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家主看到坍塌的隧道,整個人直接傻了。
要知道,他好不容易用金錢暫時穩住了這些記者,就等找相關團隊解決相應問題了。
但,偏偏這個時候山崩了、隧道塌了,這也意味著這個項目徹底廢掉。
想到這個可怕的後果,趙家家主恨不得立刻暈倒,不想再面對這可怕的事實。
因為,他已經預見到,當這個消息被在場這些記者公布出去後,趙家將會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一旦扛不住,便是分崩離析的後果。
」趙總您好,請問您如何看待眼下這副局面?」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目前天水隧道已經塌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以趙氏集團的實力,還能夠保證這個項目順利進行嗎?」
見到這麼一副大場面,一些記者心中驚呼大新聞來了,於是紛紛上前,打算從趙家家主口裡在得到一些消息。
雖然他們這會兜子裡還揣著趙氏集團送的紅包,但隧道崩塌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他們根本沒法忽視。
而這幾名記者的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捅在了趙家家住的心窩子上,讓他鬱悶的想要吐血。
原本,他就因為山洪爆發,隧道崩塌導致的一系列後果難受的不行,此刻這幾名記者又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實在是讓他特別鬱悶。
說實話,他這會都快忍不住了,很想讓手下將這幾名記者丟到深洪中,讓他們體驗一下泥石流的快樂。
不過,理智讓趙家家主最終沒有付諸行動,他臉色難看,但卻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
「各位記者朋友,你們不要危言聳聽,也請大家相信趙氏集團的實力,雖然目前因為山洪暴發、隧道崩塌了一小段,但趙氏集團後續會邀請全世界的頂尖團隊,參與這次的工程建設,相信一定能妥善處理這次的出水事故。」
「我們趙氏集團是東城五大集團之一,信譽良好,資金豐厚,擁有強大的實力,足以應對任何風險,請各位記者朋友不要妄加猜測。」
雖然,趙家家主知道以眼下的局面,趙氏集團恐怕也無力回天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在媒體面前認輸。
要不然的話,以這些記者的尿性,絕對會將他說的話添油加醋,說的更加難堪。
如此一來,很容易營造出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仿佛天水隧道項目崩後,趙氏集團也要隨之坍塌,根本沒有緩過來的希望。
但,其實卻並非如此,以趙氏集團的底蘊,雖然天藍城與天水項目兩大重點項目短時間內被迫停工,趙氏集團的資金鍊也會因此斷裂,但只要能給趙氏集團一點點時間,讓他籌措一番,還是能夠穩定基本業務的。
如此一來,只要趙氏集團韜光養晦一段時間,也能慢慢的恢復元氣。
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趙家家主不希望媒體大放厥詞,做出一副唱衰趙氏集團的架勢。
畢竟,趙氏集團平日裡的對手也不少,倘若趙氏集團的虛弱人盡皆知,趙氏集團的這些對手絕對不會放過這次落井下車的機會,他們會拼命將趙家按死,繼而瓜分整個趙氏集團的資產。
這些,都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記者面前表現出一副相當虛弱的模樣,他必須得堅強起來,哪怕他的這種努力起不了太大作用,但只要能讓對手誤判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趙總,您說這話可就不地道了,難不成把我們都當傻子看了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隨著這次山洪爆發,天水隧道已經完全崩了,想要啟動的話,除非另選新的路線。」
「只是,如此一來,趙氏集團在前期投入的海量資金,也將會徹底蒸發。」
「而且,據我所知,就在前幾天,趙氏集團的天藍城項目也出了問題,被迫停工,我想問的是,兩大重點項目在短短時間內全部胎死腹中,趙氏集團雖然財大氣粗,但能否承擔這樣的壓力呢?趙氏集團的資金鍊會不會就此崩斷?」
「趙總,請您正視這個問題,認真回答我。」
不得不說,這個提問問題的記者真的很勇,竟敢在趙家家主面前提出這麼犀利的問題。
要知道,雖然他們個個都是公眾人物,但若論身份的話,與趙家家主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放在以前,趙家家主想要收拾他們,只需要傳達一個意思,就會有人出手,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甚至,這些記者的公司都可能為了討好趙家家主而懲罰自家人,可以說,這個記者問出這樣的問題,也是承擔了相當大的風險的。
「就你這個狗東西話多是不是,你難道沒有看出老子這會心情很不好嗎?竟然還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我看你就是找打。」
記者的話,徹底讓趙家家主破防了,他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氣,一拳打中了這個記者的鼻子,打的他哇哇亂叫,鼻血橫流。
而他這一拳,也等於釋放了一個信號,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將這個記者圍住,開始拳打腳踢,短短時間就把這個記者打成了骨折,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而這,還都是這些保鏢們手下留情了,若不然,以他們的狠勁,甚至都能活活打死這個記者。
現在畢竟周圍人多,旁邊還有許多記者在記錄這件事情,若他們當街就打死人,估計會給趙家帶來一些麻煩,尤其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趙家正處於風口浪尖,他們必須得收斂一些。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拿了老子的紅包,竟然還敢沖我呲牙,簡直是找死。「
趙家家主已經完全放下了和善的麵皮,一揮手,就有上百位保鏢將在場所有記者圍在了一起,大有一言不合,便將他們胖揍一頓的趨勢。
「各位,我其實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但這也不意味著有些人就可以隨便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如果他真的冒犯了我,那我也不介意給他一頓苦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