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貨大樓。
小秘說心中吃著老闆的瓜,悄摸摸的走到她身邊,好奇的問:
「老闆,你穿這麼漂亮,是不是去見男朋友啊?」
「要我說,你這身打扮就已經夠漂亮了,相信我老闆,你絕對是東城最有魅力的女人,自信一點好不好?」
男朋友?鄭芷薇愣了一下,臉蛋忽然紅了,像是天邊的火燒雲,她用力搖著頭,極力否認:
「只是建一個普通男性朋友,但我們關係很好,他可不是我的男朋友。」
按道理來說,鄭芷薇大許陽幾歲,她以前是不喜歡比她年紀小的男生的,覺得太幼稚。
但是,今天與許陽約見後,她卻鬼使神差的過來買衣服,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這完全是一種本能反應,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聽到小秘書的話,鄭芷薇心臟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臉頰充血,燙的不行。
「不是男朋友,那就是心上人了?」
小秘書撇了撇嘴,指指面前的鏡子:
「老闆,你看看鏡子裡的這個美人,她是不是艷若桃李,這分明是少女發春的模樣。」
「啊這?」鄭芷薇順著小秘書的指的方向看去,就見鏡子裡的她霞飛雙頰,眼眸含春,美艷不可方物,像極了戀愛中的女生。
「我我我……」她用力咬著嘴巴,依舊在否認:」你胡說什麼?我臉紅是因為這裡太熱了,我和那個男生真的只是好朋友而已。」
牛批!
小秘書豎起大拇指,一臉的讚賞說道:」老闆,我之前只是覺得你本事硬,沒想到你的嘴更硬。」
雖然鄭芷薇極力否認,但小秘書可是看過無數戀愛番的女孩,覺得自家老闆與今天見面的那個男士絕對有著非同一般的特殊關係。
她對那個男人更加好奇了:
「到底那個男生長什麼樣,又是什麼身份,竟讓我家老闆這般著迷。」
「這個男人的運氣可真好,倘若能與老闆終成眷屬,那可真是少走1000年彎路,直接空降到羅馬。」
小秘書深知如今面膜公司的潛力,知道只要給鄭芷薇一段時間,鄭芷薇絕對會騰空而起,成為東城市新富豪。
那個得到這位大富婆芳心之人,才是真正的天選之人,他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讓鄭芷薇繼續喜歡,就能直接跨越階級,成為東城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
「真是,一個幸運的傢伙呀!」
……
……
中午,鄭芷薇在大學城一個相對高檔的飯店與許陽見面。
此時她打扮的相當樸素,小白鞋,藍色牛仔褲,花格T恤,梳了個馬尾辮,素麵朝天。
這是她臨時換上的,在與許陽見面的20分鐘前,她換下了自己高價買來的名牌禮服,鬼使神差的將自己打扮成了當時上大學時的模樣。
換了衣服的鄭芷薇走在大學城,一點也不突兀。
她雖然已經畢業幾年,但得益於許陽面膜的神奇效果,她的皮膚狀態年輕了好幾歲。
她走到大街上,多數男大學生也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漂亮學姐來看。
「許陽是個學生,我這套打扮與他才最搭配!」
兩人見面,鄭芷薇招呼飯菜,對許陽說:
「謝謝,如今面膜公司的原材料危機已經解決,工人們都很有幹勁,熱火朝天。」
她沒問許陽到底是用什麼手段讓一座摩天大樓傾斜的,維持著兩人的默契。
許陽抓起筷子,對著餐桌上的美食風捲殘雲:」以後遇到難題不要硬扛,發現解決不了就來找我。」
「好,我知道了!」聽到許陽大包大攬,鄭芷薇一臉乖巧,完全沒有一點女老闆的氣勢。
女人都是慕強的生物,自知道許陽不凡後,鄭芷薇一直都將自己擺在弱勢地位。
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今後取得什麼樣的成就,都遠遠無法與這個男人相比。
兩人吃了一陣,鄭芷薇便將一份材料從包包中拿出來,推到許陽面前:
「如今面膜公司收益非常火爆,以後將會是一座金山銀山,這份財富我把握不住,還得讓你來扛。」
「這裡是公司法人、股份的變更書與轉讓書,你簽個字吧,以後你來做老闆,我給你打工。」
鄭芷薇將自己的姿態擺的很正,知道她如今的一切都是許陽給的,沒有那桶面膜膏,她不可能建立這個正在大殺四方的面膜公司。
對於這份財富,鄭芷薇眼熱羨慕,但卻知道這份財富不屬於自己的。
所以,她早就準備好了一系列材料,打算將公司的所有權力讓給許陽。
她決定以後給許陽打工。
她深信許陽不會虧待她。
「這些東西……」許陽掃了一眼。便丟給了鄭芷薇,搖了搖頭:
「這些東西你自己收好吧,公司以後你來管,以後我有需要,會交代給你事情做,不許拒絕。」
作為一位壽元悠久的修仙大佬,許陽在修仙界叱吒風雲,功名利祿對他而言如過眼雲煙,並不重要。
他之所以扶持鄭芷薇創辦公司,更多的是想在現世掌握一定話語權,方便自己做事,而他自己不想走到聚光燈下,不然的話會有許許多多的麻煩。
至於公司的將股權財富留給鄭芷薇,許陽也不在乎,這筆財富對旁人來說或是潑天富貴、能夠跨越階級,但對於他而言,卻不算什麼。
他若是想,哪怕再大的財富也很容易得到,只是那時他就要走到聚光燈下了,這並非許陽所願。
以後,鄭芷薇只要在他有需要的時候按他的意志做事,這些榮華富貴便讓對方享受享受也無妨。
他要做的,便是大隱隱於市,快樂的享受大學生活,做化妝品巨頭公司的幕後主人就可。
「你的意思是公司一直都掛在我名下,這這這……」鄭芷薇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要知道,面膜公司雖然目前雖然還很弱小,但這卻是個能下金山的母雞。
許陽竟然連公司的股權都不要,這該是多麼的信任她,倘若她將來有了別陽的心思,那後果豈不是?
「咦,不對,我怎麼能,又怎麼敢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