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正在七七直播間罵杜炎罵的不亦樂乎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到王桓的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借樓,剛才有誰聽清桓哥在說什麼嗎?」
「我怕是聽錯了,桓哥好像說他將《琵琶行》編成了歌?」
「幻覺!肯定是幻覺!」
「……」
不過杜炎卻清清楚楚聽到了王桓說的內容。
他表情再次失態:「你說什麼?!」
王桓看著杜炎,嘴角翹起:「杜先生,你自譽為文人,難道不知道樂府詩的含義?」
所謂樂府詩,古詩的一種體裁,可以入樂歌唱。也就是說只要是樂府詩,都可以製成曲譜成為歌曲。
杜炎陰沉著臉:「可是你不是剛剛才寫成《琵琶行》嗎?怎麼轉眼又變成歌了?」
王桓淡淡道:「我即興創作,不行嗎?」
杜炎一咬牙:「好!那我就洗耳恭聽,如果你真的將《琵琶行》寫成了一首不錯的歌曲,那麼我們山水詩詞社甘願認輸。」
王桓笑了笑,走到船頭。
朝著彈琵琶的女子問道:「這位姐姐,你有沒有聽過《霓裳羽衣曲》和《六么》?」
女子抬起頭點點頭又搖搖頭:「桓哥,我會彈《霓裳羽衣曲》,但是您說的《六么》我卻從沒聽過。」
王桓心中一喜,他原本就是隨口問問,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霓裳羽衣曲》,不過他想了想,估計女子所說的歌跟《琵琶行》里記載的《霓裳羽衣曲》十有八九不是同一首歌。
但他只需要一個背景配樂就夠了。
所以立即道:「我現在要唱一首歌,可以麻煩你彈奏《霓裳羽衣曲》幫我配樂嗎?」
女子看了一眼王桓,露出一個羞澀的表情:「好的。」
直到這時候,圍觀的觀眾和網友們才反應過來。
所有人登時沸騰了。
「桓哥真的要即興創作歌曲?」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真的假的?以前聽說桓哥的好幾首歌都是即興創作,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
「賣瓜子花生了哈,坐等桓哥再次將對方按在地下摩擦。」
「山水詩詞社精神可嘉。屢戰屢敗,屢敗屢戰。被打了右臉還要被打左臉才心滿意足。」
這時候,便見到王桓站到了船頭。
他點頭示意了一下。
宮裝女子開始彈響琵琶。
王桓感覺了一下女子的旋律,選了一個合適的機會,便開口唱道: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輕快的歌聲從他口中唱出來,在幽靜的湖面上清晰可聞。
杜炎的表情一下僵住。
七七直播間,彈幕再次狂漲。
「就連臥槽都已經表達不了我的心情。」
「真讓桓哥將《琵琶行》給寫成歌了?」
「我除了跪下,還能說什麼?」
「好有古風韻味的歌曲……」
這時候,王桓已經唱到了高潮部分。
聲音驟然一變。
虧得他現在唱功大漲,才變換的十分自如。換做以前,自己根本沒辦法完整地唱出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落玉盤……」
聽到王桓的聲音,彈幕頃刻間爆炸。
「這聲音……」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桓哥以後要叫桓姐了。」
「七七,快將你家狗男人領走,別讓他在外面作妖了行嗎?會出人命的~~~」
「好聽,又是一首好歌。而且是我喜歡的古風風格。」
一首歌也就五六分鐘的時間,然而這五六分鐘,杜炎卻覺得無比煎熬。
直到王桓唱完最後一句,他才發現自己後背浸濕了汗水,臉色變得蒼白無比,身體搖搖欲墜。而船艙里其他的詩詞社成員,自始至終沒有說半句話,一直沉默。
現在已經不需要說勝負了。
就算是山水詩詞社的人臉皮再厚,也說不出自己贏的話。
尤其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怕是要在歷史上留名了……當然,不是什麼好名聲。他們甚至會想到後代的言辭。後代會說,正因為山水詩詞社咄咄逼人、囂張跋扈,王桓才一怒而上,獨闖澱山湖,才創作出或許會成為千古名篇的《琵琶行》。
以後大家只要提起《琵琶行》,恐怕就繞不開他們山水詩詞社。
王桓回到船艙,微笑著看向杜炎:「杜先生,如何?」
杜炎面無血色,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是我們輸了。」
王桓道:「既然你們已經承認自己輸了,那麼是否該履行賭約了?」
杜炎臉色更難看:「王桓,給個面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王桓嘴角露出冷笑:「杜先生,換位思考,如果我輸了的話,你們會不會放我一馬?會不會心慈手軟?」
杜炎沉默良久,這才開口:「能不能不脫衣服?」
王桓看了一眼杜炎面若死灰的表情,他也不想將對方逼迫的太死,於是點頭道:「行。」
杜炎抱歉道:「謝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山水詩詞社的其他成員,毅然轉身,跳入了澱山湖中。龐大的身軀落水,猶如炸彈一般濺起巨大的水花。
至於其他的成員,見到社長跳湖後,也沉默站起來,一個個跳到了湖裡。
全國上千萬人看著呢,他們可不敢反悔。
咔嚓!咔嚓!
媒體記者一個個瘋狂按響快門。
記錄下這難得的一幕。
山水詩詞社的二十多名成員羞愧欲死,連忙爬上幾艘衝過來救人的快艇,然後濕漉漉爬上岸,狼狽地消失在人群中。
王桓一人站在船頭。
在畫廊遊船的燈光籠罩下,自然散發出一股讓人眼前一亮的氣質。
如潮水般的掌聲再次響起,久久沒有停歇。
……
澱山湖岸邊,正當大家都為王桓的風采折服的時候。
一個中年男子四下看了一眼,準備偷偷溜走。
高澤雨陡然從他背後探出腦袋,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領:「想跑?我的五百萬呢?」
中年男子一張臉瞬間垮塌下來:「兄弟,我將本金還給你行不?」
高澤雨一聽,怒了。
「要你妹的本金!勞資現在贏了,就必須一賠五!不然休想走。」
中年男子見走不脫,開始耍賴:「你別逼我,否則……」
「否則怎樣?」
「否則我狠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那你狠啊?」
「好……好……是你逼我的!」
中年男子心中衡量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死人妖的對手,他一發狠從身上掏出手機:「餵?妖妖鈴嗎?我在澱山湖涉嫌賭博,你們快來抓我吧。所有賭資我都自願上交,只希望你們能夠寬大處理。」
???
高澤雨傻眼。
我擦嘞,這特麼的是什麼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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