答的時候,戰戈後面又進來一個男子,著青衫,外面披著白色外衣,格外地儒雅,銀冠束髮,更是俊朗。
「既然蕪雙想要出去住住,那不如去我的盛王府,我新建了一座閣樓,正好請蕪雙去看看。」
「盛王府?這蕪雙怕是不合適吧?若是前腳蕪雙進了盛王府,後腳漫天的流言都能把盛王府給淹了。」
戰戈站在言蕪雙面前,正好擋住盛王的視線,回頭帶了三分笑意的看著盛王。
「殿下的好意心領了,不過殿下自從回來都是一直居住在魏國公府,竟然還有心思收拾盛王府,怕是狼子野心。」
令人對視的一眼,皆是清楚對方為了什麼,氣場格外強大。
被戰戈擋住的言蕪雙輕輕的扶額嘆息,不知道該用什麼面對眼前的情況,這個盛王肯定對自己沒有什麼心思,倒是有幾分長輩的慈愛,有幾分古怪。
「夫人,這可怎麼辦?」雙雙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迷茫的拉著言蕪雙的衣袖,輕輕搖擺著。
這聲音一出,旁邊兩人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紛紛看向言蕪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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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雙,盛王府不方便住過去,正好我有一座院子,可以住過去,未婚夫妻沒有成婚確實是不適合住在一起,也是為了你們的名聲考慮。」
盛王瞥了一眼戰戈,笑的溫柔的看向言蕪雙,以後,這可是他閨女,戰戈早早就把人拐走,他心裡也是格外的不舒服,早知道,他就多設置一些阻礙了。
盛王府她是肯定去不了的,名聲這個東西還是要注意的,但是後面這個建議是強烈推薦的,天天面對戰戈她也有些吃不消呀。
「……也好,那就勞煩盛王殿下了。」言蕪雙知道,今天沒有盛王,她是走不出並肩王府的。
戰戈轉身,面無表情的盯著言蕪雙,言蕪雙側身,避開戰戈的視線,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見就覺得心虛。
微妙的笑意浮現在盛王的嘴角,給了戰戈一個得意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就走吧,這個並肩王府待得時間長了,也是無趣。」
趁機給敵人痛擊,也是盛王殿下擅長的。
戰戈本身是不高興的,但是卻突然笑了起來,言蕪雙都看過去了:「你這,突然笑什麼?」
丫的笑的這麼陰險,一定是有陰謀的。
在言蕪雙尖銳的視線注視下,戰戈坦蕩蕩的回答:「既然夫人想要玩你追我趕的遊戲,為夫自然是願意奉陪到底的。」
被噎的言蕪雙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暗自嘟囔:「誰要陪你玩遊戲?」
大好年華不用來遊山玩水,丈量天下,卻在這裡浪費時間,多無趣。
眸中躍躍欲試的言蕪雙沒有逃過戰戈的注意,盛王嘴角的陰險笑意也藏著奸詐。
「將軍……」雙雙情急之下,喊出了聲,引來了幾人的注視,趕緊跪在了地上。
言蕪雙趕緊將她拉了起來:「好好的,跪什麼跪,站著說話。」
「將軍,夫人不能走呀。」夫人要是出去了,外面那些人可就知道了,那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會算計並肩王府。
戰戈微微搖頭,面色淡定從容:「無礙,夫人喜歡的事情,就是我喜歡的,外面那些魑魅魍魎,不入眼。」
「他說的沒錯,那些想要算計的人,不過是些小人而已,不用理會,蕪雙想要幹什麼都行,她喜歡就好,外面那些事情,自然是有我們負責。」
盛王搖著手中摺扇,格外自在的走了幾步,說的話卻是讓戰戈格外認同。
「那,我就真的走了?」微微挑眉,言蕪雙有些詫異的看著戰戈,這段時間,戰戈可是盯自己訂的很緊,這麼輕易放走自己,她還真是不敢相信。
戰戈微微點頭,言蕪雙立馬拿起剛才收拾的包袱跟在了盛王身邊,臉上的喜悅都不用遮掩:「我們走吧。」
看了一眼格外淡定從容的戰戈,盛王眼神意味深長:「我們走吧。」
這下就不用擔心,瑤兒不會和自己走,蕪雙都在自己這裡。
不過,雖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盛王確實是懊惱的很,戰戈沒有保護好蕪雙,他至少要給戰戈一些教訓。
言蕪雙不敢去看戰戈的眼神,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雙雙,擺手:「雙雙,我走了啊,照顧好戰戈。」
看著盛王和言蕪雙的背影,戰戈眸中情緒複雜,身上卻沒有透露出任何不高興的情緒,雙雙面色緊張:「將軍,難道真的要夫人就這麼離開的嗎?」
「你跟上去,蕪雙一直習慣你在她身邊,照顧好她就是,剩下的是事情,我來就是。」戰戈話音剛落,雙雙趕緊行禮。
「是,奴婢這就去。」小跑著出去,雙雙也焦急追上言蕪雙的步伐。
站在門口的戰戈看著空曠的院門,身影孤單,透著寂寥,墨商的背影匆匆忙忙過來,看了一眼房內,空無一人。
「夫人出去了?」
「你讓人跟在蕪雙,保護她的安全,若是碰到盛王的人,不要起衝突。」戰戈神色恢復往常,倒是帶了幾分趣味。
墨商應是:「不過,盛王殿下……」
「不用懷疑他,他的目的不是蕪雙,比你想的可要深,蕪雙的事情,他定然會盡心盡力。」盛王盯著的,可是自己的岳母,只是上輩的恩怨,到底是牽扯到了這一輩。
「是,屬下記住了,將軍放心,屬下必然會竭盡所能,護衛夫人的安全。」前面的事情,墨文雖然自己接受了懲罰,現在還沒有傷愈,但是失去小主子是他們所有人的痛楚。
「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