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暗器精準地朝著阿萱襲來,眼見著就要擊中阿萱,卻見阿萱身形一晃。【記住本站域名】
太后都還未弄清楚發生了什麼,胸口便已經被那幾枚暗器給射中了。
是三枚銀針,根根沒入身軀。
除卻銀針尾部那一點點還留在外,讓人能知道究竟是什麼暗器之外,便是連一絲鮮血都沒有。
太后震驚地看著自己胸前的那三根銀針,而後緩緩抬眸看向那男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那男人也驚了,他沒想到阿萱的速度居然會那麼快,更沒想到,她居然會拿太后當擋箭牌!
而此刻,看著太后胸前那一抹黑血,阿萱眉尾微微一挑。
軟劍收入腰間,她看向那男人,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來,「可不關我的事兒啊,人是你殺的,回頭粱煜找上門來,也是找你。」
說話間,眸中已是染著幾分幸災樂禍。
男人似是想到了什麼,忙從懷中取出解藥,匆忙上前兩步就要餵給太后。
卻是被阿萱抬起一腳就踹飛了出去。
「救她?我允了嗎?」
那一腳,染著內力,男人飛出了屋外,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阿萱此刻也不理會太后了,緩步走出屋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那男人,「告訴我時雨在哪兒,否則,我先割你鼻子再割你耳朵,當著你的面餵狗!」
男人終於認輸了,忙道,「在,在冷宮裡……」
聞言,阿萱便是抬手一揮。
當即便有一名暗衛落在阿萱的身後,就聽阿萱冷聲下令,「去冷宮找人。」
「是!」暗衛應聲,飛身離去,而阿萱則是從懷中取出一粒毒藥,塞進了男人的口中,「一炷香的時間,若是不見時雨,你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說罷,方才又轉身進了屋。
而此時,太后已經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毒性的作用下,整個人都在地上抽搐著,瞧著十分痛苦。
阿萱就這麼冷眼看著,也不說話,只是想看看這樣抽抽多久,太后才會咽氣。
而太后就這麼躺在地上,身體不自覺地抽動著,眼睛卻是死死地看著阿萱,「救,救我……」
虛弱的聲音響起,有些模糊。
阿萱皺著眉,微微俯下了些許身子,「什麼?」
「救,救我……」
「哦。」阿萱聽明白了,便又站直了身子,垂眸看著像條瀕死的狗一般的太后,嘴角勾起一抹笑來,「你知道我不會的。」
她本就是來殺她的,又怎麼可能救她呢?
可,太后卻沒有放棄,繼續說著,「念……」
這個嘴型,讓阿萱心中頓時一慌。
她蹲下身子,冷眸看著太后,問道,「什麼?」
「念念……在哀,哀家手上。」
「你胡說!」阿萱厲聲一喝,心慌不已。
太后卻是扯出一抹笑來,「信,信不信,由,由你。」
只不過,她若是死了,那個小雜種也絕對活不了!
阿萱猛然捏緊了拳頭,心中無比憤怒,但更多的卻是害怕。
她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解藥,匆忙打開,取出了幾粒塞進了太后的口中。
解藥入口,一股舒暢瞬間自喉頭流下,太后的身體也漸漸停止了抽搐。
下一瞬,卻是被阿萱一把抓住了衣領提了起來,「念念在哪兒!」
太后已是有恃無恐,嘴角扯著笑,「放了哀家,哀家就放了那小雜種!」
聞言,阿萱雙眸微眯,而後猛然一個手刀劈了下去。
太后暈了過去,阿萱將她一把扔在了地上,而後快步行出屋外,看著那男人,「念念在哪兒?」
男人卻是搖頭,面容有些痛苦,「我只是收錢辦事,並不知道她的計劃。」
阿萱氣極,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聲厲喝,「來人!」
有幾名暗衛出現,只聽阿萱一聲令下,「將人都帶回府!」
「是!」
是夜。
大將軍府內卻是燈火通明。
阿萱緊緊地坐在屋內,雙眸死死地盯著桌前那跳動的燭火。
而公孫羽就坐在一旁,也是一言不發。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終於響起了細微的腳步聲。
阿萱與公孫羽幾乎是同時起身朝著門外而去。
門被退開,一名暗衛進了來,見到二人便是單膝跪地,「啟稟少主,我等並未搜尋到小姐與張軍師的蹤跡!」
阿萱眉頭皺得格外緊,「蕭雲鎮沒有?」
「沒有。」
「本將軍的人呢?」公孫羽忙問。
他是派了人暗中保護念念他們的!
暗衛搖頭,「同樣沒有消息。」
「紅微呢?」阿萱問,語氣之中染著最後一絲的期盼。
可,那暗衛還是搖了搖頭。
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僅僅是念念跟張元慶,連著被派去保護他們的紅微都不見了!
公孫羽卻在這時想到了什麼可能性,忙問道,「那你們可查過蕭雲鎮可有一位寂空大師?」
聽到這話,阿萱不由得心頭一跳,公孫羽則是在懷疑義父?
卻聽那暗衛道,「那寂空大師是位高僧,但屬下們也查過了,寂空並未見到過小姐。」
所以,張元慶是真的帶念念去找寂空的,只是半路上被太后的人抓去了。
「知道了,退下吧!」公孫羽揮了揮手。
那暗衛行過禮方才退下。
房門被關上,阿萱有些無力地回到了椅子前坐下,太陽穴因著煩悶而一陣陣的跳痛著。
「都怪我。」阿萱長嘆了一聲,「我應該跟著她去的。」
公孫羽站在一旁,臉色難看,「是我阻了你,要怪也還是怪我。不過,太后如今在我們手裡,應該不會把念念怎麼樣。」
阿萱深吸了一口氣,「我擔心的不是太后,而是太后背後的人。今日我裝作瀕死都沒能從太后口中知曉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可見,這人對太后而言也很重要。」
否則,太后不會如此守口如瓶,不會將那個人保護得那樣好。
公孫羽亦是眉頭緊蹙,只想著如今或許只能是用太后去將念念換回來了。
卻在這時,屋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也沒有任何的通報,就直接開了門進來。
是時雨。
「怎麼了?」阿萱臉色不大好看,語氣也略有些煩躁。
可時雨的語氣更加不好,「我方才去醫館治傷,你們猜我瞧見誰了?」
此刻,不管是誰阿萱都沒興趣知道,她只擔心念念。
正想說時雨兩句,就聽時雨說出了一個勁爆的名字。
「粱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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